第二百七十章:奇怪的人和夢
這個老道,真是有意思,幹嘛來找自己,過幾天自己也要回去的啊,有毛病吧。
昭布識結束通話電話一陣竊喜,終於可以暫時離開這裏了,或許過陣子那事情就過去了呢?
到底什麼事情能讓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道這麼害怕,非要離開呢?,這件事以後再說。此時要說的是在xx縣的事情了。
打完電話,對於離開的這段時間的事情算是大致有了一些瞭解,總得來說,事情或好或壞,都已經告一段落了。
自己的師傅還是不知道去哪了,而自己經歷一切後也不知道以後要做些什麼,本想著一直開著理髮店,安安靜靜的生活。
但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又加入了這個什麼第九督察組的部門,雖然這個工作看似很輕鬆,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故事和經歷會越來越多。
想多了也沒有作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首先要做到就是等明早去謝謝幫助自己的溫上洪小哥,就事兒還給人家借一百塊錢。
忙了一上午,再加上昨晚的長途跋涉,早已經累的張不開眼睛了,看來自己下午也沒什麼事情,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讓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一個人站在一個懸崖峭壁上,這個人自己看不清是誰,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有一層薄霧蓋住了他的樣子,分辨不出是男是女,迎面是一群黑衣人,他們好像是抓,走投無路,最後沒辦法,只好朝著身後的懸崖跳去。
這個夢瞬間把嚇醒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一看自己身上都是汗,趕忙到洗手間洗了個澡,真是莫名其妙,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看來是自己這多時間經歷太複雜了,都開始胡思亂想了,把自己的夢泡在腦後,洗完澡,肚子開始餓了起來,也是,都晚上了,自己又沒有吃飯,所以出門準備去吃個晚飯。
還別說,雖然xx縣地方不大,晚上的夜生活還是很熱鬧的,正直夏天,北方的人都有晚飯後遛彎乘涼的習慣,雖然社會進步了,家家幾乎都安上了空調。
但是對於那些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來說,晚上出來遛彎已經是一種生活態度,所以也興起了夜市的市場,人流量很大,甚至比白天都熱鬧。
在一家路邊的燒烤攤坐了下來,老闆熱情的遞給了選單,點了十幾個串和兩瓶啤酒就吃了起來,還真不錯,這家的肉串挺新鮮,要不然這麼紅火。
看著周圍熱鬧的場景和忙忙碌碌的小販,自己感覺很舒服。
如果自己沒有遇到師傅和一系列的事情,或許以自己的學歷和能力也會像他們一樣爲了生活而忙碌吧?
“老闆,今天還有羊血嗎?”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吸引了目光。
此時一個大漢正在跟小攤的老闆說話“都要了。”
“好嘞,這就給您去拿。”說著,老闆從攤車裏拎出了一個大塑膠桶。
男子一看,便給了老闆一百塊錢,拎起塑膠桶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這個男子走道的樣子很是奇怪,好像有點僵硬。
“這人真是奇怪。”老闆嘀咕了一聲。
“老闆。”叫了一聲。
燒烤攤老闆走道面前“咋了,還想要點啥不?”笑著說到。
“再給我來十穿羊肉串,還真別說,你家這烤串還真不錯啊。”說到。
“得來~你這真是說著了,家這肉都是自己養的羊,自己醃的肉,哪是其他的地方能比的啊,哈哈,你喜歡吃就多吃點!”
老闆見誇讚他家的飯好吃,心裏很是高興,轉身就要去烤串。
“老闆,你們這攤位怎麼還買羊血啊,那玩意有什麼用嗎?”順嘴問了一句。
“你也看見了哈,其實以前不賣那玩意兒,一般都是自己家裏留著做血豆腐,因為也賣不了多少錢,也沒什麼人喜歡,都不會拿出來賣。”
“不過自大上個月,那個人就找到,說願意賣羊血,還給的價格挺高。也樂的輕鬆。”老闆解釋到。
“上個月?那個人老來嗎?”疑惑的問到。
“您不說都不奇怪啊,一般兩三天殺一隻羊,這個人總是來買羊血,開始他來都沒有準備,後來習慣了,就一般都帶來,他也總是來買,您說有意思不?”老闆說到。
“或許人家喜歡這口也說不定呢?”玩笑著說到。
“您說的有道理,得!您看光顧著跟您白話了,您的串還沒烤,先去忙,一會兒就好。”老闆趕忙去烤串了。
則是感到有點奇怪,或許真是自己精神過敏吧!哪那麼多鬼怪的。有也不能都讓自己碰上吧。不管那麼多,先吃飽了再說。
老闆速度挺快,一會兒便把烤好的羊肉串端到了桌前。
酒足飯飽,也沒什麼事情做,結賬後,便沿著路邊走了起來,一路上常常看見遛彎乘涼的人,裡面不乏一些新婚戀人或者大學情侶之類的,弄得自己一個頗有一些尷尬。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片小樹林,這裏好像是一個公園,時間久了,貌似要拆的樣子,裡面的植物也沒有人管理,長得很是自由,一陣陣的風吹過,還真有點陰森。
本來自己是要回去的,但是就在自己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樹林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本來以為是貓啊狗啊之類的,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接著便傳出一陣腳步聲。
敢忙躲了起來,準備看一看,像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也只有那些小情侶喜歡來了,沒準自己還能看場電影也說不準呢?
抱著批判性的態度,準備看一看誰什麼樣的情侶敢在這麼陰森的地方幽會。
不一會兒從樹林裡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就是剛剛買羊血的人嗎?
不錯正是那個行為怪異的大漢,只不過,此時他不再像剛纔那樣身體僵硬,現在走路很是正常,跟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大漢走出樹林,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了許久,才從躲著的地方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