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畫符
母親昏倒可把白雪嚇壞了,一直哭,真準備叫人來看看母親的時候,母親醒了,醒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直挺挺的來到水缸邊,開始喝水,一開始白雪以為是母親口渴了,也沒有在意,只是一直在身後問母親剛剛受沒有受傷。
可母親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味地喝水,自己攔都攔不住,白雪想搶下母親手裏的水瓢。
但是母親一把把自己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母親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一甩之下,自己的頭撞在了門檻上,昏了過去,再後來的事情就是哥哥回來,看見母親去世的場景了。
說到這裏,白雪早已經泣不成聲,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麼沒有阻止母親,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如果自己阻止了母親,母親就不會死了。
“好了,別自責,不是你的錯。”見白雪一直哭,自己心裏也不好受,但是自己也不知如何寬慰她,只能讓她哭,哭出來了,心裏就會好受點,不然會憋出毛病來的。
聽了白雪的講述,心裏算是有了眉目,白雪的母親應該是被鬼上身了。
但是為什麼要害死白雪的母親,自己還沒什麼眉目,按理說,一般鬼上身都是爲了完成鬼生前的事情,或是交待遺言,或者是留戀人間。
但是沒見過要害人的啊,要知道,鬼殺人,如果沒有恩怨,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地方可不是人間的監獄可以比擬的,那地方真是沒有人性可談,生不如死,永不超生啊。
“小雪,問你,你們家有沒有什麼仇人啊,尤其是去世的仇人。”問到。
“仇人,一家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也沒有什麼仇家啊。溫陸哥為什麼這麼問呢?”白雪被問的一愣。
“沒什麼,只是隨口一問。”
“父母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聽母親說,以前父親出海還總是救人呢,怎麼會得罪人呢?”白雪否認的說到。
“好了,讓想一想。”從頭又捋了一遍,感覺,事情沒有表面那麼簡單,還是先把李二狗的事情解決吧。
白雪見正在思考,還以為還在想她母親的事情,所以也不敢說話,怕影響思路。
快到中午的時候,白亮拿著一瓶農藥回來了,說是屋裏鬧耗子,用來毒耗子的。
白雪並沒有太多的懷疑,因為自己家確實有耗子,哥哥一直說要買一些藥來。
一看是一瓶硫酸,看來這是對付李二狗的了,哪是什麼毒耗子的。
看來今晚一定要跟緊白亮了,可不能讓他幹傻事。
吃過午飯,便讓白雪找來了一些黃紙,這些黃紙還是過年的時候蓋餃子的,一直沒有丟掉。正好讓排上了用場,這種黃紙比一般的黃紙還要有用。
國北方過年一直有吃餃子的習俗,一般過年的前一天就會把餃子包好,然後用黃紙蓋好。
這是因為過年的餃子有篼破一說,就是把一年之中不好的事情用麵兜起來,來年只剩下好事。
至於這蓋餃子的紙就了不得了,你想想,連一年的不好的事情都能蓋住,瞞天過海,可見這黃紙是多麼的厲害,這可是驅邪避凶的東西。
沒錯,要這黃紙不爲了別的,就是爲了避凶,今晚白亮定會去找李二狗。
但是此時的李二狗沒了地火,定會引來一下孤魂野鬼,白亮要是冒冒失失的去了,怕是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要幫他避一下髒東西。
把黃紙鋪在桌子上,拿出貼身的紙符刀,腳踏七星鎮魂步,手捏法印,紙符刀隔空虛劃,黃光一閃,黃紙變成了一個個長條的形狀。
這也是怕用一般的剪刀破壞這黃紙避邪的效果,才用了紙符刀。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光有這黃紙還不夠,還得畫符,但是白家也沒有硃砂,找了半天,就找到半瓶紅墨水,看來只能湊合着用了,畢竟只是爲了避凶而不是爲了驅鬼。
有點效果就好,畢竟自己還會跟著白亮,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情況。
手指沾墨,在黃紙上開始畫了起來,畢竟自己沒有昭布識的本事,畫的符廢了有七八辰,要是那道士在旁邊一定會罵自己,一個小小的避邪符都畫不好,真是豬手。
沒辦法,自己不是專業幹這個的,只能玩點兒皮毛,到最後只剩下五張成功的,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果然是天才!”
收起五張畫好的符咒,把桌子收拾乾淨,便來到了裏屋找到了藏在炕蓆底下的那把砍刀。
拿出一張符,口唸咒語“驅邪避凶,現威靈,老君在此,速速顯靈,極!”
手中的符瞬間起火,伸手一指,火光化作一道青煙飛進了砍刀裡。
成功了,只要白亮拿著這把刀,應該就不會被髒東西盯上了。
做好這一切,移步來到了院子裡,又拿出一道符折成三角形放在裡進屋門口夾縫裏,並找了塊小石頭把縫堵了起來。
這麼做也是未雨綢繆,雖說白雪母親死了,還不能確定是有鬼尋仇,但是萬一真是尋仇,下一個目標肯定會是白雪。
因為白亮身體健壯,三火旺盛,陽氣充足,一般的鬼都近不了身,找白亮的可能性不大,那最好的目標就是白雪了,女孩兒陽氣本來先天就不足,再加上白雪體格纖弱,更是下手的好物件。
所以自己在門口留下一道符,白雪一般都是在白亮身邊或者自己在家,這樣也是一分保障,最少可以幫她擋一下,提前有個準備,只要人有了準備,鬼上身的機率就不會大,當然厲害的鬼,如紅衣火鬼就另當別論了。
自己手上還有三道符,其中一道要給李二狗留著,用來做籌碼,其餘兩道,一個給白雪貼身帶著,一個晚上給白亮以防萬一,這時才感覺符咒不夠用,想想自己浪費了那麼多黃紙,就是一陣心疼。
叫來正在幹活的白雪,把做成護身符的符咒找了紅線穿了起來,放在了白雪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