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終於來了
“叮噹……”紙茯刀落地,聲音把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拖著疼痛的身體挪到紙茯刀旁,撿起一看,此時的紙茯刀已經暗淡的許多,好像有一層鐵鏽似的,頓時心疼起來,這可是自己拿的出手的唯一的寶貝啊,是自己保命的東西,可不能壞了啊。
雖然暗淡了一些,但是自己試了試,感覺並沒有什麼變化。應該沒有多大的損傷。
心中暫且放下,勉強站起,揉了前胸,還是很疼,但是也可以忍受,折騰了這麼久,不能再等了,要趕緊趕路,眼看就要天亮了,一小半的時間過去了,時間不等人,自己要趕在瘴氣升起的時候走出百鬼道。
長出一口氣,繼續向前走去,因為有傷在身,所以走的速度沒有之前快了,但是也不算慢,沒有了鬼打牆,自己也可以看清前面的路了。只是此時再也不敢掉以輕心,這纔開始不就,就遇到這麼厲害的鬼魂,後面還不知會怎樣,可不能因為自己的怠慢再次步入陷阱,自己可沒那麼多的命白白的送。
此時在身後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看著。絲毫沒有察覺,時間不長,那道紅色的目光便消失了。
“小姐,卑職無能,沒能完成小姐的吩咐,請小姐處罰。”
此時一個宮殿裡面,剛剛那個襲擊的黑影正跪在大殿中央。
“哼!廢物,一個普通人就把你傷成這樣。”殿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
聽見白衣女子的話,黑影羞愧的低下了頭。
這時一道紅光飛進殿內。落定,一個黑衣紅目的人抱拳道“稟告小姐,那人已經離開,繼續向外走去。”
此時如果在的話,一定會感覺非常熟悉,因為這個紅目黑影的人,正是那個時刻盯著的紅光。
“嗯,知道了,繼續跟著,別讓他死了。還沒玩夠呢!”
紅目黑衣的人點了點頭便化作一道紅光飛離了宮殿。
“你也別在這裏煩了,差點讓你壞了的計劃,下去領罰吧!”白衣女子呵斥了黑影說到。
黑影不敢過多言論,趕緊謝恩下去領罰去了。
白衣女子見宮殿裡沒了其他人,掏出鏡子,看著自己剛剛張到耳邊的頭髮,冷笑一聲“溫陸,咱們走著瞧!”
“啊切!誰在想啊?”揉了揉鼻子,疑惑的嘀咕道。
誒~不知哪位美女正在惦記呢?,誰叫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華橫溢,一表人才……
正當係數的優點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道光。
這不會又是鬼打牆吧,我去,這可怎麼辦,老子身上還帶著傷呢!這要是在玩一次,估計的小命就得交代再這兒了啊。
雖然心有顧忌,但是也不能不去啊,畢竟這是自己唯一能出去的機會了。
麻蛋!死就死吧,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走進一看,不是什麼火堆,鬼打牆,而是一個湖,沒錯就是那種有水的湖。光是水反射的光。
這百鬼道怎麼會有湖呢?看著這裏應該就是百鬼道的中心地帶了,這個湖裏的水是哪來的呢?再者,這裏也沒船,要怎麼到對岸去啊?可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這要是下去,估計沒過去就先淹死了,再者,這湖裏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不一定呢。
正在在湖邊嘀咕的時候,一陣紅光朝飛來,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推力襲來,把推進了湖裏。
“**!誰特麼暗算老子,老子不會游泳!救……咕嚕咕嚕……命……咕嚕咕嚕……”
“磨磨唧唧的,要不得小姐有吩咐,早弄死你了!”那道紅光正是大殿裡的那個人,也是一直跟蹤的那個人。剛剛正是他把推進了湖裏。
當然此時也沒注意那許多,因為此時已經喝了太多的水,而且奇怪的是這個湖好像沒有浮力,還有一陣陣的向下的拉力,對於這種不會游泳的旱鴨子來說,真是一點辦法有沒有。只能直挺挺的沉入湖底。
已經喪失意識的就這麼一直沉了下去,完了!要死了,但是死的真是冤枉啊,連是誰把自己退下來的人都沒看清,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可憐了那些美女,她們知道這麼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華橫溢,一表人才……就這麼死了,該多麼傷心啊。
漸漸的完全失去了意識。
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靈魂飄在空中,下面是一片海,海上還有一具屍體,正是自己。看來自己是真的死了。
正在此時一搜漁船經過,把的屍體打撈了上來。正要走進走進看看是誰救了自己,下輩子好報答人家。一陣黃光從左手傳來,好像光裡有一個長著翅膀的東西,“吼!”一聲巨吼,把吸進了的身體。
“喂!~醒醒,醒醒,哥,這個人還有呼吸,應該還有救。”此時一陣悅耳的聲音穿進了的耳朵。
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看見了一個人。
“哥!快看他醒了!”那個聲音瞬時高興了起來。而又混混的睡去了。
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土炕上,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了,傷口也包紮了起來。
“你終於醒了,再不醒都以為你死了呢!”這時一個**上身的大漢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湯。“來把這碗熱湯喝了,暖和暖和,在海里泡著時間長了,不去去寒以後容易落下病根的。”
伸手想接過碗,但是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
“好了,來餵你吧,你就別伸手了,看你傷的不輕,又在海上發現了你。”
大漢說著把湯碗遞到嘴邊,還真是餓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少天。
喝了些湯,身體也暖和了起來,也有了些力氣,便張口沙啞的說到“謝謝你救了。”
“不用謝,也是碰巧遇到了,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大漢見謝他,便不好意思的鬧了撓頭回道。
“哥,那人醒了嗎?”從屋外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尋聲望去,門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子,看著大概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很樸素,一件舊的花格子襯衫,下面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但是很乾淨。面板有點偏黃,好像有點貧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