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廬山真面目
辰航一聽,頓時眼中黯然的神色一掃而光,瞪圓了眼睛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驚聲說著他現在就叫支援,等支援一到,就把這五個人全都逮捕。
搖搖頭,說還是別叫支援了,這五個人一看就不是人,要是叫了支援過來,就是充當炮灰的數量。
辰航臉色頗顯驚慌,疑聲問著,就兩個人?
心中隱隱覺得這五個人必定和何玉他們的失蹤有關係,更想跟著他們去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讓辰航先別打草驚蛇,看看這五個人究竟要做什麼。
等了許久,這五個人中的一個男人放了兩張紙錢在桌上,五人一齊離去,忙招呼著辰航下車悄悄的跟在這五人的身後。
這三男兩女走路卻格外快,使得和辰航二人只得跟在他身後小跑著才能追上,一路跟著這三男兩女出了市區,這五人似是沒有絲毫要停下腳步的意思,又走了一會兒,這五人下了公路,徑直朝著路旁的野林中走去,和辰航又跟在這五人的身後走了數百步,忽然,這五人竟在二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辰航和快步跟了上去,可環視了一圈,都不見有任何人的身影。
辰航呼吸急促起來,聲音顫抖著問著,這五個人到底去了哪裏?說話間,他一直用餘光瞄著身周,生怕那五人突然從哪裏冒出來。
環視著周圍,皎白的月光下灑在林間,片片斑駁,蟲鳴聲不絕於耳,令人後脊樑骨處直冒冷汗,可環視一圈下來,都不見得半點異常,想來這五人應當就藏身在這附近纔對,可單憑和辰航兩個人怕是難以尋覓到他們的藏身之所。
這時一陣陰風颳起,吹得荒草簌簌作響,問得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響,慌忙轉身看去,見得從林子中的深處,映著皎白的月色,綽約可見三個人影,只看這三個人影,竟覺得格外熟悉,待到走近些,纔看清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協查小組那三人。
走在中間的墨鏡男,在黑夜中仍戴著一副墨鏡,他雙手插在褲兜裡,稜角分明的下巴略微抽動了下,顯露出輕蔑的神色,他啐了一口,不屑的說著,“都說過不要你們參與了!怎麼還過來添麻煩?”
“添麻煩?”辰航眼中燃起些許的怒色,冷聲反問著,“你們三個人消失了整整兩天,現在又發生了四起案子,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
蘿莉美女雙手環於胸前,這樣一擠壓下,使得其原本豐碩圓潤的胸脯呼之欲出,她冷哼了一聲,“自有辦案方法,用不得你們多做干預!”
何玉張闔了下嘴,似是要勸阻,可聞得那個墨鏡男輕疑了一聲,令她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嚥下,沒有做聲。
一時間話語相對,空氣中瀰漫起一股濃烈的火藥的氣味,此時,陰風更甚,吹得樹葉嘩嘩飄落,恍然間,那墨鏡男鼻樑上的墨鏡閃過一絲光亮,光亮未消,蘿莉美女痛叫了一聲,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的不敢置信的看著身旁的墨鏡男,虛弱的說著,“你……你竟然……”
話聲未落,蘿莉美女倒在地上,墨鏡男的嘴角一勾,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來,他側目看向一旁的何玉,話聲泛冷,問著,“是你自己動手,還是來幫你上路?”
何玉雙眼瞪得溜圓,神色驚恐的看著墨鏡男,慌聲問著,“你不是顧子楓,你是誰?”
“顧子楓?”墨鏡男冷笑了聲,不屑道:“就顧子楓那個廢物?要不是爲了他這身皮囊,會裝成他?”說話間,墨鏡男摘下墨鏡,只見得他的雙眸中只有眼白,顯得尤為悚然,他把手放在而垂下,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這一露不要緊,只把眾人嚇了一大跳,因為這個人是認識的。
“竟然是他!”辰航像是認識這人一樣,只一眼就認出了這人來。
辰航聲顫著說,這人是前幾年全國通緝的A類通緝犯,曾在多個市犯下滅門慘案,可他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下意識的看了看這個男人的腳下,只見在月光下,他的腳下竟然沒有影子,難不成……難不成他已經死了?
那男人又側目看了一眼身旁的何玉,見何玉仍呆愣的站在站著不動,疑了一聲,問著她,“你怎麼還不動手?難不成讓動手?”說完,這男人的視線向身後看去,似是看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來。
和辰航二人連忙轉過頭去朝著身後看去,不知何時,身後又再次出現了那身著清朝服飾的三男兩女,他們緩緩想著和辰航走來,愈發的逼近,身周的氣溫陡然降低了幾度,凍得和辰航二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待到這三男兩女再走進些時,見得他們面無表情,眼神空洞,長長的舌頭向外伸著,垂到了下巴的下方,流著涎,向着這五人的腳下看去,見這五人都是腳尖點地,緩緩的挪動著。
辰航這時把手放在腰間,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雙眼緊緊的盯著那五人。
攥住口袋中的鎏血玉,心裏連忙盤算著,要是那男人和身後這五人一同襲來,怕是連鎏血玉都沒有機會掏出來,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這時身前的那個男人像是察覺到口袋中藏著的東西,眉頭一皺,雙目半眯起,盯著的口袋,冷聲讓把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
哪裏肯掏,只得愣住,不做聲,他見沒有動作,衝着身後的五人使了個眼色,忽然,一陣陰風撲面而來,轉頭看去,見這五人快步迎面撲來。
辰航見狀,慌不迭的從腰後掏出槍來,“砰砰砰”連著三槍,這三槍兩槍打偏,而打中那一槍,只使得五人中的其中一人身子向後微微一個踉蹌,頓了頓步,仍朝著撲來。
辰航又連著開了幾槍,見機會,忙將口袋中鎏血玉掏出,大聲呼喊著“速來救”。
何玉身旁的男人一看到手中的鎏血玉,雙眼一瞪,嘴角輕挑起,露出些許不屑,說著就這一塊鎏血玉能如何,該死的都得死!話聲一落,只聞得何玉忽然痛叫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肚子上的血窟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