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xx存的秘密(上)
二叔全然容不得插嘴說話,只剛一開口,就又是一頓臭罵,好不容易趁著他口乾舌燥,喝水的功夫,才找到一當口,急聲解釋著,找人招魂是爲了救人!
二叔聽到說救人,只聽到他在電話的另一面好像被水嗆到了一樣,咳了幾聲,過了片刻,他又開口訓斥著說,為什麼找人招魂是爲了救人不早說,這要是耽誤了可怎麼辦?
一時無語,在二叔面前,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無論什麼話都是二叔說的對,而永遠都站在他的相反面,沒法子,誰讓他是長輩呢?只要事情能解決,結果是好的,過辰什麼的都可以忽略掉!
二叔在電話另一面說,讓我去xx村去找一個叫關六嬸的人,他一再叮囑著這個關六嬸秉性怪的很,要是請她幫忙就得按照她的規矩來,千萬別壞了她的規矩。說完,二叔就掛了電話,一貫的風格,不知道是在為誰省電話費。
xx村這個地方,早些年聽爸說起來過,當時紅色浩劫時,爸作為知青曾經在那個村子裏插過隊,做過生產隊隊長,不過那段過往不堪的歲月,爸很少去回憶,他只說過那是一段不會被磨滅的日子。
xx村在市的東南方向,因村子旁有一條小清河流淌而過,因此而得名“xx村“,這xx村距離市區不遠,可苦於當地沒有特色支柱產業,一直被列為是市裏麵排名前三的貧困村。
可近幾年來,不知怎麼了,這個村子像是突然天降了一筆橫財一樣,竟從貧困村前三名一躍成爲了富裕村的榜首,說起xx村這村子,稀奇古怪的事兒太多,怕是講上三天三夜都難以說完。
只不過二叔只說了句關六嬸在xx村,估計一個村子也沒多大,何況二叔都知道關六嬸這個人,那到了村子裏,只要找個人隨便一打聽,估計都知道。
下了床,洗了把臉,囑咐著九爺,讓他留在這屋子裏照看著昭布識,xx村離市區雖說不遠,可坐車也得兩三個小時,也是擔心九爺一把老身子骨,折騰不起。看著九爺這把年紀還要到處奔波,心中不是滋味。
九爺活了這麼多年,一大把年紀,經歷了那麼多塵事,自是知道不讓他去都是爲了他好,沒再多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叫上琴清和一同前往xx村,琴清剛從這裏軟磨硬泡的訛走了這間屋子的免費租住,心裏正是樂開了花,也沒多問是去做什麼,只一個勁兒的點著頭,連連說著好!
和琴清二人下了樓,走出小區,攔了一輛計程車,一路直奔著xx村開去。
此時正值中午交通高峰期,計程車走走停停了好一會兒,出了市區才提起速來,一連趕到xx村時,日頭已西下,一小半都落入了山澗中,天邊泛起了晚霞,朝遠處的山巒看去,蒙上了一層灰黑。
見快入夜了,看來得在這xx村住上一晚,等到明早再去找關六嬸了。
帶著琴清在xx村中逛著,這xx村名義上為村,可實則面積堪比的上一個小縣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商場飯店KTV,酒樓桑拿足浴城,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村的樣子!
可這xx村中如此繁華,不禁讓心中有些發怵,這麼鼎盛的村子,會有人認識關六嬸嗎?心裏打鼓著,年輕人認不認識還很難說,看來得找個上了年歲的人問問纔是!
可出了奇的是,帶著琴清在xx村中轉了足有一個鐘頭,就連一個年過半百的人都沒見到,大街小巷都是些年紀與相仿的人。
琴清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拽著的衣袖朝著一處陰暗的衚衕走去,一走進衚衕,她衝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不要做聲,她從衚衕內探出頭去看了看,見沒人這才壓低聲開口說,“這xx村有鬼怪?”
疑惑的看著她,問為什麼這麼說?
琴清喃喃道:“現在幾乎全部村子都是青年人去外地打工賺錢,而老人留在村子裏,可這xx村裏年輕人太多了,老人卻不見一個,這是古怪之一。”
說著,琴清掏出手機來,在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剛纔來的路上,在網上查了下xx村,有意思的是這條帖子!”她把手機解鎖讓看她剛剛找到的一篇帖子。
拿過手機,見這篇帖子的標題寫著“xx村致富的秘密!”可當點進去帖子時,則提示該帖子違反了相應法律法規,予以刪除!
琴清看到臉上露出的驚訝的表情,接著剛纔的話,繼續說道:“一個貧困縣能一躍成為富裕村的榜首,況且是沒有支柱產業的情況下,這其中必有秘密,而且網上只要是關於這個xx村致富相關的帖子和話題幾乎都被遮蔽掉了,還有些殘餘的,也都被刪除了!”
琴清說的話,不無道理,很驚詫她這一次終於帶著腦子出門了,可這時不是多想無關緊要的事情的時候,按照常理來說,一旦一個村子可以迅速脫貧致富,那必然會引起市裏的關注,而且會以極快的速度總結經驗,分享給周邊的村學習,可這xx村的脫貧致富速度可算得上屈指可數,更理應號召模仿學習纔對,為什麼要封鎖這些資訊,嚴防外洩呢?
思索了許久,事情就像是一個線團在腦海中一般,線頭錯亂開,越理越亂,纏繞在一起,形成一個死結。
琴清見好久沒說話,問著,要不要抓個舌頭來問一問?
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怕是這xx村裏麵的所有人都不能相信,這整個的村子就像是一條黑暗的河水一般。
而這村子裏的人就是這條暗河之中的魚一樣,常年見不到陽光,雙目退化,人稱為盲魚,因其雙目退化,因此只能活在暗河之中,無法遷徙,怎麼可能會去相信這個暗河中的盲魚告訴你哪裏有陽光?
琴清憑藉着自己出眾的長相,只在衚衕口處對著一單身男青年,招徠了幾聲,那單身男青年兩眼直盯著琴清看著,徑直跟在她的身後才走進了衚衕裡,琴清趁著那男青年正色慾薰心,反手一個擒拿壓住了那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