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道士乞丐
消滅了大概幾十個藥屍,發現了一點不對勁。都把頭給割下來了這些藥屍還能攻擊人。不行這樣下去這些藥屍肯定能累死。
看來得想點辦法,既然他們兩個愛看熱鬧,就把藥屍帶到他們兩個身邊。到時候,嘿嘿,不想打藥屍也由不得他們了。
把一群藥屍帶到了中年道士和琴清的旁邊,琴清看到藥屍來了擺了個姿勢,準備和藥屍戰鬥。中年道士卻對琴清擺擺手,然後就看見藥屍從中年道士和琴清旁邊穿過來,又直直的向衝過來。
媽的怎麼藥屍也看人下手啊,中年道士法力深厚,琴清背後是國家,就一個人好欺負,全部向衝過來。媽的,和你們拼了。大喊一聲:“來呀,怕你們啊!”說完向藥屍衝了過去。
使出了道法,一刀就把一個藥屍砍得倒在地上。不過藥屍又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衝過來。看來要砍掉藥屍的腿,看你們怎麼站起來。有了這個想法,刀刀砍在了藥屍下體,有時候也會砍下藥屍的手。
砍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砍完了。地上全部是殘手斷腿,藥屍腿都斷了還向爬過來。一腳踢在一個藥屍身上,然後坐在一個床上休息了一下。
琴清看到滿地的殘手斷腿,捂了捂嘴,“你要不要這麼殘忍,人家死了你還把人家砍得遍體鱗傷,斷手短腿的。”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辯解道,“那麼多藥屍全部衝向,有本事你們來打。”說完又喘了口氣。
中年道士說道:“這些藥屍都是一級形態,是最沒用的。你要連這個都收拾不了你也不用活了。你師父那麼厲害,怎麼徒弟收拾這些廢物還要這麼長時間。”
報復,純粹報復,白天不就擠兌了他幾句,沒想到四十多歲的人了心眼還這麼小。
休息了片刻,中年道士又說道:“繼續走吧。”說完不等兩人就走了。連忙衝上去跟著他們,連個休息的時間都不給,兩個小人,心裏腹誹道。
躺滿屍體的大廳後面是一個樓梯,順著樓梯下去,樓梯的盡頭是一間間隔開的房子。裡面傳開了竊竊私語。
湊上去聽了一下,裡面傳來了幾個女人的聲音,“有人來了。”
“對啊對啊,有一個帥哥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有一個女人。”
“你那麼喜歡老男人就把他留給你了,喜歡俊俏小哥,至於那個女人就留著壯大隊伍吧。”
裡面沒有了聲音,換個姿勢準備繼續偷聽時只見牆上浮現了幾個女人的臉。連忙退幾步。幾個女鬼穿過牆來,向後看去,又有幾十個鬼浮現出來。
幾十個鬼看到後彷彿看到了美味的食物,全部舔了舔嘴唇。連忙跑到中年道士背後躲著。一動女鬼們也開始動了起來,全部衝向。
是挖你們的墳了還是你們活著的時候佔你們的便宜了,怎麼一個個盯著不放呢。趕緊抱住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連忙說道:“你幹嘛呢?快放開!”
耍無賴的說道:“不管,她們都衝來了。剛纔和藥屍鬥還沒恢復好。再說叫你來是幫的,你不出手算什麼情況!”
中年道士無奈的搖搖頭,“你先放開好不好,就算收鬼也要能施展開吧,你這樣完全被禁錮住了,怎麼收鬼。”
“你說的啊,你一定要收鬼啊!”說道。說完才放開中年道士。
只見中年道士從背上卸下道劍,從劍鞘中抽出道劍。寒光一閃,道士大喊道:“蕩劍誅魔邪,一劍斬群妖。”一道肉眼可見的劍光斬向女鬼。
一位位女鬼都遭到了重擊一樣紛紛向後退去。這一招厲害了,看向中年道士的眼光都變了。
女鬼看情形不對,好像遇到了硬碴子。全部都跪了下來說道:“道爺饒命啊,都是良家女鬼,要不是被他們逼來這裏也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啊!”
琴清毫不留情的說道:“問你們,xx集團的藥屍製造方法放在哪裏了?”
女鬼們都搖了搖頭,跪在前面的一個女鬼說道:“這間大廳的下面還有一層樓,樓裡有很多恐怖的東西,都不敢下去。”
看來藥屍的秘密藏在樓下,中年道士和琴清向樓下走去。在後麵問女鬼道:“你們為什麼一個個都衝向?”
女鬼看著說道:“俊哥哥的背後有東西,正是看著這個東西才衝向你的。這種東西彷彿有一種魔力一樣。”
在背後摸了摸,摸出一張符紙。奶奶的,怪不得這些東西都追,看來那個臭道士給做了手腳。難怪剛纔那個臭道士一臉的壞笑呢。看來要找機會還回去。
女鬼流口水的看著手上的符紙,拍了拍女鬼的肩膀,“你這件事做的好,一會兒出去了給你們理髮,讓你們早日下地府投胎做人。”
女鬼點了點頭,連忙去追中年道士和琴清,這次必須要報仇。
走到中年道士的旁邊,悄悄地把符紙貼在中年道士的背後,然後裝著很熟悉的樣子摟著中年道士的肩膀,“看不出來你挺厲害的嘛?要不然你教教剛纔的那招劍法,這算做一個忙好不好。”
中年道士鄙視的看著,“一個忙纔好大一點價值,的這招劍法可是龍虎山的祖傳秘術,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
“切”說道,“好像誰願意學一樣,不教算了!”
樓梯的盡頭是一個研究室,四周放了很多透明的透明藥罐子。藥罐子裡面放了一個裸身的人。琴清說道:“xx公司的人不僅壞而且素質太差了,人家死了都不讓他們好好的死。”
琴清一腳踢向藥罐子。藥罐子十分脆弱,讓琴清踢了一腳之後碎了。裡面的水撒的到處都是,罐子裡面的屍體都掉在地上。
琴清眨了眨眼睛,彷彿事情與她無關一樣,“這些罐子太沒用了,一腳就踢碎了。你們看到了,不怪啊,是這罐子不經踢啊!”
昭布識這麼一說,更是來了興趣,既然潘美麗不住在那個小區裡,他去了更不是怕舊地重遊,念及故人,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