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冒險一試
溫陸看著面前這片高高的棺槨,心裏面不由的想著,然後他走上前去,突然之間想看了什麼,連忙退步,往後走了好幾步。
他和那個外國女人說話的時候,手背在身後一提,一直不停的在給孫行者打著手勢,他和孫行者兩個人相識已久,孫行者自然知道,溫陸說的是什麼。
他在暗地裏悄悄地把所有的計劃告訴了另外三個女人。
“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現在恐怕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們別無選擇。”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不由的都咬牙狠狠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這麼做吧。”
而溫陸直接跪在了棺槨的面前,雙手張開,開始大聲的吟唱著。
“我無上的王上啊,我是你忠實的僕人,穿過千年的時光塵埃,過來尋找你復活,我的王上,帶著你的千軍萬馬,踏破這腐朽的世間,建立不朽的王朝。”
說這溫陸唸了一群亂七八糟,他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然後一邊磕頭,一邊胡亂的做著一些儀式,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做做樣子,爲了拖延時間,雖然那位外國女人可能會相信一點,但是絕對不會拖太久。
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外國女人已經皺起了眉頭,開始起了懷疑,這些傢伙該不是故意的吧,拖延時間的。
“你在做什麼?怎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趕緊做,我告訴你,你在拖延時間的話我就殺了你。”
可是溫陸就著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外國女的,然後說道,“你幹什麼說話?”
這外國女人就像吃了鱉一樣的,一下子就憋出了,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然後,說道,“我為什麼不能說話?”
“這可是這世界上至高無上的棺槨之一,想開啟它需要非常冗長的咒語,我剛剛馬上就要念完了,你這一打斷,我要重頭開始念,這怪誰?”
孫行者聽到這胡言亂語,差點笑出聲來,但是他咬牙忍住了。
其他三個人聽到溫陸在說,也知道他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也什麼都沒有說,都忍住了。
這位外國女人又羞又惱,可是又不得不相信,畢竟他剛剛來到中國不久,對很多的事情根本不瞭解。
他有預感,好像溫陸在耍他,可是他現在出了這一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方法,不得不相信,只能點點頭,然後說道。
“那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耍,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能不能換一句話說總是殺人,殺人對身體不好。”
還沒等這位外國女人說什麼,溫陸揮手又開始重新的吟唱了一遍,好在他的記憶力比較驚人,好在沒有說錯。
可是都是讓,溫陸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第二個吟唱到一半的時候,棺槨居然動了。
棺槨越動越劇烈,溫陸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萬萬都沒有相信自己的吟唱居然成功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倒是那個外國女人面露驚喜之色。
“你又想到你還真的可以,看樣子我還真的冤枉你了。”
但是這個外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依然舉起自己手裏麵的槍,對著溫陸,然後說道。
“謝謝你幫我開啟,所以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就在他馬上就要開開槍的時候,突然之間棺槨猛的就彈了出來,狠狠的砸向了這位外國女人。
“快跑!”
不知道為何,這位侍衛首領就好像得到了什麼,命運一樣,帶著自己的手下拼命的往外跑,這外國女人當時就傻了眼,可是看到巨大的棺槨,砸向自己也開始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啊。”
特別狼狽的躲過了棺槨以後,這位外國女人和自己的助手說道。
“看樣子這些任務不是我們做,我們趕緊撤離吧。”
這位外國女人雖然囂張跋扈,但是它有一種特殊的感應,就是最危險的預知,這種預知的感覺,往往也讓他多次的死裏逃生。
中國有很多能人異士,但是外國也是有的,雖然沒有中國這麼多,能有這麼大個兒,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厲害的。
這一群人順著通道跑了,可是站在棺槨後面的幾個人就跑不掉了,也就是溫陸的幾個朋友,還有那位被他們扔掉老爺子。
他們根本逃不掉,也沒有辦法,只能站在那裏聽天由命的看著棺槨。
不一會兒從棺槨裡面緩緩的站起來一個人,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影並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小。
棺槨的主人居然是一個女的。
身披彩霞,頭頂紅蓋頭,雙手疊加,要不是在這墓地之中,是有多麼美麗**的場景。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居然激動的掙扎的,都要哭了出來。
“沒有想到傳說居然是真的。”
巴楚楚看到自己的爺爺受傷了,就急忙的一路跌跌撞撞的,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看見了自己的眼淚,然後說道。
“爺爺你沒事吧?”
“丫頭,別哭,我沒事了,這次,雖然遭了不少罪,可是解開了我心裏最大的一個疑惑,也算是不虛此行啊,我可以死而瞑目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幾個人比較疑惑,方便的時候,棺槨裡面的女主人突然之間就動了,他騰空的飛了起來,如同仙女一般。
幾個人都傻住了,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女子越飛越高頭上的,紅蓋頭,也突然間就飄落了下來,露出了極為嬌豔的面容。
這絕對,是傾國傾城的面容,世間無雙的面容啊。
而這女子越飛越高越飛越高,馬上就要碰到最高處的地方了。
飛著飛著,這個女子居然停了下來,在空中突然之間高歌了一句,只是說的語言,他們誰都聽不懂。
“唱悲歡,寫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