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都聽你的
巴楚楚在這三個女人中算是比較文弱一點,沒有何雲的性感氣質,更沒有琴清給人冰冰的高冷感覺。突然被琴清這麼一問,巴楚楚的臉蹭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孫行者雖然也是看熱鬧心態,但是一想到這樣下去,對自己的任務相對而言,內部人員不和,無疑是耽誤時間。於是孫行者呵呵的笑道:“有香味也不能說明什麼不是。”
孫行者話音未落,琴清就接了話:“不,至少能說明這個香味不是無緣無故產生的。”溫陸想到了之前和何雲的對話,這個香味可不就是九龍根的氣味嗎?
隨即溫陸又想起來,這個香味本身暫時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因為九龍根就有用來飼養蠱蟲一說,所以剛剛蠱蟲接近的時候,有香味也不為怪。
但是被琴清這麼一說,溫陸倒是想到一種尋找噬魂旗的方法。那就是跟著那九龍根的香味去尋找蠱蟲王。
溫陸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大家也都紛紛表示贊同。不過,琴清看巴楚楚的眼神還是有很多的不友好。
相反的是,此時的何雲卻是異常的安靜,她還是一股自己的作風,性感的腰部一望無遺,整個討論期間,孫行者的眼睛一半都在何雲的腰上。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共識,琴清提議最後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就進入金字塔。溫陸還記得自己答應過她無論什麼決定都支援她,也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巴楚楚雖然看起來乖巧,但是也不傻。她看出來琴清對自己的不滿,自覺沒趣也就寒暄了幾句,就回去照顧去了。
經過前幾天,和何雲的談話,溫陸對她不是那麼的牴觸。也沒再用冷漠的態度,看著一直一言不發的何雲,溫陸說道:“你的事情,既然我們沒有什麼衝突,《九陰經》自然也可以幫你找到。”
聽到溫陸這麼一說,何雲才僵硬笑著說道:“還沒有進塔,我們就遇到那麼多事情,我怕你們都認識,而我.......”
溫陸長著一副斯文的模樣,內心自然也不是狠心之人,他笑著對何雲說道:“不會。”
溫陸說完便起身向帳篷走去,經過今天的事情,想到那群蠱蟲就在不遠處的金字塔群裡,看樣今天又要輪流守夜了。
昨晚的守夜主要是溫陸、孫行者和琴清三人。早晨醒來的時候,溫陸感覺渾身很輕鬆,雖然自己一夜幾乎都是躺在外面的沙土上睡得。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溫陸,就吃喝睡絲毫不受影響的陳衍,從帳篷出來的時候說道:“這一覺是我來到這裏,睡得最舒暢的一夜。”
孫行者也沒有過多參與這個話題,因為他知道在這個環境裡多待一天,危險就多一天。
與其在這裏討論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孫行者看著溫陸和琴清,說道:“簡單收拾一下,我們今天就進金字塔裡吧。”
此時的何雲換了一身性感的吊帶背心短褲,露出肚臍,算是這枯燥的黃土中的一抹壯麗的景色,孫行者一直都是對何雲有好感,自然多看了幾眼。
何雲當然也是感覺到孫行者的目光,雖說相比之下算是開放,但是還是表現出小女人的嬌羞。
爲了掩飾這些尷尬,何雲邊說邊向溫陸走去:“溫陸哥,我們現在是要去找什麼呢?”
何雲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像是在撒嬌。瞬間給溫陸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了,心裏也想沒必要隱瞞什麼,就脫口而出:“噬魂旗。”
簡單收拾一番後,大家陸陸續續的向坡下的金字塔群走去。
孫行者又回到了之前留意噬魂旗被拿的那個圓臺子,上面雖然並沒有明顯的搏鬥的痕跡,但是隱約卻可以在石臺周邊看到凹陷進去的撞擊痕跡。
雖然不明白這些撞擊痕跡怎麼來的,但是孫行者也清楚這金字塔裡面一定不是那麼容易進入的。
想到這裏,孫行者緊緊的握住了腰間的軍刀。琴清看到孫行者自己一個人慢騰騰地跟在後麵,就向他走了過來。
琴清走到和孫行者並排,不緊不慢地說道:“行者哥,金字塔每個石塊之間都是封閉不透的,關於我們怎麼進去,你有什麼想法嗎?”
孫行者看著一本正經提問的琴清,又想到剛剛她和溫陸並排走,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她也是問過了溫陸的。
現在又回過來問孫行者,孫行者自然心裏有數,反問道:“你覺得怎麼最好?我都聽你的。”
琴清看孫行者也並不想出什麼注意,乾脆就把大家叫停,坐在了一起討論怎麼進去。
眼前就是主踏,是其他金字塔高度的三倍,各個菱角的長度也遠遠大於其他金字塔。
琴清和陳衍都是盜墓世家,不用太多的計算,就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主墓所在。
金字塔墓,最講究的就是方位問題,四角起三面開中間陷,是最好的墓穴位置,多數的墓主人都會在生前花功夫在這上面。
可金字塔確定了,怎麼進去卻是一個問題了。石塊直接是不可能灼開入口的。
那麼這麼一算,只有兩個方法了。第一是土夫子最擅長的行徑,那就是挖坑鑿洞,從地下進入。
第二個是金字塔墓穴最穩健的方法,那就是攀爬登入塔頂,從塔頂進入。
琴清把這兩個方法講述了一下,大家都普遍覺得攀爬式最靠譜,也最有安全性。
“但是,塔頂雖然有天然通風入口,但是這通風口的位置極高,我們要從頂端一點點的下降。這樣做,危險性我也不能保證。”琴清有些猶豫的說道。
聽到琴清這麼說,溫陸接了話:“我覺得,那也比挖洞靠譜,金字塔注重就是其穩固性和堅定性,我們並不知道塔內是什麼情況。所以不能挖洞,萬一塔內的堅硬程度是我們不能突破的呢。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眾人聽了這兩個建議,最終決定還是攀爬進去。孫行者拿出自己經常使用的鎖繩,往上一拋,勾住了吐出來的雕刻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