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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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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短髮女人

    生一次與魔牛天王的打鬥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以前在修真界的時候,魔牛天王那種人就算是給他提鞋也不配,想不到那個傢伙竟然能夠把他給打成重傷。雖然當時他是因為得到了日月乾坤輪實力增強的緣故,但運氣也是決定成敗的一個關鍵。真正的強者就算是完全處於劣勢的情況心下,也能夠輕輕鬆鬆虐爆對手。

    所以,陳陽絕對不會給自己找任何藉口來解釋他的落敗。

    奪天造化訣是天天門派的上乘武功絕學。按照門派創始人所開發出來的修煉方法,這套功法原本是按照丹田、天門、靈闕、靈竅順序修煉,可是陳陽卻背道而馳,反過來修煉。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大膽的嘗試。

    如果看過金庸大作《射鵰英雄傳》的人都知道,歐陽鋒將九陰真經反過來修煉,雖然成爲了天下第一,無人能敵的強者,但是卻走火入魔,導致神志不清。

    同樣,陳陽發過來修煉奪天造化訣也會面臨類似的問題,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表現出來,只有當他達到頂峰的時候,體內的靈力就會倒行逆施,給他帶來巨大的危害。這一點日後再說,總之一句話,以目前的狀態來看,陳陽是開闢出了一條新的路子,將奪天造化訣發揮到了空前絕後的強大。

    陳陽正在房間裡面閉目修煉,劉天龍就跑過來,堆著一副笑臉,問道:“老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呀?”

    “急什麼,我不是說了嗎,要耐心等待時機。現在還不是時候。”

    劉天龍就忍不住問了,“那要等到多久纔是時候呀?”

    “你應該去問那個盜賊,他什麼時候出現我們就在那個時候出去。”

    “那要是盜賊不出現的話,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裏呆一輩子嗎?”劉天龍抱怨道。

    “你的問題真多。放心吧,盜賊會現身的。”

    這個時候,監控網路電視的下屬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道:“快來看,有新訊息了。”

    陳陽從床上跳下來,蹬上鞋子,邊走邊問:“是盜賊出現了嗎?”

    “是的。”

    “我們先去看完新聞再說。”陳陽說道。

    根據電視新聞的報道,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站在市孩子的大樓上,將搶來的成捆的現金拋灑下去,並且大聲的宣言:“我就是東帝集團的董事長陳陽,我會成為臨海市新的獨裁者,帶領底層工人、失業者、流浪漢、乞丐、退伍的軍人、以及千千萬萬還在受苦的同胞走向光明。”

    面具人的舉動慷慨激昂,給臨海市的市民帶來了不少的福利。那些原本活在狹縫中,對生活早已失去信心的人們總算是看到了曙光,他們積極響應了面具人的口號,自發組成了遊行隊伍,與警察抗?。

    警察局出動了特種部隊纔將這批鬧事者給鎮壓住了。但是事後,並沒有逮住那個始作俑者的面具人。

    陳陽看完了這則報道陷入了迷惘之中,他起初以為面具人冒充他的名號只是爲了方便實施偷盜。可是現在看來,這個面具人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斂財,他在製造暴亂,在激發人們的矛盾。那麼面具人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陳陽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劉天龍和別人在吵吵嚷嚷個沒完。

    劉天龍說道:“這個面具人分明就是在找死,等著瞧吧,我會讓他好受的。”

    這回當陳陽說要出去向別人解釋清楚的時候,卻遭到了劉天龍的反對。

    劉天龍說道:“你現在出去,外面會有一大群人馬上把你給抓起來的。”

    “要是讓這個面具人再鬧下去,那我真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劉天龍壞笑著說道:“讓我出去打探情況去吧,我會替你澄清這個莫須有的罪名的。”

    “你一個人行嗎?”陳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不行的話我就會去向黃玲兒求助,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我可是不會向一個女人低頭的。”

    陳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姑且先讓劉天龍去幹吧,現在正是考驗耐心的重要時刻。陳陽這樣想著,

    劉天龍先去了趟案發地點,也就是執孩子大廳的頂樓上。

    現在這個地方已經被警察給封鎖起來了。但是憑藉着劉天龍的實力,進入到封鎖區域以內簡直是易如反掌。他打暈了阻攔的警察,乘坐電梯來到市孩子的樓頂。

    案發現場已經被警察局的辦案警察給清理過了,已經沒有留下有價值的東西。

    劉天龍還是在一堆報紙下面撿到了一張被警察沒有發現的百元鈔票。

    劉天龍用手提起這張鈔票,走近燈光下,翻轉著觀察了一下,確實是普通的紙幣,沒有留下罪犯的指紋。

    但是劉天龍還是聞到了在這張鈔票上面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股味道很奇怪,既不像是香水的氣味也不像是天台附近的油漆味。劉天龍一時間無法做出判斷。於是就將這張鈔票小心的裝在了衣兜裡面,帶了回去。

    陳陽扭開臺燈,將劉天龍帶回來的鈔票放在玻璃缸裡面,用捏著夾著它翻轉了檢視了一下。然後陳陽用打火機的火焰從鈔票上快速的划過去,透過升溫,在極短的時間內鈔票上的氣味會揮發出來。這樣就能夠聞的更清楚了。但是如果在這短暫的幾秒鐘內沒有抓住這股氣味,準確的做出判斷的話,那麼鈔票上殘留的氣味就會永遠丟失掉。

    陳陽揮了揮手,將揮發出來的分子趕到鼻子裡面。他吸了一口氣,在腦海裏麵想到了一個地方。

    陳陽說道:“我想紙幣上殘留的氣味來自來自一種罕見的白菊花。”

    “你是說那個盜賊是個養花的人嗎?”

    “不是。”陳陽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一個普通的養花人可沒有那種本事能夠在各大門派之間來去自如。其實這種花我只見到過一次,是在魔牛派的植物園裏。我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我得親自去一趟魔牛門派才行。”

    說到這裏,劉天龍恍然大悟,他津津有味的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整件事情都是魔牛派人搞的鬼。他們一定是爲了給魔牛天王報仇所以才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你。真是一群無恥的小人。”

    “魔牛天王死後,魔牛門派差不多就已經瓦解了,有實力的門派弟子都已經投靠到了別的門派下,只剩下那些老弱病殘想要靠魔牛門派的津貼繼續維持生活的人。我很想知道的是是魔牛門派裡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把修真界以及顯示搞的天翻地覆的。”

    劉天龍說道:“你要是去修真界的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擔心你會在路上遇到危險,那些丟失門派寶物的傢伙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陽說道:“他們要真的想要對我動手的話,你去了也無濟於事。反而你留在這裏,起到的作用會更大一些。我們的大本營東帝集團還想要你來保護,要是到時候場面混亂的無法控制的話,你就給警察局的馬局長打電話。身為臨海市的最高執法者,你有義務和責任平息暴亂。”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小心。”劉天龍說道。

    陳陽換了一身衣裳,戴上一頂氈帽走出地下室,坐車往地鐵站駛去。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站在月臺上等車的人不多。有一個流浪漢躺著將椅子都給佔據了。在旁邊的自動售貨機上站著連個年輕的女人,他們穿著豔麗,打扮花俏,手裏還夾著一支香菸。

    陳陽在等車的時候,那兩個女人就互相挽著胳膊向他走了過去。其中一個長髮飄逸的女人就用一口正宗的當地強調說道:“距離下一趟列車開來還有二十分鐘。大哥要去我的房間裡坐一會兒?”女人說著用手指著地鐵站裡一個豎著美甲標牌的小店。

    這會兒,陳陽在心裏大致明白了這兩個女人是幹什麼來的。他轉身向右邊走了幾步,遠離了他們。

    去往修真界的列車只有午夜十二點鐘最後的一輛末班車,錯過了時間就只能等到第二天的這個時候了。

    陳陽知道列車是在什麼時候到站,他也不用急的一聽見汽笛聲就朝著列車駛過來的方向張望。

    事實上距離他要乘坐的最後一趟列車還有四十多分鐘的時間要等待。在這漫長而無聊的等待過韓中,陳陽買了份報紙用來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睡在椅子上的流浪漢站起來走掉了,陳陽估計他不會回來了,於是就走過去坐在了長木椅上。

    流浪漢走後,月臺上就沒有別的候車的人了。剛纔和陳陽打招呼的那兩個女人拉不到客人,又走過來糾纏起他。

    這回說話的是另外一個短頭髮,穿著性感短褲的女人。她伸過來一隻手,問道:“能借下火嗎?”

    陳陽把手伸進大衣的口袋裏,摸到打火機遞給她。

    短髮女人點著了煙後,又玩弄了一會兒打火機才還給了陳陽。

    兩個女人私底下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然後就放聲笑了。

    互相擁抱了一下,長髮女人就向她的同伴告別,說道:“明天見。”說完,她就扭著屁股走了。

    月臺上只剩下陳陽和這個短髮女人。

    短髮女人沒有經過陳陽的允許就主動在他的旁邊坐下,她抽完煙,又拿出化妝盒補了一下妝,然後扭頭看著陳陽,問道:“你是要等去往修真界的列車嗎?”

    陳陽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看上去並不簡單,他提高了我惕心,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時間點上還在等車的只有想去修真界的人,依我看,你也是一個修真者吧。”

    陳陽輕微的恩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他。

    短髮女人說道:“今天你等不到最後的那輛列車了?”

    “為什麼?”

    “最近有很多的修真者逃入到臨海市裏,並且在城市裏引起了混亂。站長接到通知關閉了去往修真界的幹線。”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纔會從新開放?”陳陽失望的問道。

    “不好說,可能會等到臨海市裏的問題解決完以後吧。不過你明天早上可以親自去問問站長,看列車會不會提前開放。”短髮女人笑著說道。

    陳陽看了下手錶,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通道的一個方向望去。已經到點了,果然就像這個女人所說的那樣,沒有看到列車開過來的跡象。

    陳陽又在月臺附近徘徊了五分鐘,最後確定開往修真界的列車是真的不會來了。他這纔在心裏放棄了。

    深夜裏,地體站裡還是比較寒冷的,短髮女人抱著身子走過來,問道:“我的屋子就在這附近,要不要過去坐會兒?”

    陳陽看了一眼美甲店,此時店門已經關閉。他說道:“那裏嗎?”

    短髮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道:“那是我朋友的店,最近生意不太好,所以他常到外面拉客人。你別誤會,我們不是幹那個的。”

    陳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剛纔他還在心裏把這兩個女人當成了是靠身體賺錢的特殊工作者。這會兒從新審視這個女人,發現她的言談舉止很講究的。

    “那就坐一會兒。”陳陽說道。

    出了地鐵站,短髮女人將陳陽帶進了街對面的一家旅店裏麵。

    女人住的房間不大,兩室一廳。房內被傢俱都給堵塞滿了,在小客廳裡懸掛著一條空閒鐵管,管子上掛滿了衣裳。

    陳陽在房間裡瞅了瞅,發現自己惟一可以坐的地方就是那個鋪著一張花紋墊子的小沙發。他在沙發上坐下,顯得很拘束。

    短髮女人先去了趟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個茶壺和兩個玻璃杯,茶壺裏麵泡的不是茶而是晌午衝的咖啡。

    短髮女人脫了外套,穿著一件背心,她用髮卡把頭髮夾起來,然後把手伸向陳陽,說道:“讓我幫你把外套掛起來。”

    陳陽脫了外套交到短髮女人的手裏,鬆了鬆脖子上的鈕釦,交叉著雙手,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是短髮女人先開口的,她說道:“你人看起來很好。我通常不會帶陌生男子來我的公寓的,因為他們打著借宿的謊言卻想著趁我睡著以後來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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