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住院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開啟了,王允手裏拎著大袋小袋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陳靜天這個時候正坐在我身邊,而我臉色異常的蒼白時,他也立刻就圍了過來。
“豆姐,你這是咋了?”王允跑到我身邊,把自己手上拎著東西直接就放在了地上,十分關係地朝我問了一句。
我神色不善地朝著邊上的陳靜天看了一眼,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怎麼你問問他。”
王允當真就把視線朝著邊上的陳靜天看了過去,陳靜天立刻就賠著一張笑臉說道:“我忘記咱們豆姐手臂手上的,是我的錯,等豆姐你傷好了之後,我就帶你去好吃的,就算是補償你的行不?”
最後這句話陳靜天是對我手的,我一聽見陳靜天對我說這個話,心裏頓時就期待了起來,作為一個富二代,請我吃飯絕對不會太差吧,之前因為牽動到手臂傷口帶來的疼痛感也在那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我回過神來之後對著我身邊的兩人問道:“你們誰給我換的衣服啊。”
“豆姐,是慧姐給你換的衣服,當時我看見你身上還穿著道袍要是來醫院這邊有點不太方便,我和慧姐說了之後,她就讓我們把你抱進臥室,然後給你換了一件衣服,等到了醫院這邊之後,就是這邊的護士給你換的衣服了。”王允老老實實地把這件事給交代清楚了。
我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要是被眼前這兩人看光了身子到時候該怎麼辦啊。
嫁給陳靜天自然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畢竟人家是富二代,但是按照陳靜天的性子,一定是回去拈花惹草的,但是既然有錢,我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至於嫁給王允的話,還是算了吧,這傢伙雖然是正統道家出身,有時候笨笨的,看樣子是腦子不太好,要是嫁給他,我怕影響下一代啥的,那就不好了,在窮也不能窮孩子啊,尤其是智商這一塊。
就在我心裏想入非非的時候,王允拖來一張凳子,那之前拎在手裏的大包小包都給開啟了,原來這傢伙之前是去買飯了。
我們三個人一人拿了一碗飯,雖然我的手受傷了,但是對於拿著飯不動這件事還是可以做到的,只剩用左手拿筷子實在是有點彆扭。
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吃著飯,我這才朝著王允問道那晚我暈倒之後發生的事情。
王允也沒有做任何的隱瞞,直接就一口氣全部都說出來了。
我昏迷之後,陳靜天也還沒有醒過來,所以王允和慧姐一人就背了一個下樓,至於張佳佳,在臨出門的時候,王允現場畫了一張護身符給他,讓他不要出臥室的門就行。
而到了樓下之後,他的師叔牛欄也是藉助王允的手送給了王慧兩張符,只要那陰靈的實力沒有變強的話就完全可以把他給擋在外面。
然後的事情就很無聊了,差不多和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了,帶著受傷的人來醫院治療什麼之類的東西。
王允最後還叮囑了我一句,這段時間我是不能出院了,只能在醫院裏接受靜養。
對於這個訊息,我心裏差不多是絕望的,我這段時間不能出醫院的門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兼職的那些工作我都去不了,那些錢我也就拿不到手了,這對於我這個身上有著一大筆欠款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性的訊息。
我幾乎是僵硬地吃完了這頓飯,王允吃完了之後就直接從這裏離開了,按照他對我說的,他鋪子裡今天似乎來了一個大顧客,他要急著回去招待他,至於陳靜天吃完飯之後就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去了。
我問了陳靜天一句,問他明明身子沒什麼問題,為啥不出院。
這小子白了我一眼,很簡單地就告訴我原因,那是因為他不想去上課,只好用這種辦法來逃課,而且還不用被追究責任。
尤其是這間醫院的院長和他老爸很熟,只要略微的交代一句就行了,當然了,是陳靜天去親自和這個醫院的院長交流,而不是陳靜天的父親。
要是陳靜天的父親知道這件事,估計陳靜天的腿都要給打斷了。
聽完陳靜天的說法之後,我心裏頓時就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我現在恨不得就從醫院裏出去,然後趕緊去幹兼職賺錢,這人卻想要一隻賴在醫院裏,把這裏當做是他的家。
不一會,躺在床上的陳靜天就漸漸地睡著了,至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睡多了,現在就算是閉上了眼睛也還是會睡不著,尤其是王慧孩子化作的那個陰靈實在是有些奇怪。
就在我翻來覆去無法安然入睡的時候,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梁豆,該起來了,我要帶你去換藥了。”
我只好坐起身子,跟在這個護士的身後走出了這間病房。
不知道為什麼,一走出這間病房我就感覺到一陣不對勁,沒事時候醫院裏的溫度很低了,就算是把空調開到最低也沒有這麼冷啊,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夏天啊,完全沒有必要開空調。
我看了看前面的護士,發現她似乎對於這件事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不禁就在心裏懷疑起了我自己,難道是我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還是我多心了?
我跟在這個護士的身後走進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坐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年齡在六十歲上下,帶和一副老花眼鏡。
看見我進來之後,他把眼睛微微地往下拉了一點,看清楚我之後輕聲喊道:“梁豆?”
我看了他一眼,旋即就點了點頭。
“做吧。”這個大夫指了指自己身前的那張凳子,示意我先坐在上面,我按照這個醫生吩咐的在那凳子上坐下來之後,只見這個醫生在那邊取出紗布和一些裝在瓶瓶罐罐裡的藥水,在我面前一字排開。
他沒有急著動手,反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這丫頭是幹什麼了,怎麼手臂上弄到了這麼大一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