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破關
“我去,你稍微注意點啊,哥哥的身家性命就交在你手上了,要是你你站的不穩當,哥哥可就可以去狗帶了啊。”老劉蛋疼了一句,“你這麼搞下去,哥哥提心吊膽,心情很沉重啊。”
“你閉嘴吧,你自己不說話,瑟瑟發抖不就好了。”我回了一句,“不要一直說話了,我特麼不好躲避技能了。”
“**,你心態真好,”老劉搖頭,“還想著躲避技能了,這特麼又不是遊戲。”
“嗯,我知道,媽的,這個速度越來越快了。”我一邊擋著攻擊,一邊不斷地咒罵,“我說這怎麼回事情啊,太過分了,這麼突然就開始開大招。”
“我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這裏可以躲一晚上,”老劉道,“我可是都多了三個晚上了。”
“不容易啊,大兄弟。”我喘了口氣,“算了,不和你說了,媽的,又來了。”
這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直到太陽升起來,這個該死的女怪物才遊走回去,變作一座神像。
“哎,累癱了。”我吐著氣,癱倒在地上,後面那個怪物變得靈活得不像人,我特麼簡直就是在練習五十米往返跑,太可怕了。
“**,為什麼你身上就有buff我就沒有?”老劉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媽的,不是應該人人平等麼?”
“你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頭子麼?”我問道,“就是算命的那種?”
“當然沒有。”老劉奇怪道,“我在這裏轉了很久了,嗯,起碼是一個月左右了,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算命老爺爺啊?”
“是麼?”我有些不懂,“算了,別想了,睡一覺,我帶你去找老爺爺把,說不定buff只有他才能發。”
“好吧?”老劉將信將疑,最後還是道,“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了。”最後我們睡到下午纔起來,一起去了老頭子那裏。
那個老頭子還在擺攤,我走上去,他就直到道,“看來你是成功了?砍,心誠則靈。”
“我是成功了,但是我朋友差點死了。”我冷冷道,“老爺子,我們也不繞彎子了,謝謝你,但是,那個廟怎麼回事情,你可以說說麼?”
“可以啊。”老爺子淡淡道,“不就是一個封著妖怪的廟麼?你們拿著竹籤進去,就會得到庇護,他身上啥都沒有,自然就沒有庇護了。”
“這麼說起來,倒是你這裏的竹籤最為緊要了?”
“當然”老爺子道,“只是一個人只能求一次,現在你可以讓開了。”
老劉聞言和我交換一個眼神,坐上去,“老爺子,你說,怎麼才能離開這個地方呢?”
“這嘛。”老爺子沉吟了一下,“自己拿吧。”說著,把籤筒推到老劉面前。
老劉拿了一隻,上面寫著,“三更蕭鼓,紅衣引路。”
“你可是運氣不好。”老爺子嘆道,“晚上追著你們的那個玩意,你們跟著走,不要跑,就可以離開了。”
“···”老劉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被嚇到了,特麼跑了這麼多天,不要跑?“老爺子,你玩我呢?”
“信不信,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心誠則靈,別忘了。”老爺子哈哈一笑,也不管我們了。
“怎麼辦?”老劉看向我。
我沉吟了一下,“這個只能一個人問一次麼?”
“是啊。”老爺子淡淡道,“一人一次機緣。”
“那如果沒有問出去的問題呢?”我問道,“會有其他的露麼?”
“你看,活在這裏也不錯啊。”老爺子淡淡道,“這些人不是很開心麼?”
“原來這裏的人,”我心想不對,但是也不好繼續說了,“嗯,那麼,我們還有一個人。”
“哦?”老爺子笑了,“行,還有一次。”
墨兒顯出身影來,“我來選?”
“不,”我道,“我家孩子比較特殊,老爺子代選吧?”
老爺子楞了一下,最後笑了,“好吧。”他把手中的一隻竹籤給我,“恭喜你們,找到了最簡單的路。”
我看見上面寫的是,“十里煙波,畫舫渡魂。”我點頭,“畫舫不便宜把?”
“自然是不便宜,你們拿著這個過去,也不貴。”老爺子指了一下我手裏的竹籤。
“好。”我點頭,“多謝了。”說著,就跟老劉走了。
“小讓,真的信他啊。”老劉問道,“萬一是陷阱呢?”
“陷阱讓我見到你?”我道,“總歸是有麻煩的,只是應該不那麼難。”
“那好吧。”老劉道,“聽你的。”
我們走到河邊,才知道,果然是沒有這麼簡單,河邊一字排開,有七八座畫舫。
“呃,這就是難度?”老劉轉頭看我,“八選一?”
“先問問把。”我看了一圈,“從這個開始。”
“船家,過河呢?”我問道。
“過,去哪裏?”船上回答。
“外面。”我道,“可以麼?”
“要加錢。”船家道。
“加多少?”
“一個人。”船家回答。
“那就不打擾了。”我秒懂,對老劉道,“這個可能下面加了一個人。”
第二家,沒想到也是一個樣的答案,“加一個人。”
“··”老劉轉頭看我,“小讓,你猜錯了吧?”
“那人在哪裏?”我問道,“總要看看朋友吧?”
“不給看,上來就知道了。”船家回答。
“。。。”我搖頭,“算了,不保險,結果問過去,都是要加一個人的,我只能坐在碼頭,不說話。
“小讓,我們找找其他的線索吧,說不定晚上的那條路不難走呢?”老劉問道,“我們試試也好。”
“馬上就要晚上了,就是不試試,也不行了啊。”我搖頭,“算了,試試就試試吧。”
日光漸漸消失,最後我們不得不試試,而且還必須在這個地方試試。我們站在街道上,等待著那一陣紅光,忽然,竹葉飛舞的聲音響起,有人提著燈籠,一步一步走過來。
走過來的人,穿著繡花鞋,頭上居然還蒙著一片紅綢布,只是那個紅色看上去有些老舊了,不像是現在纔有的,反倒是像是乾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