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地宮封印
“咱們是朋友嘛,怎麼說也算一起出生入死過,而且你二叔臨死前,還託我照顧你呢,你說是吧。”我聲音壓低了幾分,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道。
我說完之後,電話那頭忽然傳來溢著笑聲,緊接著陳欣玉開口道:“幫你們也行,不過這事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
“那必須的,今後陳大小姐要是有事,我李讓隨叫隨到。”我立刻一拍胸脯,一臉正色地說道。
在我的一番說詞之下,陳欣玉答應了幫忙,她會讓陳家的高手,暫時先封住洞穴,不過封印最多隻能保持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讓我們必須回來想辦法解決問題。
掛掉了電話,我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想要徹底解決地宮的事情,怕是有些困難。
我轉身回到的屋內,老劉這時候剛在坐在客廳,我走到了他的身旁,將剛纔陳欣玉的話語,一字不漏地轉告給了他。
“老李,這是什麼表情,還有一年的時間,你慌個屁。”劉建華見我有些悶悶不樂,便開口說道。
“一年很快就過去了,比束髮僵還厲害的東西,你不慌?”我瞟了劉建華一眼開口道。
“你上次不是得到一把名劍嗎,那把劍可不簡單,到時候你打頭陣,不管什麼東西,直接給他劈了。”劉建華開口笑道。
一說起名劍鬼焰,我頓時眼前一亮,這把劍連陳家之人都說是個寶貝,那絕對是價值不菲,得尋個時間賣了纔好。
“這些事情先不急,橋到船頭自然直,今天反正沒啥事,我準備帶著顏格和她弟弟出去玩玩,一起去吧。”劉建華靠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開道。
“行,我上樓換件衣服。”我也是一口答應下來,這些天精神一直都有些緊張,走出逛逛放鬆一些心情也好。
顏格弟弟的病情暫時壓制住了後,她的整個人也是變得開朗了很多,一聽要出去玩,也是高興地點了點頭。
不多時,我們換好了衣服,劉建華開著他那輛黑色的邁騰,帶著我們向市中心的方向行駛而去。
大約行駛了二十來分鐘,劉建華將車停在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帶著我們一起逛起了商場。
商場內劉建華也是毫不吝嗇,給顏格買了很多衣服,我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有些暗自發笑,這老劉這次估計是真的動心了。
逛到半天之後,我突然發現,老劉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時而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顏格與我們在一起不太久,自己發現不了劉建華的不尋常,而這些事情卻不可能逃過我的眼睛。
“老劉,怎麼了?”我悄悄地站到劉建華的身旁,小聲地開口問道。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劉建華望著我,認真地開口道。
我連忙轉頭,掃了一眼商場內四周的情況,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但看劉建華的表情很是認真,這讓我心中也是一緊。
“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我收回了目光,低聲開口道。
劉建華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劉哥的眼睛,三百里開外,蚊子能分公母,怎麼可能看錯。”
“你拉倒吧,不過今天也逛得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我開口說道。
畢竟劉建華的眼睛,我還是信的過的,不管什麼情況,回家總是沒錯的。
劉建華聽到我的話語,也是微微點了點頭,與身旁的顏格說了兩句後,我們四人就一同向着離開的商場,坐電梯來到了地下車庫。
因為我和劉建華的心底,都有些不踏實,進入停車場後,先讓顏格和她弟弟上車坐好,我也是同時坐在了副駕駛上。
劉建華立刻跳上車,正當他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忽然小車猛地向着前面一抖,剛剛發動就熄火了。
“好像是車後輪,有一個車胎破了。”劉建華將頭深處窗外,望著後面開口說道。
“是被人故意扎破了?”我的臉上也是露出凝重的之色,望向身旁的劉建華,我們二人對視一眼,各自明白了對方心中的意思。
“顏格,你們呆在車裏,不要亂動,我和老劉下去看看。”我轉過頭,望向顏格開口道。
說完之後我開啟車門,老劉也是同時下車,我們二人來到車後,果然小車最後面的車胎,已經完全癟了下去。
我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車胎,上面有一個明顯的小口,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戳破的,我們剛進停車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眼前這情況,怕是真被老劉說中了,是有人像找我們的麻煩。
就在這時,劉建華身子忽然一晃,跳到了車子前面,抬頭望向停車場的西南角處。
“哪條道上的,連你劉爺的車胎也敢扎,看你骨頭癢癢了,想要你劉爺鬆鬆筋骨是吧。”劉建華果然眼神極好,很快便是發了暗處角落藏著一個人。
我連忙走上前來,隨著老劉開口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全身裹著黑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角落中緩緩走出。
這個人大白天的,裹著一身黑衣,藏在陰暗的角落裏,要不是老劉眼睛尖,一般人指不定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你們拿了我的東西。”那黑衣人的聲音,彷彿帶著幾分寒氣,聽得人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老劉,你認不認識這人?”我走到劉建華的身邊,低聲開口問道。
這個黑衣人,我腦海中沒有半點印象,但聽他話語中的意思,似乎是專門衝着我們而來的,可能是以前與劉建華有些過節。
“我看不不清他的樣子,不過應該不認識,來者不善,看那人的體格,應該也是練家子的。”劉建華聲音嚴肅了幾分,開口說道。
我一聽這話,心中也是暗道不好,今天只是出來玩,根本沒帶傢伙,要是對方有備而來,我們怕是要吃虧。
“先下手為強,老李我們一起上。”劉建華大喝一聲,猛地抬起一角,就是向着那黑衣人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