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火狐詭計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到來,而楚天歌也停止了修煉。來到洞府之外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因為這裏將是他狩獵雲豹的大本營,必須確保周圍的安全,方圓十里都被楚天歌查探了一番。
“這還真是山清水秀呀。”離洞府不遠處傳來瀑布的流水聲,河流從不遠的山谷穿過,放眼望去,大好河山盡收眼底,楚天歌此時思緒萬千,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經歷如此坎坷,也算是不負這一生,現在自己要站在這天地之最,武道之巔。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楚天歌開始擁有了一顆成為強者的心,夢想從此刻起航,世界將從這一刻顫抖,而第一站便是臥龍山脈。因為楚輕語的刺激,也因為心中那遙不可及的故鄉。
“現在要做的便是肅清四周的潛在威脅了。”楚天歌想到這,眼神瞬間凌厲起來,這是利刃出鞘的劍光。
山洞以北兩頭練氣七階的妖獸火狐,那便先從這兩頭開始清洗吧。
楚天歌收斂心神,來到之前查探是,火狐出現的地方。只見兩頭渾身火紅,隱隱似有火光涌現,眼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個。這兩頭火狐乃是一雌一雄,始終在一起,這讓楚天歌一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但是楚天歌從不缺乏耐心,從早晨開始兩頭火狐便一直在一起,悠閒的散著步子,直至午時,兩隻火狐才分別開來尋找食物。
楚天歌看到這眼睛不自覺的亮了起來,此時便是狩獵的最佳時機,楚天歌選擇了雌性火狐,他想透過這隻火狐來了解這種妖獸實力如何。
只見這隻雌性火狐若一隻純潔得小白兔般,好不戒備的漫山遍野尋找食物,這讓楚天歌很是驚奇,在這充滿危機的叢林中,這兩隻火狐究竟是如何活下去的?
楚天歌搖搖頭,不在想這些有的沒的,開始專心尋找出手的機會,只見這火狐居然在一棵長滿野果的樹前停了下來,開始採摘起野果來,毫無兼備的火狐如同採蘑菇的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然而卻不知道此時自己已然充滿了死亡危機。
楚天歌眼睛猛然一睜,運轉道元如同一陣清風般衝出,御氣掌隨即打出,此時楚天歌已然對這隻火狐判了死刑,然而世事無常,只見楚天歌落掌的一瞬間,這隻火狐猛然跳起,躲過了楚天歌這必殺的一招,落在樹枝上的火狐回過頭來,看著楚天歌,眼中閃過人性化的嘲諷,楚天歌看的真切,頓時火冒三丈,自己還能叫一隻火狐欺負了?
“孽畜,找死!”楚天歌咬牙切齒的怒吼,舉拳便衝向這火狐,奈何這火狐東跳西躲,就是不與楚天歌正面交鋒,這讓楚天歌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鬱悶的直想吐血。
一獸一人,開始了追逐大戰,只見沿途的灌木叢中被其動的小動物抱頭鼠竄,害怕免受池魚之災。這正是應了那就話,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追了不多時楚天歌便發覺不對勁,這火狐彷彿不是在逃,倒是彷彿在**自己,這個發現使得楚天歌停下了腳步,開始打量起四周。
這火狐看到楚天歌停下來後,也跟著停了下來,對著楚天歌甩了甩尾巴,只聽“噗”的一聲,一陣惡臭瞬間席捲向楚天歌,這隻火狐居然向着楚天歌放屁,剛平靜下來的楚天歌瞬間額頭青筋暴起,雙拳捏的咔咔作響,眼中滿是必殺的怒氣,一陣殺氣瀰漫開來,這隻火狐如同被針紮了般瞬間跳了起來,爬到樹梢遠遠的看著楚天歌。
“畜生,我必殺你!”出臺能此時滿臉黑線,腦門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舉著一雙鐵拳便飛奔向樹梢的火狐,然而這次的火狐卻沒有在逃,淡淡的看著楚天歌急速接近自己,眼中絲毫沒有慌亂的神情。
當楚天歌的這雙鐵拳即將砸到這火狐時,不遠處的草叢突然竄出一道黑影,直奔楚天歌胸口,楚天歌被動瞬間收拳回防,只見接觸的瞬間,楚天歌與這道黑影紛紛被逼後退,穩住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燙傷的雙手沒有理會分毫。
定睛看向那道黑影,原來這正是那隻出去尋找食物的雄性火狐。只見那隻雌性火狐來到那火狐身旁嘰嘰喳喳,又是指自己,又是指楚天歌,一副委屈的模樣,而這隻雄性火狐聽完雌性火狐的訴說後,轉頭看向楚天歌,眼中兇光毫不掩飾,若是眼神能夠殺人,那麼此時的楚天歌絕對受到不下一千點的傷害。
原來這隻火狐在楚天歌動手前便發現了楚天歌,引導楚天歌來到此處便是爲了協同這隻火狐擊殺楚天歌,不得不說,這火狐打的一手好算盤。
楚天歌只是淡淡的看著這兩隻妖獸,他並不怕兩隻妖獸聯手,畢竟自己的絕招也還是沒有使出,分而殺之,只是爲了保險而已,既然兩頭在一起,那麼一起宰了便是。此時的楚天歌緩緩運轉道元,開始凝固道元,為八荒六合拳的施展做準備。
只見這兩隻火狐,一左一右,包夾楚天歌而去,楚天歌則將自己的攻擊點放在了這隻雄性火狐的身上,至於這隻雌性火狐在楚天歌想來,也不過是騷擾自己的一種戰術罷了。
果不其然,這雄性火狐主攻,雌性火狐負責騷擾,兩獸聯手攻擊楚天歌,楚天歌也硬氣迴應,絲毫不落下風,只見楚天歌一個箭步揮拳砸向這隻雄性火狐,而雌性火狐瞬間出現在楚天歌頭部,朝著楚天歌的腦袋踢來。
原來楚天歌攻這隻雄性火狐是虛招,而狩獵這雌性火狐是實招,只見楚天歌猛然收回右拳,因為在之前便已經道元實質化,八荒六合拳瞬間打出,瞬間這片天地彷彿失色一般,只留下了一道滅世拳印。
這隻在空中的雌性火狐瞬間暴露在了楚天歌的鐵拳之下,而這隻火狐眼中漏出絕望之色,隨著楚天歌的鐵拳拳落下,天地恢復色澤,而這隻火狐居然也被打成了飛灰,未留下絲毫遺物,乃至是一根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