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邪靈帶出
大湖裏麵的水衝擊著峽谷,欣怡止住說話的勢頭,我拉著他朝峽谷上端而去,沒有邪靈的蹤跡,水面上漂著巴桑卓瑪,她伸手求助,伸出的手被欣怡打了一下,自然收回。
“我……”她欲言又止,水中的巴桑卓瑪被水煮爛,手擺起的位置還是朝著我們。
倏忽之間,她身上已經顯出森森白骨,“哼!”像是報了大仇,欣怡的鼻音很重。
“畫符,我們離開!”迅速成符,可是在穿過結界的時候,欣怡卻離不開,她手上失去中指的位置,一個小小的邪靈出現。
“張巡?”欣怡不情願的點點頭,還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邪靈不能離開這裏,離開便會遭來禍患,劉芳的事情就是借鑑。
但欣怡看向我,肯定就認為我有解決的辦法,將張巡救出,讓自己多一個情敵?邪靈肆意氾濫,造成不可挽回的災難?
欣怡在等著我的抉擇,揉捏著衣角,焦急的等著。那張巡邪靈準備回到水中,欣怡滿眼不捨。
“我要怎麼做?”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有些驚喜,愛一個人,就應該給她自由。
“只需要讓他上身便可以,我與他的血液本不相合,雖然我已經盡力掩飾,可是這結界對於張巡身上的特殊太熟悉!你卻不一樣,因為你是他的後人,穿過這裏的契合度完全能夠達到。”
邪靈如體嗎?嘖嘖,這是我的先人,可能傷害我的機率為零,邪可不具有這樣的意識,整個國度裡面的精銳怪獸大軍尚且不能抵擋邪靈的控制,我,行嗎?
“我會在你的身體裡不斷加持,出去之後,張巡邪靈便會離開你的身體,因為邪靈也想要更寬的道路!”欣怡給我打著包票,但還是很猶豫。
“這是我國度最具有效力的寶玉,現在我以國王的名義頒給你,暫且護住你的心神,懇求你答應我!”玉佩上面很多的花紋流動,期間蘊藏極大的力量,無窮無盡,沒有界限。
“你可得保護好我,不要讓我受到極大的傷害!”我把玉佩拿在手裏的時候,答應了請求,她已經開始做法準備將邪靈移到我的身上。
一股冰寒之氣在我的身體四散開來,無盡的黑暗世界,死寂般的朝我涌來。
手裏的玉佩散發出白色能量進行抵抗,我顫顫巍巍的被欣怡扶著,此時我已經打不出符篆之力,離開結界的力量全是欣怡提供,這個過程中還要避免其他的邪靈離開。
在結界外面的幾個老太太,五方鎮守,已經出手幫著欣怡抵抗將要離開的邪靈。
寒冷的感覺遇到外面的空氣,開始四散而去,邪靈真的離開了我的體內,反而投向了欣怡的身上。
“參見女王!”為首的老太太向欣怡朝拜之後,其他人便開始向欣怡施禮。
在那一刻我感到了欣怡身上的那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她已經恢復了這個國度國王的樣子,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只是她的一個陪襯!
現在有了張巡可以陪著她走下去,在千年的等待時間裏,我和欣怡短短的幾年相處只是浮雲。
落寞的回頭轉向了一邊,這件事情的主謀,也就是巴桑卓瑪已經被牢牢的控制在了結界之內,諒她也翻不起太大的風波。
只是我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操控著邪靈怪獸去攻擊漢國軍隊?在自己的國家被敵人屠殺的時候,她難道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嘛!
像這樣出賣國家的利益,陷害欣怡,只是爲了得到欣怡的王座!
還是本身的那股支配力量驅使著她,促使她體內的邪靈激發,造成了這不可挽回的局面!在一千多年前,直接導致一個小的國家就此解體,成爲了我現在看到的一片焦土。
欣怡此時正在和體內的張巡交流,二人交談甚歡,我卻看著有些痛心,張巡體內的邪靈威力突然增大,我看著欣怡利用玉佩上面的力量不斷的壓制。
短短的幾秒鐘之內,二人便就此穩定下來,說著之前沒有說完的。
我在離開的時候,奶奶對我此行沒有生命安全,可是我的心卻被深深的刺破,華麗的古堡已經消失,灰色黑色佔據著我的整個眼睛,就連小咪到了我的近前時,我卻看著她只是黑白兩色。
事情就是這麼充滿了喜劇感,我幫著自己的老婆出,軌了!
我可笑自己的舉動,笑著自己為什麼這樣放縱欣怡!自我心理安慰的時候,說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可是,可是我的壽命只有短短的幾十年,欣怡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小咪隨著我離開了這裏,等我們將要離開山洞的時候,聽到了荒涼古堡裡面傳來的鼓樂聲!
今天晚上或許纔是欣怡最開心的時候,經歷了一千多年的等待,兩具相撞的靈體,嘖嘖,真的是可以啊!
只是張巡這個邪靈,真的會被玉佩簡單的壓制,不會對欣怡造成危害!
剛剛分別的我對欣怡多少還有些眷戀,想著她能否應付國中的事務,想著她能否處理好人際關係,怎樣光復自己的國家。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的頭腦中不斷的響起,我終於還是沒忍住,把踏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小咪,你給我配當欣怡的丈夫嗎!”
“今天你的腦子真的進了水了,那個時候為什麼要把邪靈帶出來!”小咪低聲叱責,“為什麼要把自己置於如此的痛苦?”
“小咪,我們回去,我好像放不下欣怡!就這樣在他們身邊陪著也好,每天看著欣怡歡快的笑聲,或許才正是我想要的!”
簡單的一個傳送,馬上就到了古堡的前面,古堡裡面鼓瑟吹笙,客人們正在飲用的美酒,這裏的客人全都是女眷,有幾個長得貌美的,和小白一樣都是男人!
具體的區分便是他們身上穿著的百褶裙,女士百褶裙飄逸靈動,現在他們穿著的卻是死氣沉沉。
當頭的正是小白,他看見我的時候,稍微皺了皺眉頭,明顯是不歡迎我這個外人的到來,他在另一個人的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