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身體融合
“韓娟兒的血液還有嗎,我們在進來的,見到那個世界的時候,不是擁有過她三滴精血,我需要那個你能弄到嗎?”韓家禁地的禁制,不是隨隨便便能夠破解的,要是我爺爺在我身上的話,我還能借用一下他的道術,那樣的話一切都好辦,可是現在我只能倚仗外界的事物,
“我的……我的就不可以嗎?還有棺材裏的那個人?”張天官可能是情緒受了很大的創傷,此時語無倫次的和我說著。
但是我受她的啓發,既然棺材裏麵能夠延伸出樹枝,顯然棺材裏麵的那個人已經突破了禁制,只是他的身體太大出不去而已,或許是隻有他胸口位置的生出的那枝幹才能出去。
“我們可以冒險一試,成功的把握不是很大,你願意不願意?”我的想法是跳回棺材裏麵,順著胸口所在的位置出去。
兩個人化成靈體,沿著樹幹而走,那樣的話出去的機率就會很大。
“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剛剛你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我的提議她同意,但是好像對我有戒備,朝我提問。
“沒辦法,我就是心好!”哈哈,這樣的回答讓我有些自誇。
口裏起訣,手上結出外獅子印。
“形散形消,靈聚靈滅,形靈俱從,萬法歸宗”,教上節奏的步法停下之後,我的手中多了一張符篆。
“上來吧,我要帶著這張符篆而行,下端的情形萬分兇險,強行突破那個剛纔棺材裏麵的禁制,我想你的力量便會大大損減,到時候別說出去,很有可能葬送在棺材裏”,她點點頭,順著我的意思而走。
符篆被我扔出不斷朝著上空飛去,她愣了一下神之後,馬上化成靈體待在符篆上面,我把符篆收回拿回手裏,這個時候我不能依據身體而出,因為裡面的棺材裏麵的巨人對有形的物體感覺極高,我也需要變成靈體而行。
之前我便施展過離魂術,這次也是一樣,往後退三步,左移一步,右移三步,然後回到中間,以我的身體為主,在我的面前形成一個小的九宮格。我低頭看著從生門進入繞過景門,隱藏我的身體之後從杜門而出。
在我從九宮格出來之後,此時只剩下一副靈體,轉頭看向外界的時候,今天看不到我的身體了。
我沿著原路返回,回到了那個巨人的頭下,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他並沒有發現我們。
我沿著棺材裏麵的水遊動到巨人的胸口位置,我帶著張天官一行兩個人,到了那裏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在那裏的枝幹。
可是我剛剛明明看到了的,難道枝幹是長在他的身體裡?我藉着靈體返回到他的頭部,順著他的口中,沿著食管而下,等我到了他的肩胛骨位置時,看到了生長而出的枝幹,靈體不能穿過巨人的身體,我們在食管內部,這樣待下去也不是辦法,枝幹上面也有禁制。
就算我們到了外面,也不見的能突破這樣的禁制,順著枝幹而出,
為今之計,只有到他的胃部然後沿著上端的血管兒,在上百條血管中找到那條通向心臟位置的,我想在胸口位置肯定就有辦法出去。
可是我們在他血管裡移動,巨人肯定會感受到,要是他被驚動的話,對我們兩個人,可能會有很大的傷害。
現在先不管其他,我只得順從自己的心走便可,我到了胃部的時候,一條較粗的血管,只要我到達動脈所在的位置,然後在動脈血管裡行走,就不會被他發現。
之前曾學過一段時間的血液迴圈學,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沒想到這個巨人的血肉還算完好,他在這裏躺了少說也有幾百年,屍體儲存如此完好,確實很不可思議。
迷迷糊糊中走了很長時間,被血液推著回到了心口位置。
我們被推到了左心房,在這裏我看到了一些正在萌櫱的小樹根。
手指觸到枝幹之後,靈體一下子便被吸到了裡面,在穿過那道禁制的時候,雖然受到了抵抗,但幸好是靈體,這個時候穿過也很容易。
血管將我們送到外面,我卻感受到那棵大樹正在移動,可能欣怡和韓娟兒兩個人正在對這棵樹上做文章。
我被枝幹甩出,離開的時候我把符篆留在了大麗花樹的身體裡,口中喊了一個解字,張天官破符而出,附著在大麗花樹上。
我的靈體被摔得差點魂飛魄散,等我出來之後,馬上就念起口訣使用回魂術喚出身體。
和之前一樣,我立在中央,我先向前走兩步,然後便後退四五步,沿著開門而入,繞過休門,到達景門之後取回身體,然後沿著生門而出。
看到我們兩個出來之後,欣怡和韓娟兒也停下了手中的力量,剛剛她們是想要把樹移出寒家禁地內部,可能她們認為離開這裏張巡將軍身體形態就會恢復。
可是我卻不這樣認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看著她們兩個,讓她們兩個好好的難受一下,將自家的老公晾在這裏真的好嗎?
回到大麗花樹裡面的張天官,馬上就掌握了枝幹的主動權。了,將她們兩個深深的排離在外,就連打在樹上的那些力量,也被樹幹吸收。
“這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能搶,我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用心,在自己的身體被破壞之後,反而成為樹體為我所用!”張天官口吐人言,只是這附著在樹上之後的她變成了男聲,明顯她對這樣的結果也是不滿,可是她卻不願意離開那裏。
“張天官我告訴你,那你不要忘記自己在誰的地盤兒,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那樹幹的比較好!”韓娟兒的話語不帶絲毫的妥協,隨時就準備開戰。
我覺得還是做得有些過分,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欣怡在心裏給我傳來一個話語,大致意思就是讓我坐山觀兩虎相鬥,最後再從中漁翁得利,欣怡根本沒有放棄對於張巡將軍遺體的那種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