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飛頭降
鐵牛最近是不是諸事不順啊,你回憶下,是不是就是再擺了這個財氣神之後發生的。”
鐵牛一聽這話,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好像是的!自從弄了這個之後飯店的生意也差了,好幾次客人還從飯了吃出了蟑螂。昨天我還差點被車撞了。”
這時鐵牛的電話響了。“喂,小妹咋了?你說什麼?媽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昏迷送醫院了。好好好!我馬上來。”
鐵牛看著我說“兄弟,咱媽摔了,我先去醫院看看你這接風酒可能得緩緩了。”
“我這個都沒事,咱媽重要。不過你得先把這個財氣神給挪挪,不然還要出事。”
“好的,程晨啊,還好你來了發現了這些。不然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啥呢!”鐵牛一邊將財氣神給挪到南邊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邊向我說到。
我和小千一起坐著鐵牛的車來到醫院。找到鐵牛的小妹,看見了鐵牛的母親還昏迷著。
我在旁白看著昏迷的伯母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伯母不像是摔倒而昏迷的。但是鐵牛也就一小老百姓,怎麼會得罪那些人呢?也許是我感覺錯了。
這是醫生進來了“誰是病人的家屬?”
鐵牛走上前去“醫生我是,我媽怎麼了,沒啥大事吧?什麼時候能醒?”
“我們給她仔仔細細得檢查了,病人的身體並無大礙。可就是不醒,我們所有的都檢查了,可還是沒有發現原因。”
鐵牛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那個人說的是真的嗎?他為什麼要這樣。”
“鐵牛怎麼回事,你剛纔說什麼,什麼那個人說的?具體是怎樣的給我說說。”
原來是前幾天一個打扮奇怪的人來到店子裡,看見了鐵牛的小妹長相秀麗。隨對鐵牛說想讓她給陪一晚,不然家人必有大禍。鐵牛一聽就發火了,讓人將他毆打了一頓並趕了出去。現在想來可能就是那人乾的。
陳晨走上前去發現伯母的指甲發紫,嘴唇發白。並且眼白處有黑線。這看著像是中蠱,但又不是中蠱。倒更像奇書中描述的降頭。
降頭術是流傳於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相傳,是東南亞地區和大陸南方古代百越等族先民流行的眾多本土巫術的種類,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過程千差百異,但共同點多用人骨、血液、頭髮、指甲、成型人胎、某種木頭某種石頭、花粉、油等材料,法術型別大部分偏於陰性。一般根據使用的程度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利用降頭術來化解雙方的恩怨或者增進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種即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傷甚至死亡。
而伯母雖然昏迷,但是其他並無大礙,這下降頭之人應該只是想要得到鐵牛的妹妹。
看來伯母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想要解除這降頭和不容易,必須找到這下降頭的人讓他解除。既然這下降之人有所求,就一定會來提要求的。如今之際只有等了。
陳晨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鐵牛,鐵牛此時也無計可施,只有信任自己這個兄弟了。
天不知不覺的黑了。鐵牛出去隨便買了點飯,三人將就著吃了點。陳晨找了點藉口和小千一起走出了病房。
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拿起身上的鈴鐺,輕喚到“骨娃出來了。”隨後一縷白光出現,就看見了骨娃那可愛的圓臉。骨娃飄到陳晨的面前在陳晨臉上親了一下。
陳晨抱起骨娃說道“今晚有任務給你,你今晚守在這醫院周圍看見有可以的人就回來告訴我。”
骨娃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飛走了。
“小千,今晚你就守在病房外面躲著,我在裡面,看見那人來了就裏應外合讓他無處可逃。”
“那你小心點,別受傷。”小千神色凝重。隨後也向住院部走去。
陳晨回到病房看見鐵牛一臉緊張的看著門口,隨寬慰道“別緊張,那也只是我的一猜測,那人還不一定會不會來呢!”
“晨哥,你有把握制服他嗎?”鐵牛,期待的說。
“不管怎麼樣,也就只能一試,畢竟我也沒辦法把伯母救醒。”陳晨直視著鐵牛。
不知不覺已到深夜,可還是沒見下降頭的人前來。此時陳晨確很精神,畢竟不知道這次的對手是否強大,自己能否對付。攥著的手心也已出汗。
突然骨娃從視窗漂了進來,飛到陳晨的面前,一手拉著陳晨的衣袖,一手指向外面,神情緊張。
陳晨站了起來向窗外走去,這時玻璃突然碎了,飛進來一個人頭。沒錯只有人頭沒有身體。人頭頭髮散亂,嘴張的特大,露出兩排牙齒,雙眼突出就如那吊死之後的人頭一般。
人頭飛進來了之後就停了下來,飄在空中,然後左右搖了一下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這時他看見了鐵牛,頓時發出一陣老牛似的笑聲。“早將你妹妹獻出來多好,非要逼我這樣。再給你一天如不獻出你妹妹,那麼這個老不死的就死。”
陳晨心念一動,早就隱藏在他頭髮中的金蠶吐出絲線,向那顆頭顱纏去說時遲那時快,那頭向左一偏躲了一下。蠶絲只觸碰到頭的右臉,但這蠶絲又非普通凡物,只見那頭顱的右臉冒出一股黑煙,原來是被蠶絲上的劇毒給腐蝕了,連同腐蝕的還有一隻右耳也吊在了地上。
這時飛頭也反應過來這房間裡有高人存在,不敢大意,張開大嘴向陳晨飛來。目標正是程晨的脖子。陳晨也是嚇得一跳,隨一個懶驢打滾向旁邊躲了過去。
在外面埋伏的小千聽見動靜,也是開啟了門,正好看見一顆頭顱張大嘴向他飛來,嚇得順手又將門關上。只聽砰的一聲,原來是頭撞在了門上,估計這一撞不輕,飛頭掉在地上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可能被撞暈了吧。
小千此時也反應過來推門進來了。
小千和陳晨一前一後將飛頭給圍在中間。飛頭看情形不對也沒有進攻,三人不對兩人一頭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陳晨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暗暗戒備,畢竟一個會飛會說話的頭怎麼看都很詭異。
飛頭臉上被蠶絲腐蝕的地方還是冒著黑煙。飛頭此時突然吐出一股黑氣。陳晨心到不好連忙屏住呼吸,但視線受阻,飛頭已經飛出窗外逃了出去。遠遠還飄來一句“斷耳之仇來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