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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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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8章 交朋友

    我直接告訴他們:“我不是來鬧事的,我是來消費的。”

    那個中年男人打量我:“既然是顧客,那請去樓下消費吧,這裏你不能來。”

    “我知道,這裏是VIP區,我的意思是我要辦理VIP會員,可以不?”

    旁邊那個高個子服務生不假思索地大聲喊:“可以啊,年會員三十萬會費。”

    我心中不爽,他媽的狗眼看人低,才三十萬塊,你嚇唬誰呢:“沒問題,我辦了。”

    我剛說完,就看到那幾個服務生和中年男人都表現出了很意外的模樣,但卻都僵在原地沒有說話,我笑著問:“怎麼?不可以嗎?不行的話,我就換一家酒吧。”說著我就往樓下走去。

    那個中年男人追了上來:“等一下,這位小兄弟,這邊請,我幫你辦理會員。”

    那個經理的態度變得很快,領著我走到了一樓的大堂,我辦理了VIP會員,交完30萬的會費,我也覺得有些不值得,並不是吝嗇那些錢,畢竟是袁向南的錢,給他辦事花他的錢也是理所當然,只是覺得我可能不會來幾次這個酒吧,卻花了30萬,還真是有些浪費。

    這次有了VIP的會員身份,我看誰還敢攔我,我去三樓找到張清遠,這小子不知道喝了幾杯紅酒了,臉上通紅通紅的,還不願意走,我硬拉著他離開了三樓,他卻問我:“喂,你誰啊,我們去哪裏?”

    我帶著張清遠走到四樓,那個之前攔我的服務生這回是畢恭畢敬的的:“先生,裡面請。”

    我都沒有理他,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就往走廊裏麵走,還是和之前一樣挨個包廂開啟一點點的門縫,然後扒眼往裏面看,一直看了五間包廂都沒有看到袁向北,走到第六個包廂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大聲的歡笑聲。

    我微微推開門,看到一個很像是袁向北的人在坐在桌子旁邊,裡面男男女女坐滿了整個屋子,而他們正圍在一臺很大的桌子上打牌,我聽了大概十秒鐘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就轉頭小聲問:“他們玩什麼呢?”

    張清遠往裏面看了看:“是德州撲克。”

    “誰在外面?”裡面傳來了一個很粗壯的聲音。

    我拉著張清遠往外走,回頭看時,見裡面鑽出來一個壯碩的保鏢,他並沒有追過來,而走廊裏麵很黑,估計他也看不清是誰開啟了門偷看。

    我和張清遠走到了走廊的最裏面,旁邊一個白色的鐵門並沒有上鎖,我看了看標誌,寫著消防通道,走廊盡頭的牆上有一扇小窗戶,我開啟後新鮮的空氣撲面進來,令人一陣心曠神怡,外面華燈初上,燈光裝扮著整座城市。

    “我們去哪裏玩?不會就在這裏待著吧?”張清遠拉著我的胳膊。

    我聽到了張清遠的話,但卻沒有回答他,我在心中盤算著,袁向北是找到了,但如何接近他呢?如何取得他的信任,之後再套出殺害袁向南的證據呢?還真是挺難辦的。

    我知道這次不是簡單的武力就能解決的,也知道打架不能解決問題,必須要智取才行,所以我仍然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這時袁向南的聲音響起:“想到辦法了嗎?”

    “我想從打牌這方面入手,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打牌我最擅長了,走吧,你說和誰玩?”張清遠以為我正在和他說話。

    “快點行動吧,我弟弟可能不會在這裏待時間長。”

    “嗯,我知道了,一會兒好好表現。”

    我走出了走廊,一直走到樓梯口,見到樓梯口的服務生迎了過來,對他講:“給我兩瓶上好的拉菲,要最貴的那種。”

    “好的,先生,稍等一下。”那個服務生說著就向樓下走去。

    很快他就託著一個圓盤子,上面有兩瓶拉菲酒,說是七千多一瓶,我付完錢,就接過來。

    我走到六號那間包廂,然後敲敲門,聽到裡面問:“誰啊?進來。”

    我見到開門的人是非常疑惑的兩個保鏢,我又看了看那些打牌的人群,袁向北坐在正對著門的位置,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壯碩的保鏢,而他身邊圍著一圈人,他們正玩得起興。

    我看到了袁向北的樣子,確實有幾分神似袁向南,他叼著一根菸,大吼著:“誰讓你們進來的?幹什麼的?”

    我走過去:“袁總,這是經理送的拉菲酒,請你笑納。”

    “經理送的?經理什麼時候這麼大方過,呵呵。”袁向北身邊一個女孩笑了。

    “拿走吧,我們不需要。”袁向北吼著。

    “你看,經理都讓我拿來了,也不好再送回去。”

    “廢他媽的什麼話?我讓你拿走就拿走,快快出去。”袁向北非常不耐煩地看著我們。

    張清遠拉了拉我的胳膊:“晨哥,我們走吧。”

    看到張清遠想走,袁向北大聲問:“我看你們不像是服務生啊,哪個經理給我送的?”

    “就是啊,這個酒吧的經理老摳門了,啥時候給我們送過這麼好的酒了,送點飲料還差不多,是不是向北。”旁邊那個女孩又笑了。

    “沒錯,這酒不是酒吧經理送的,而是我送的,是我想送給袁總的。”

    “你?你算什麼東西?快滾,別打擾我們。”袁向北開始罵人了。

    “袁總,交個朋友嘛,你看,都是八二年的拉菲。”

    “臥槽,你在這裏墨跡什麼呢?快滾,聽到沒?一會兒弄死你。”在賭桌上一個胳膊上紋身的小青年罵著。

    我看了看那個小青年,還瞪著眼睛對我怒目而視,要是平時,我早已經把他打趴下了,但今天有任務在身,先不和他計較,就告訴他:“小兄弟,別怒啊?怒大傷身,最近是不是總胃疼?”

    “你……你他媽的怎麼知道?”那個紋身小青年非常驚訝地看著我,我走過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青年旁邊有一箇中年胖子,戴著一根手指粗的金鍊子,張嘴就抱怨:“他媽的,這兩人一來,我都不知道這牌怎麼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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