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附身
即與所落之宮的五行生剋和旺相休囚來定吉凶、斷應期。”
嚴判出聲為傅林講解到。
‘那師傅,這路到底該怎麼走?’傅林似懂非懂的聽嚴判講了那麼多,有點迷糊,他並不能聽懂那些專業術語。
‘莫急,聽我慢慢講,以後還會遇到很多這種情況。’嚴判對傅林嚴肅的說到。
‘開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
‘一般來說,開、休、生三吉門,死、驚、傷三凶門,杜門、景門中平,但運用時還必須看臨何宮及旺相休囚。古人有歌曰:吉門被克吉不就,凶門被克兇不起;吉門相生有大利,凶門得生禍難避。吉門克宮吉不就,凶門克宮事更兇。’
‘如果我們想要走出這裏,就要找到生門,方能平安出去,只是不知這剩下七門通向哪裏。背後又有何物,可惜沒帶齊法器,若是帶齊法器,定要一探究竟,能佈下這樣的奇門遁甲之人絕非等閒之輩。’嚴判嘟嘟嘟說了一大堆,也不管傅林聽懂沒有。
‘還要來啊,師傅。這裏盡是些兇惡之物。’傅林撇了撇嘴巴,有些不情願。
‘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與此人交手了。’嚴判正色到。
‘開門居西北乾宮,五行屬金。乾卦是八卦之首,為天為父,於社會為首長;乾納甲壬,乾位有亥,亥為甲木長生之地,甲又為十干之首,所以古人把對應乾宮的門命名為開門,喻萬物開始之意,為大吉大利之門。考諸中國歷史,幾乎所有開國之君俱從西北乾位開創基業,開門之名不虛也。
開門屬金,旺於秋季,特別是戌、亥月,相於四季末,休於冬,囚於春,死於夏。開門居乾宮伏吟,居巽宮反吟,居艮宮入墓,居離宮受制,居坤宮大吉,居兌宮旺相,居坎宮次吉,居震宮為迫。開門大吉,利於開業經商,征戰遠行,考學參軍,婚娶喬遷,建築貿易,添人進口,治病求醫。’
‘開門後必是一件屬金的法器,只是不知道什麼樣的法器。’
"......"傅林開始數磚塊。
‘休門居北方坎宮,屬水。坎水得乾金之生,於人為中男,上有兄下有弟,從容休閒;又坎宮處冬季最寒冷季節,萬物休息冬眠,故古人命名為休門,乃休養生息之地。亦為吉利之門。休門屬水,旺於冬季,特別是子月,相於秋,休於春,囚於夏,死於四季末月。休門居坎宮為伏吟,居離宮反吟,居巽宮入墓,居坤艮二宮受克,居乾兌二宮大吉,居震宮次吉。休門也為吉門,利於求見領導和貴人,上官赴任,嫁娶遷徙,經商建造,但不利行刑斷獄。’
‘生門屬土,居東北方艮宮,正當立春之後,萬物復甦,陽氣迴轉,土生萬物,所以古人命名為生門,大吉大利之門。
生門旺於四季月,特別是醜、寅之月,相於夏,休於秋,囚於冬,死於春。生門居艮宮伏吟,居坤宮反吟,居巽宮入墓,居震宮受克,居離宮大吉,居乾兌二宮次吉,居坎宮被迫。
生門大吉,利於求財,特別是搞房地產、種植業、養殖業等。征戰出行、嫁娶建造也為吉利。但不利埋葬治喪。’
‘所以生門無法喪葬,奇門遁甲中生門一般是通向外界的道路,即使是佈下陣法的人,也得從生門出去’傅林只聽嚴判一臉嚴肅的講述著奇門遁甲,心中暗暗記下。
‘我越來越好奇是何人佈下此奇門遁甲了,此人定是有大造化之人。”
傅林打了個哈欠:“什麼大造化,幾百年前的死人了。”
嚴判有些無奈的看著傅林:“……”
傅林:“師傅,嚴判,我們什麼時候能從這鬼地方出去啊?”
嚴判看著傅林耍無賴的樣子,突然覺得就這樣也挺好,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什麼見鬼的暗戀物件許琴,該死的情敵周賀都不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種想象太美好,嚴判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林驚恐的看著嚴判臉上藏不住的笑臉,有點懷疑,嚴判怕不是被什麼厲鬼附了身,他剛纔不是還說什麼大造化之人嗎?別是沒死透變成厲鬼了。
傅林越想越害怕,又相信著嚴判的能力,相信他絕不會輕易讓來路不明的鬼魂奪了社,可是,正常人怎麼會突然就笑起來?!還是那種很開心,很得意的笑!!在這種不明出路的情況下!還能笑得那麼燦爛的額人,不是被奪舍就是瘋了!
傅林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從嚴判身後抱住他,雙手捂住嚴判的雙眼,拇指按住嚴判的命門:“師傅,你知道我是誰嗎?”
嚴判突然被扣住命門有點不自在,要是放在平時,其他人絕不敢這樣對他,因為,他們連嚴判的身都進不了,更別說捂住眼睛,扣住命門了。也就傅林這小子有特權,還不知道珍惜。
“你是誰?你是我的好徒兒啊。”嚴判那麼聰明的人一瞬間就猜到了傅林在想些什麼,不禁有些好笑,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嚴判故意用輕佻的語氣看著傅林那個天然呆。
果然,面對著跟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嚴判,傅林有點不知所措,這這這,真的還是原來的嚴判嗎?傅林慌了,他好怕嚴判被人奪了舍,不再是原來的他,雖然外面的殼子一樣,但不是終究不是。
“不,不是,我是說我的名字,師傅,嚴判,你,還記得嗎?”傅林從一開始的著急忙慌到語句最後的接近於懇求,他在懇求嚴判,求他不要嚇他。
嚴判,心裏一緊,很想這麼抱住傅林好好安慰他,可心中又有一個聲音說:“你不要後悔,這可是送到你面前的機會,理由都幫你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真的要放棄嗎?”
嚴判苦笑,也許他真的是被哪個厲鬼附身了吧,可是,要靠傅林自己發現,還真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雖然自己不怕等,可看到喜歡的人只把自己當朋友,還是不是跟他講自己的暗戀物件的感受,真是誰體會過,誰知道那種酸爽。
嚴判回身,趁傅林不注意,猛地撲倒他:“我的乖徒兒,到底是想要為師叫你什麼啊?”
傅林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嚴判,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聽聽,這種話是從嚴判嘴裏說出來的嗎?!傅林有點懷疑人生,更加確定了嚴判是被人附體了,有很大可能是被他之前誇得那個有大造化之人化成的鬼給附身的!
“徒兒,怎麼不說話了?”
我還能說什麼?傅林決定採取敵不動,我不動戰略。
嚴判看著身下的傅林,感覺有點口乾舌燥,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身下,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嚴判一隻手撐在傅林耳畔,一隻手慢慢撫摸著傅林光滑的臉蛋,眼神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炙熱。
傅林翻了個白眼,這厲鬼還是男女通吃的貨,當年一定禍害了不少人吧,怪不得被關在這裏,活該!
傅林的瞳孔猛地一縮,他想起來了,那個老厲鬼在這裏關了幾百年,期間沒有可以發泄的伴侶,別憋出病來,變態了。要是自己,被關在這裏幾百年,估計也得男女不忌。想到這傅林同情的看了嚴判一眼,真可憐。
嚴判莫名其妙的收到傅林的同情眼神一枚,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腦洞大出天際的天然呆又把車開到那裏去了?
“師傅,徒兒的生日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我給你準備了好大一份生日禮物呢。”嚴判脫口而出。
傅林皺了皺眉,感覺有點不對勁。
嚴判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嗎?
“為師,把自己送給你怎麼樣?”嚴判趕緊補救,用輕佻的語氣逗弄著傅林。
傅林無語。
“你可以把班長徐琴送給我。”提到徐琴,傅林的眼中滿是愛戀,可惜,徐琴喜歡周賀。
傅林有點傷心,自己的初戀喜歡上了自己的好朋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坑爹?
傅林不知道,更坑爹的是他的好朋友和他剛認的師父喜歡他。
嚴判又聽見傅林提起徐琴了,他的臉色猛然沉了下來,逗弄傅林的心思都消了一大半。
傅林悄然瞟到了嚴判的臉色,猛地怔住了,他現在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個厲鬼”的心情很不好。他想掙扎,可整個人被嚴判壓得死死的,半點動彈不得。
完了,完了,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厲鬼不高興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難道只能等死嗎?傅林內心不由得後悔之前怎麼沒有跟嚴判多學點東西,現在的情況完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傅林有點害怕,老厲鬼的手段加上嚴判的能力,出去絕對是橫著走的啊!怎麼辦?這兩者一結合,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收服他,收服他了,嚴判又怎麼辦?傅林愁死了,那個老厲鬼頂著嚴判的身體威脅嚴判的徒弟,真是不要命了,不對,老厲鬼本來也就沒命了,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嚴判為什麼還不醒來啊,這種情況自己真的應付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