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月黑風高夜
彼岸花分紅白,紅色佈滿地獄之途,白色盛開天堂之路。
而此珠彼岸花就為血色紅,也就代表著董巡
此刻兇手早已消失無影,留下的只有一堆忙碌的警察。
上一次是一個“陳”字,而這次確實一個“字”,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女子的名字,若果說是三字名的話,那麼兇手就一定會再次作案,至於是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
嚴景澤看著死去的董巡,明面上對員工那麼好,可是又為什麼會成為兇手針對的目標,這其中難道是有什麼隱情。
想不通,只有去查,才能知道,“小李,你去查查這個董巡生前有沒有做過什麼違法的事。”
“好的,嚴隊。”說完之後,小李就離開了。
“還有,一個人也不要讓他們離開。”接著嚴景澤對著周圍的警員說道。
“誰是第一個看到董巡的,站出來我看看。”嚴景澤對著邊上的保安說道。
權學率先站了出來,那個膽子小的二狗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可能是真的被嚇慘了。
“警官,我是第一個看到董經理的。”
權學看上去已經好多了,所以回答問題時也很順。
“好,那你們有沒有動過董經理的身體,他就是一直保持剛纔那樣的動作嗎?”
“剛纔我餘飛過來的時候,去探測過董經理的氣息,不過並沒有把董經理的身體動過,所以一直保持這樣的。”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嚴景澤拉過個凳子給權學,示意他坐下來說。
“好的。”權學也不客氣,坐到嚴景澤的面前,“當時我們我同拌二狗在巡邏時,突然就聽到了慘叫聲,這聲音特別的恐怖,當時我和我同拌都不想過來的,但是我覺得這聲音很熟悉,所以就帶著二狗跑了上來,當我們走到董經理辦公室門口時,發現他的門是開著的,而且裡面的燈也沒亮,我就感到奇怪,進去開燈卻不亮,後來我就去開閘了,當我們進去的時候,二狗就到董經理坐著的地方看了看,誰知道,他居然...”
“嗯,繼續。”
權學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當時看到董經理的時候,直接就嚇暈了過去,我過去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現在我想到董經理的樣子,心裏都還有點害怕。”
這很正常,不管是誰,只要第一眼看到這樣的場面,膽子小的或許就直接嚇暈了,膽子大點的也會感到害怕。
“說說看,你們當時從聽到聲音到這裏用了多長時間?”嚴景澤看著權學問道。
權學想了想,當時聽到聲音的時候因為害怕猶豫了會兒,後來到這裏大概用了十分鐘左右,所以他就如實的回答了,“十分鐘左右,當時因為害怕,沒敢來。”
“那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的,因為害怕。”
“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或者是奇怪的事情?”嚴景澤接著問道。
“奇怪的聲音?...有!”權學想了想說道。
“什麼聲音?”嚴景澤一聽,如果有的話,那麼或許可以成為一條線索。
“好像是貓叫,因為當時的慘叫聲實在是!”
“你確定是貓叫。”
“嗯,我確定,因為我家就有一隻貓,所以我對這個聲音特別熟悉。”
“好,你先這樣,跟我們回警局,到時候你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寫下來。”嚴景澤說完之後,就站起身來,走到李依涵的邊上。
“有沒有發現什麼?”嚴景澤看著已經停下檢查的李依涵問道。
李依涵把手中的檔案遞給嚴景澤,說道:“隊長,我們發現兇手的臉上有爪子印,可以看出這是貓的爪子。”
嚴景澤一聽,這倒是符合權學所說。
“還有這次兇手留下的這段紅色彼岸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之前我們在高天明那裏並沒有發現。”
這倒是一個問題,為什麼兇手不在高天明那裏留下一朵,而是在董巡這裏留。
也不知道兇手留下這朵花到底代表著什麼樣的含義,是故意還是無意,誰也不知道。
“都搜查完了吧?”嚴景澤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問道。
“嗯,都檢查完了,沒有漏掉一個地方。”李依涵說道。
“好,帶上董巡的屍體,我們回警局再說,高天明的案子還沒過去,這又發生了命案,我怕會引起市民的恐慌,還有,不要讓記者報道這件事情,網上全部封鎖,不要留下任何線索。”嚴景澤揉了揉頭,心煩意亂的走出了辦公室。
午夜十二點,這時候正是萬籟俱寂,午夜無聲的時候。
月黑風高夜,殺人,找的真是時候。
很快,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這棟大樓,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當記者聞聲趕來的時候,這裏已經空無一人,所有的記者頓時向警局的蜂擁而去。
不過當他們到警局的時候,這裏早已關門。
門外是一番風景,而門內卻又是另一番風景,誰又會知道呢?
此刻警局裏麵是燈火通明,每個人都忙碌起來,就在嚴景澤眾人回到警局的時候,網上悄悄的出現了一個影片,這是嚴景澤眾人不知道的。
嚴景澤現在頭很痛,真的很痛!
他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他拿著這朵彼岸花不停的看著,看著...突然他的眼睛開始迷糊,腦袋開始眩暈,邊上的李依涵似乎注意到了嚴景澤的這一怪異現象,所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到嚴景澤的邊上。
“你沒事吧!”李依涵搖了搖嚴景澤問道。
嚴景澤瞬間驚醒,順手就把彼岸花扔在了地上。
“我沒事,倒是你們,有什麼線索沒有?”嚴景澤問道。
“還沒有,我們要等李副隊長回來才能知道。”李依涵搖了搖頭說道。
“哦,他還沒有回來嗎?”
嚴景澤現在真的很不在狀態,他的腦袋此刻迷迷糊糊的,就像是被誰從後面敲了一棍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