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對莫寒所說，完全沒有作假的理由。

    也就是說，系統的本身其實並沒有什麼目的。最開始只是作為一款特別的遊戲存在而已。

    而在後麵的過程中，因為之中的這個BUG，而導致系統中出現了意識生命。如姜利，X先生。

    以及素未謀面的南非、澳洲的001。

    不過這兩人已經死亡。

    莫寒突然覺得很可笑，董劍書也好，自己也罷，或者說世界政府也好，都從未朝著這個方向去思考。

    其實系統本身是不存在任何的問題的，有問題的就是這四個代號為001的“人”而已。

    “安若琳和我說過你的事情，我不得不鼓勵一下你。你還真是一個執著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愚蠢的人。現在知道了真相，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無力？”

    短暫的沉默之後，莫寒說道：“不，就像你說的那樣，系統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但是你有。而我相信你也在開始你的計劃了。不過我非常好奇的是，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姜利笑了笑，“我的目的麼？”他抬頭看向天空，然後伸出手指了指黑暗之中。

    “你看那，那是無盡的黑暗，可在黑暗的背後，卻是隱藏著無窮的力量。難倒你不想擁有這份力量麼？”

    “所以你找我來見你就是爲了說這些垃圾話？”

    “當然不是了！我找你來，不過是想向你發出一份邀請而已。看在安若琳的面子上。”

    莫寒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你把安若琳怎麼了？”

    “安若琳麼，她怕是永遠回不來了。”姜利攤攤手，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什麼！”莫寒往前邁了一步，同時身上的肌肉也開始緊繃起來。

    姜利看到他這幅模樣，“別別別，這可不是談判應該有的表情。”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告訴我安若琳在什麼地方！”

    “我說她已經死了，你會信麼？”姜利緩緩地吐出這一句話。

    此時不管姜利說什麼，莫寒都是不相信的，“這不可能！”

    姜利盯著莫寒看了許久，終於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這可不怪我。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

    哦，對了，如果和我合作的話，我雖然不能讓安若琳回到你的身邊，但是讓你成為這個世界的王，應該能夠做到。”

    姜利的承諾，再度給了莫寒一擊暴擊，他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安若琳怕是……

    莫寒不敢繼續往下想，老實說，姜利的談判能力真的很差，他甚至於連莫寒的想法都沒弄明白。

    要是他以讓遊戲中的三百萬名玩家全部從系統中解脫出來作為籌碼，興許莫寒還能答應下來。

    所以他最終只得到莫寒否定的答案。

    對於莫寒的答案，姜利也顯得頗為無奈，“看來合作是不肯能了，那沒辦法了，我只有毀了你了。”

    “哼！”莫寒冷哼一聲，“你們不是不能對玩家出手麼？”

    姜利將胳膊抬了起來，雙臂上的四道紅色的花紋映入莫寒的眼簾，說：“但是現在我有著所有001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