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在這片空間瞬間響徹。

    特警們在之前也接到過一些指令，在面對這種人的時候，他們必須要確保在第一時間擊斃敵人。

    這個時候，浪費幾顆子彈也算不了什麼。

    一輪的射擊結束後，槍聲便停了下來。現場瀰漫着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這個時候，他們纔開始注意到前方的變化。

    剛纔射擊出去的一排子彈根本沒有在姜利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傷口，那些銅質的子彈頭一個個都凹陷了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射擊到人的身上應該出現的狀態。

    沒等董劍書的第二次開槍指令，特警們再次開槍射擊了起來。

    被眾人當成靶子的姜利這個時候似乎終於不在傻呆在原地。

    此時的他，之前頭頂的異像已經全部消失，他移動的速度不快，但是卻現在卻無人可以瞄準他。

    急促的槍聲漸漸弱了下來，幾秒鐘之後就再無槍聲了。

    這個不正常的情況引起了莫寒的注意，他將目光從姜利的身上收回，卻見到場上的人除了幾個系統攜帶者之外都倒在了地上。

    董劍書不是系統攜帶者，不過憑藉着其自身強大力量，此時並沒有像其他特警一樣倒下地上，他的身體靠在黑色的警車上。

    額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分佈著，然後滴落。

    “你做了什麼？”董劍書的話語有氣無力，可還是能夠聽出話裡的疑惑。

    羅揚已經跑了過去將董劍書攙扶著不讓他倒下，“董局，你感覺怎麼樣？”

    董劍書點了點頭，“剛纔就在他動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我們在場的這些特警們都著了道。不管他做了什麼手腳，看來只會對我們普通人有效。”

    在他說完的時候，姜利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老頭子，思路還很清晰嘛？”他嘲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調查了我這麼久，我就想知道，關於我，你到底知道多少。”

    “調查你？”在場的幾人，除了莫寒之外，每個人對他的這番話都有些懵。

    姜利這個案件，本身並不涉及到任何調查，除了對當晚抓獲的幾個嫌疑人進行審訊之外，還真沒別的審訊。

    姜利繼續笑了笑，沒再理他們，然後朝著莫寒一步步走近，終於在離他還有幾步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你也不錯啊，居然還能從我的控制中掙脫出來，不簡單不簡單。掙脫出來之後，還要和我爭奪控制權，你有點過分了啊。”

    “什麼！”莫寒此時真懷疑自己的耳朵，這番話怎麼看都不是該從姜利的口中說出來的。

    而能夠以這種口氣發表言論的，恐怕只有一種存在吧。

    那個董劍書一直在調查其真實意圖的存在，那個將三百萬玩家都納進了系統的存在。

    “你是……系統……”莫寒不知道自己在說出真相的時候是以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哈哈哈！可以嘛，很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錯不錯，不愧是兩百萬中的第一人啊！”

    “兩百萬，什麼意思？”

    姜利嘿嘿一笑，“就是兩百萬已經被控制的玩家啊。哦，對了，現在已經兩百一十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