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來自各方的壓力
“我們瓊玉門這件確實是有些招待不週了,畢竟現在資金有限,能做的就只有這些,還有就是那些房屋什麼的,也是被仙羽門給摧毀了,所以委屈了你們幾日,還請見諒。”
“代掌門,你這說的話,可就是有些見外了,我們本身來這裏,就是隨便看看,也不求有什麼好招待的,不過關於這幾天商量的事情,還請代掌門大人,別忘了。”
墨麟寒暄著,準備送客,而那個一直是頭戴面紗的女子,紅薔薇此時則是用她那有些魅惑的聲音,說出了這些話,墨麟點了點頭,雙眼當中,閃過一絲的精芒。
“那是自然不能忘記的。”
墨麟說著,看向了這些人,他們隨後也都是踏入了傳送陣當中,一個個的離去了,只是夜雲再走的時候,很顯然是有些不捨和愧疚,還有就是靈雲道人,他也是閉著雙眼,很顯然是有些心事。
至於那個來自於仙羽門的龍翔天,此時則是被他們給帶走了,這也是眾人商議的結果,留在這裏的話,不僅是會給,本來就是屬於重建當中的瓊玉門帶來麻煩,更是會有一些人,想要趁機發作,取締瓊玉門的。
“真的就是這麼答應他們嗎,可是我們瓊玉門的基業,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然後一蹶不振啊。”
“你認為一蹶不振好呢,還是交出師尊好呢,亦或者是兩者都不選與其他所有的宗門為敵好呢?”
墨麟說著了這些話,之後,王少涵也是不扣不說了,等待他們都是被傳送走了之後,他走上前,關上了傳送法陣,而墨麟則是轉身一躍而上,來到了瓊玉殿的屋頂的地方,拿出了一壺酒來,慢慢的飲著。
墨麟本就不愛喝酒,他喜愛喝的是茶,但是最近煩心的事情讀喲了,不知不覺的他也是學會了借酒消愁了,只不過他沒醉過,他不會像嶽單一樣,讓自己醉的像個傻子一樣,然後呼呼大睡。
“嶽大哥,這個酒葫蘆,是你的遺物,我就借花獻佛了,敬你一杯,之前一直說你,用喝酒來逃避自己,而到了後來,你依然喝酒,我有說你是上癮了。
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喝酒是不會上癮的,但是煩心的事情多了,酒,也就止不住了。”
墨麟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將紫色酒葫蘆裡面的酒,倒在了一旁的磚瓦上面,隨後自己有事狠狠的灌了一口,這已經是他喝的第五口了。
隨後喝完這一口酒了之後,他就是重新回到了瓊玉殿當中,準備接下來的事宜。
因為他與匯智等人,在前幾天當中所商議出來的事情,大致也就是三件,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墨麟交出陸城驕,讓眾位掌門審判,然後滅殺。
第二件事情,就是瓊玉門的歸屬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是解決了,因為瓊玉門已經是由墨麟來掌管了,他的實力足夠,上官霜瓏和上官飛雲,也不是想情報裡面說的一樣,喪失了戰鬥能力,並且瓊玉門還有另一個人仙初期,柳相。
所以這第二件事情,他們就只是提了一下而已,然後就是粗略的帶過了。
最後就是第三個問題,那就是關於萬仙盟餘孽,以及萬獸宗的問題,關於這一點,墨麟是隻口不提萬獸宗的事情,他是直接將自己的話語,全部懟到了萬仙盟的身上。
萬獸宗的話,就像是他自己所說的一眼,雖然自己很恨對方,但是卻只能夠保護對方,不然的話,第一個受到傷害的依然是瓊玉門,所以墨麟也是相當的憋屈了。
並且最主要的是,他的這些想法,還不能夠輕易的吐露出去,和上官霜瓏以及上官飛雲說說也就算了,這兩人一直都是支撐墨麟的,至於甘遂,他就是屬於那種說啥是啥的型別了。
不過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其他的人,哪怕是王少涵,哪怕是高小梵,都是不能告知原因的,就算兩人差了出來萬獸宗和妖獸只見是有聯繫的他也是不能夠承認萬獸宗是妖族,因為一旦承認的話,瓊玉門的事情,雖然在所難免,但是瀧雅的事情,可就是人盡皆知了。
這纔是墨麟最想要的,抱住瀧雅的名聲,那麼她依然是瓊玉門的弟子,而不是什麼上一任妖皇的第七個女兒,是妖族的公主。
所以他纔會堅決的說萬獸宗只不過是受到了鉗制而已,至於他們宗門的實力為什麼會是這麼強,墨麟也是隻含糊其辭,表示自己也是不清楚,畢竟他沒有參戰。
隨後眾人商量的事情,繞來繞去,最後還是繞回到了陸城驕的身上,因為現在的陸城驕,已經是入魔了,變成了一個有著玄仙初期實力的魔人。
所以說他一旦被放出來之後,給這個世界,也會是帶來不少的麻煩,最起碼的是,對方一旦是在一個有這充裕魔氣的地方,自爆的話,就會直接引起空間裂縫,然後讓魔族趁虛而入了。
所以這是他們的擔心,不過夜雲和靈雲道人,卻是持反駁的意見,只不過他們兩人人少式微,根本沒用。
至於任雪宗的宇文慧琴,她就是表示自己棄權了,宗門告訴她的事情,就是幹什麼都不要饞和,不惹事就好,關於她將自己師尊,也是算任雪宗宗主出賣了的事情,墨麟等人,也都是感覺到有些無語,
最後的話,墨麟還是一個人獨自頂著剩下的四個人的壓力,並且還是來自於他們宗門當中意見,好在他也是之前就是想好了對策,要麼就是真的開戰,要麼就是選擇一個折中的方法。
關於開戰這一點是,雖然說瓊玉門真的是經不起折騰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從這一點來說,瓊玉門也是不能小覷的,所以他們就是同意了墨麟的折中的方法。
那就是瓊玉門退出十大門之列,成為獨立一個普通宗門,並且不再享受仙界的照顧與便利,也不再擁有領地,只求偏安於一方,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