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三人匯聚
“別擔心,你還死不了!落日城也不會消失!”
一個平和的聲音在嶽岐嵐的耳邊響起,隨後他只感覺到一股靈力將自己的傷勢包裹住,隨後他那血流不止的已經消失的作弊,停止了流血,轉眼間便恢復了大半,但是那一條斷臂卻是無法回覆了。
“是你?!”
嶽岐嵐很明顯的認出來了這個一襲紅衣的男子,只見他此時緩緩的伸出雙手,一柄與其身高一般長的關刀出現在手中,看著前方那些失去了理智的人類修士還有在後麵瘋狂追趕的妖獸,眼神當中充滿的怒意。
沒有說話,默默的舉起關刀,上面的靈力不斷地在凝聚,轉眼間便是形成了足以裂地的力量,隨後重重的揮了下去,前方的道路頓時裂開,周圍的房屋也是變爲了湮粉,至於這些失去理智的人類修士還有那些妖獸,被正面擊中的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其餘的則是全部伴隨著吼叫聲,掉入了裂縫中。
“土咒!封!”
隨著男子的話語落下,原本裂開的大地,突然蠕動了起來,周圍散落在半空當中的那些灰塵也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開始長著這個裂縫匯聚,而那些原本失去了理智的修士,此時也是恢復了過來,看著自己還在掉落當中,紛紛想要飛上去,但是眨眼間卻被封住。
這完全就是活埋!
“你這?!”
嶽岐嵐看到這位如此的果決,顫抖的站起身來指著他,因為他也看清楚了,有不少人恢復了理智,但是卻並沒有機會出來,不論是妖獸還是人類修士,全被他以沒有差別的攻擊全部給消滅了,這讓嶽岐嵐非常的憤怒。
不過這位紅衣男子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嶽岐嵐一眼,直接懸浮到了半空當中,突然大喝一聲。
“閣下難道還有什麼不敢現身的嗎?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還真是為人所不齒!”
“桀桀,你說我?你的手段也不怎麼樣啊,連自己人都殺!”
“閣下未免說的太過了,您不也一樣嗎?”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
一個血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半空當中,其中夾雜著可以使人瘋狂的氣息。
“血蝠!報上名字來吧,你有被我記住名字的資格!”
“區區妖獸,別大放厥詞了,記好了,斬殺你的人是旭日城的城主,也是珍寶閣的閣主,魏飛鳴!”
魏飛鳴說著,身形一閃,來到了那個渾身散發著不安氣息的要瘦身平,含有怒氣的一招,直劈而下,頓時靈力順著那個血蝠的身軀,直接劈倒了下面地面頓時列開了一個大洞,魏飛鳴也是對於這一招的威力很是讚賞,不過下一秒他的臉色一變,頓時後撤幾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處輕微的灼燒感。
“初探法則,招式也很不錯,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若是你能夠晉級到渡劫巔峰的層次,也許對於我來說還是有點麻煩,但是就你現在的程度,再加上你本來就有傷在身,更不是我的對手了。”
“法則?!難道你!”
魏飛鳴不可思議的看著有血蝠所擴散出來的血紅色的靈力,頓時將他給覆蓋住了,並且對方身上也是一點的傷勢都沒有,只見他此時咧著大嘴,一招手,身旁頓時出現了幾具軀體,人類的妖獸的全部都有,並且每個具體上面都是有著清晰可見的傷勢以及那消失不見的氣息。
很顯然,這些軀體,都是已經死亡的了,並且最主要的是,魏飛鳴看到了自己的那個得力的手下,王姓老者,此時也是雙目緊閉,臉色上也是浮現著掙扎的神色,但是此刻卻是完全定格住了。
“你以為我的法則僅僅是影響情緒?那你就錯了,我可是血蝠大人!我的拿手絕活自然是製造傀儡了,並且在這裏我還真的找到了幾個不錯的身軀,真的是完美啊,不過你的身體,卻是更適合作為我的傀儡了,所以,你放心,我會留你一個全屍的!”
血蝠面帶瘋狂的舔了舔嘴唇,一招手,一共七個傀儡一擁而上,直接將魏飛鳴個擋住了,但是下一秒,兩道劍光閃過,這些傀儡當中那個,實力最低的兩個,頓時被絞殺的渣都不剩。
“這可麻煩了,渡劫巔峰的妖獸,還是個擁有法則的,並且還是非常難纏的傀儡法則,這可是不妙啊,說不定咱們這一次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墨麟和絕美女子此時也是姍姍來遲,看到面前的這個血蝠,也是明白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並且墨麟在其中看到了他熟悉的面孔,以及被他給擊殺的那個蛇尾虎的屍體,也是吃了一驚。
最主要的是,對方出現在那裏接收的蛇尾虎的屍體,而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背後也是不由得冒出了一陣的冷汗,不過看到這些傀儡當中並沒有嶽岐嵐,也是一驚,這樣的話,他就不知道嶽岐嵐到底是死是活了。
“桀桀,竟然又來兩個,那個女修士的實力不錯,至於你,嘖嘖,很是奇怪啊。”
血蝠將目光移到了墨麟的身上,臉上流露出了複雜的神色,眼中的狂熱也小了許多,不過隨後他卻是咧嘴一笑,讓墨麟頓時危機感大作。
“還是殺了你吧,雖然說你的軀體有晉升的潛質,但是能量太不的穩定了,竟然還感受到了一絲魔族的氣息,桀桀,真是不可思議!”
此話一出,墨麟身旁的女子倒是一驚,然後不由自主的遠離了墨麟,而魏飛鳴因為之前和墨麟打過一場,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並沒有什麼好奇和震驚的,而那個女子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隨後又不動聲色的站了回來。
“話說這麼多有什麼意思,還是受死吧,今天拼了我的根基受損,也要把你斬殺於此!”
墨麟說著,嘴角流出了一絲的鮮血,隨後只見周圍的血紅色的濃霧,逐漸變侵染,隨後變成了黑色,純粹的黑,天地沒有任何多餘的色彩,就彷彿置身於水墨當中,但是卻有沒有任何的壓抑感。
“怎麼可能?這是領域!領域啊!你竟然比我還要熟練?!怎麼可能!你不過分神中期的境界啊!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