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羽確認了，這裏是幻境無疑，每一個人物都是讓他動搖的棋子。

    “你們誰要第一個死在我手裏呢？”秦羽呢喃，“對了，就你了。”

    都說第一個殺死的人往往能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殺人，殺人，殺人，單調的重複，沒有色彩的生活，一個人，一隻劍彷彿永遠就這樣重複下去，林月如的到來在當時看來也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罷了，直到後來他一次次被救，第一次有了夥伴的觀念，扔給狗的一點善心也被找回些許，像個人了。

    “不過，如果想要用這個東西來打敗我，是不是天真了一點，沒有實力，生死被他人牢牢控制，不殺人，只有死，要是這點東西就影響到我，我也活不到現在，即使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出手，爲了活著，如此而已。”

    秦羽淡淡看著眼前緩緩從石壁浮現出的人，心裏沒有絲毫動搖。

    “有了點良心不代表我就下不了手，一個個傀儡一樣的東西更困不住我。”

    “呵，只是拷問內心嗎？。”

    石壁上人物圖案眾多，初始前面模糊，中間清晰，後面的如同前面一段模糊不清，待秦羽回憶起在凡俗的事情，只剩下後面的看不清晰，現在狀似活生生的人從石壁上走了下來，所有被秦羽所殺之人又重來一遍，只有後面的仍然在石壁上，依舊模糊。當眼前的一切活人盡皆消失，秦羽持劍站立，兩旁石壁流光交錯，所有圖案消失最終在秦羽左側凝成幾句話。

    善惡瘋魔，不論。

    揮劍不停，稍可。

    短短兩句話轉瞬即逝，周圍環境如夢幻般變幻，轉眼間秦羽來到另一處地方。

    在秦羽打量新的環境同時，外面雕像中有一人被送出，是劉凌。萬劍門弟子見到劉凌出現維持陣法，集體向劉凌處移動。

    “師兄如何？”徐生開口問道

    劉凌面帶苦澀，搖頭不語。眾人與他不太熟悉，也不瞭解其為人，只當他是因為沒有透過測試而暗自神傷。

    “難怪前面的記錄都清清楚楚，到了這裏卻語焉不詳，難怪。”劉凌不再留戀傳承，沒有再看雕像一眼，取出佩劍融入護衛陣法當中，與同門一起戒備。

    開始的石室當中也只有秦羽那裏人物眾多，其他人那裏多是十幾人的樣子，都是萬劍門弟子歷練時所殺的邪魔外道，再殺十次也沒有障礙，除了劉凌一人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其他人都輕鬆透過。

    秦羽這邊，來到的地方是一處空曠的大廳，油燈仍然懸立秦羽右前三尺。來到此處自油燈中發出耀眼的光芒，轉眼秦羽所在之地又一次變幻，秦羽發現他正身處半空，周圍靈氣濃郁異常。

    “不對，這不是普通靈氣，是先天靈氣。”

    秦羽接觸過先天靈氣一下便將這裏的靈氣辨別出來。

    “這是哪？”

    秦羽四處張望，看到地面上奇花異草遍地，即使他已經特意看過許多記錄靈草的書籍還是不能認出許多。

    “咦？這是靈心草，怎麼這麼多，不是已經絕跡了嗎？那個是魔音花，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