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點頭道:“可以，帶李虎。”

    立刻有官差高喊:“帶李虎！”

    當下，李虎便被帶上堂來。

    李乾再次道:“秦羽，人已經帶來了，如果你還拿不出證據，就得承擔誣陷之責。”

    秦羽燦爛一笑，朗聲道:“若是如此，我甘願受罰。”

    鄭富笑眯眯道:“如果沒有證據，縣令大人饒得過你，大秦的律法也饒不過你。”

    秦羽不屑得瞥了他一眼，哼哼道:“你就瞧好吧。”

    說完便看向李虎，李虎正惡狠狠得看著他，彷彿下一刻就要撕了他。

    秦羽也不害怕，反而又向前走了一步，笑嘻嘻地說道:“虎哥，許久不見，可還記得我這個客人？”

    李虎道:“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大人，這秦羽曾搶了我幾千兩銀票，請大人做主。”

    李虎不理睬秦羽，轉而向李乾喊冤。

    李乾道:“秦羽奪你財務之事，本官已經處理，他現在還未出獄，而且那些財務也已經還給你了，既然秦羽要同你對峙，你們就在這大堂上，當著本官與百姓的麵，好好對峙一番。”

    李乾已經這樣說了，李虎也不能再堅持，他拱拱手，隨即又面相秦羽，冷哼一聲，道:“你想怎麼對峙，那咱就說說吧。”

    秦羽還是一臉嬉笑的表情，他衝着李乾拱拱手:“謝大人。”

    又衝着看熱鬧的百姓拱拱手:“今兒個也請父老鄉親一起做個見證，給我秦家討個公道。”

    “廢話少說，我沒多少工夫跟你在這裏耗。”李虎不滿道。

    秦羽這才樂呵呵地轉過身，看向李虎，說道:“那咱就開始吧。”

    沒等李虎說話，他接著道:“李虎，你也別囂張，你睜大眼睛看看今兒個是什麼場面，想好了再說話。如果還執迷不悟，那可就真的是一路走到黑了。”

    李虎一怔，偷偷瞥了眼鄭富，又掃了眼李乾，再聯想到今天一大早得到的訊息，心裏多了幾分凝重，不過，要想他老實交代，那就是笑話了。

    他重新整了整心緒，提高聲音道:“有話就說，別這麼彎彎繞。”

    鄭夜衝着秦羽喊道:“你是個什麼德行誰不知道，爛泥扶不上牆，想把錢再撈回去，做夢！”

    秦羽坦然接受，也不發怒，反而衝他微笑，同時偷偷捏碎一個玉符。

    “真言符:指定物件令其吐露真言，持續時間一炷香。(僅對無法力凡人有效)”

    “花了我20怒氣值，你可得給我爭氣啊！”秦羽偷偷給自己打氣。

    “好的，那我開始問啦。”秦羽說道，對眾人示意後，才道:“先熱熱身。李虎，你的賭坊裡沒有貓膩嗎？”

    圍觀百姓都愣了愣，問這個幹嘛？就是有貓膩，人家還能老老實實告訴你？

    “當然有貓膩！”

    鄭夜剛剛還得意洋洋，但李虎下一句話卻讓他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鄭夜僵硬轉頭，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圍觀百姓也一下子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還真有貓膩？”

    “重點不是這個吧，他居然說出來了。”

    “這熱鬧有的瞧了。”

    ……

    李乾和方筠對視一眼，眼中都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