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這樣厲害？”秦羽驚訝道。

    “那當然，以前首領有事，還經常找軍師出主意，軍師名號就是從那時候來的。”孫明說道，“不過最近少了很多，尤其是不久前那次，要是聽軍師的，就不會折了那麼多弟兄……”

    秦羽聽得認真，發現孫明突然不說了，他脫口道:“怎麼不說了。”

    孫明停下來，認真看著秦羽道:“別打聽那麼多了，小心自己的小命，軍師沒什麼忌諱，做好自己事就好，不過要是首領來了你得當心點，前幾天咱這裏就有一個人因為打翻了茶盞，被首領當場打死了。”

    秦羽臉色微變，隨即有一個模糊的念頭出現，再細想下去，卻又沒有抓住，他就愣愣得站在那裏。

    孫明以為他受了驚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也不用太緊張，就那麼一次，而且首領最近來的次數也少了不少，小心點就過去了。”

    “額，多謝孫大哥，我膽子小，不經嚇，呵呵。”秦羽連忙掩飾。

    “行了，你也就能在這附近轉悠，其他的地方，等過段時間再說，今天就這樣，明兒個你直接去找軍師就可以了，勤快點。”孫明說道。

    “誒，我記下了。”秦羽立刻應道。

    孫明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秦羽本想趁機去別的地方看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不能太著急。他就在這附近閒逛，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秦羽洗漱完畢就跟著孫明去見呂信。

    兩人去找呂信，呂信已經坐在那看書，也沒什麼反應。

    孫明立刻取茶葉、燒水、泡茶，很快完成，給呂信倒上一杯，恭敬放在桌上，然後退回來，帶著秦羽在門外侍候。

    “軍師需要時自會叫你，咱得在這裏等著，隨時準備，得機靈點。”孫明給秦羽講述經驗。

    “孫大哥，我知道了。”秦羽認真點頭。

    “孫陵？”呂信的聲音傳來。

    “去吧，沒事。”孫明鼓勵道。

    秦羽整了整衣襟，走了進去。

    “軍師？”

    “你過來，給我磨墨。”呂通道。

    秦羽頓時就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他是書生身份，自然得會磨墨，也在牢裡練過，可那是給五大三粗的黑虎預備的，哪想到這裏還藏著這麼一位，就那樣的水準，能不露出破綻嗎？

    秦羽左右打量，很快在一旁看到硯臺、墨錠，他出去取了一碗水，小心往硯臺裡倒了一點。

    呂信抬頭瞥了一眼，淡淡道:“再加點。”

    秦羽的心臟不爭氣得快速跳動了兩下，他口裏應了一聲，趕緊又倒了一點，見呂信沒再說話，就拿起墨錠開始研磨，等到差不多了，他就退到一邊。

    呂信拿起毛筆，蘸了蘸墨，便開始書寫。

    秦羽站在旁邊，想看他寫的什麼。

    “哈哈，軍師好興致。”

    洪亮粗狂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緊接著一名披散著頭髮的壯漢邁著大步從屋外走來。

    呂信手上微頓，緊接著趕忙站了起來，恭敬道:“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