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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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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噩夢歸真

    我睜大眼睛,看了看周圍,才警覺到,原來剛纔做了一個超級恐怖的噩夢。

    我依然處在這無法外出的石窟中呢。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掛在對面的時鐘。

    嗯,現在是晚上十點多鐘了,也不知道,郝依自信滿滿說的那個計劃,實施的如何了。

    也正是一想起她的這個計劃,我的思緒,一下子又回想起到了蔣琴的身上。

    畢竟,剛纔的噩夢中,也是有關她的。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自我安慰到:算了,這或許是我白天對這件事情過分關注了,所以,纔會做這種噩夢吧。

    我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正準備繼續睡覺時,卻聽見,有人在開門了。

    哐噹一聲響,房門從外面,直接開啟。

    我急忙抬頭看了過去,心忖:如今這樣晚了,郝依還會來?

    接下來我看見,郝依雙腳邁步走了進來。

    她的手中,帶有一個小皮包。

    我瞪大眼睛望過去,發現她的臉上,始終帶有一絲微笑。

    看來,她此時的心情還不錯。

    我站了起來,反問道,“郝依,你這樣晚還來這裏,要告訴我,你對付蔣琴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嗎?”

    “呵呵,霍明,你果然聰明。看見我前來,立馬就猜到了,我找你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錯,我來這裏,正是告訴你,我對付蔣琴的計劃,非常完美的成功了。從此以後,要對付你的所有敵人,要麼死亡,要麼傷殘。總之,他們全部都沒有落得好下場。”

    “你對她怎麼樣了?你不會把她殺了吧?”我茫然地站定了少許後,纔回轉過神思,急忙追問道。

    “你看,你這讓我怎麼讚揚你纔好呢。你剛纔已經猜中了,我來這裏做什麼。接下來,你又猜中了,我對蔣琴的處罰方式。”

    這一次,郝依沒有直接從石階上走下來。

    她走到石階半途中,正好在我身處石窟抬頭仰望的上方位置處,就突然停步。

    她是以一種俯瞰似的姿態,欣賞著我的一舉一動。

    “猜中了?你,你真的一命換一命了?”

    我聽她這麼回答,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這個郝依,果然夠瘋狂的啊。

    這纔多久的時間,她就親自取走了蔣琴的小命?

    難道,我剛纔夢見的那個超級恐怖噩夢,是對這件兇殺案的一個提前預兆?

    郝依很輕鬆地點頭贊同道,“對,我取走了她的小命。沒辦法,這全部是她咎由自取的下場。”

    “你把後面的掃尾工作,都做到位了嗎?”

    “做到位了,既然我決心要這樣做,所有的掃尾工作,都會全部到位的。”郝依笑得更加得意了,“你這是在關心我?霍明,難道你在這裏麵,已經將事情想通了,我們兩個之間,完全不用成為敵對雙方關係。”

    我心忖:呃,我會關心你嗎?我纔沒有這個必要。

    我問這話,是想看一看,你怎麼收拾的殘局。

    我搖頭道,“不,不。你不能這麼說,我與你之間,雖然不用成為完全的敵對雙方關係,但是,我與你也不可能成為親密無間的朋友。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算了吧,我不想讓你猜來猜去。你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我沒有意見。這裏,我帶給你了一份禮物,我想,今天晚上,你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休息了。因為這份禮物,其一表明我的決心,其二,也算是讓你瞭解一下,我之前處理的那些事情。”

    郝依在說這話的時候,半蹲身子,從她的小皮包中,取出了一個小型筆記本。

    我還看見,在那個筆記本的中間位置上,夾雜有幾張紙。

    看得出來,她應該是早就準備妥當了,等處理完蔣琴的事情後,就會交由我來處理。

    我“嗯”了一聲,連忙走到了我的下方位置。

    然後,郝依將那個小筆記本,丟了下來。

    我雙手半舉空中,迅速地將其接住。

    我拿住筆記本,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聲,“這是什麼禮物?”

    郝依道,“這是給你的獨家禮物。你可以將禮物開啟,看一看你們是什麼東西。在這之前,你不是一直很想看我寫的日記本嗎?現在呢,我主動將這一個小型筆記本,交到你的手中,正好滿足了你的心願。”

    她稍作停頓後,見我已經將筆記本開啟了。

    我首先要看的,不是筆記本里麵記載的內容,而是夾雜在筆記本中間位置處的那幾張紙。

    嗯,這幾張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攤開一看,頓時驚恐地站了起來。

    幸好我有足夠強大的定力,雙手顫抖之際,這幾張紙,差點從我手中掉落而下。

    因為我看見了,第一張紙上面,呈現而出的是一個人的半側身子。

    一記長長的血流痕跡,從半中腰位置,流淌而出,浸染了整個下半身。

    我只依稀辨認出,這應該是一個女性。

    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抬頭看向郝依。

    郝依則微笑道,“你看見的,是我在處理完蔣琴的屍體後,現場拍下的照片。對了,中間那張照片更加精彩。你可能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處理方式。”

    “蔣琴?你不僅殺了她,而且,還將她的慘死模樣,拍攝成了照片給我看?”

    “是的。也不是完全的血腥。只是想讓你知道,她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

    “應該?何為應該?你又不是法院警察,你憑什麼這樣處決她?”

    “你這樣激動做什麼?反正蔣琴已經死掉了,沒有任何可以迴旋的餘地。對了,你還是看一看中間那張圖片吧。”

    中間這張圖片,跟我看見的第一張,難道有什麼不同嗎?

    我將信將疑地拿開了第一張紙,第二張紙及其上面的圖片,映入在我的眼簾深處。

    靠,這一張紙,讓我徹底亂了陣腳,雙手再度顫抖,紙張掉落下去:

    因為第二張紙上面,很明顯,蔣琴的頭身被現場切割分開!

    一顆血淋淋的腦袋,連同披頭散髮,全部都倒地一側,血液流淌了一地。

    加之,蔣琴在被切割之際,面目猙獰,一臉的恐怖,讓我立馬回想起了剛纔的那個噩夢。

    我擾頭想了一想,心忖:不,那不像是夢境,好像,是未來要發生的事情?

    我恐懼地抬頭看向郝依,對這個殺人惡魔,愈發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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