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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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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全面威脅

    “你還喊救命?小子,你挺逗的啊。”

    高個子男人,聽見我這番呼喊後,格格地笑個不停。

    好像,我的呼喊在他眼裏,完全是多餘的笑話。

    “給我揍。”

    他一聲號令,另外三個人,立馬歡快地應了一聲,“好咧。”

    啪啪啪,我的左右臉頰上,全然中拳,當即紅腫一片。

    而我的雙手被兩個人死死地縛住,根本不能掙扎。

    所有的捱揍,只能硬生生地接受。

    不一會兒,我實在沒有力氣反抗了,他們也打累了。

    而後,高個子男生,拿出手機,給我全方位拍了幾張相片後,才意猶未盡地擺了擺手,示意左右兩邊的人,鬆開我。

    我一身疲軟似地,坐在了草坪上。

    我用手撫摸了一下臉頰,順及臉頰邊,摸向了嘴角。

    呃,血跡,鮮明的血痕。

    我咧了咧嘴,一記苦笑。看來,自己又再度受傷了。

    “小子,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讓我們仗義俠遇見你。不然,遇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哼,居然敢裝病殺人,我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他得意一笑,左右一看,“兄弟們,我們走。”

    我坐在草坪上,莫名間,又感覺到了胸口位置上,傳來了一記撕拉的疼痛。

    好像有什麼冰冷的器械刀具,在我的胸口位置上,來回穿梭拉扯,縫補著肉體上的劇痛。

    可惜,這樣的感覺,完全不及我臉頰上的灼燒。

    我勉為其難地站了起來,心裏一陣苦悶:魏權,王八蛋,這一切,都是這小子陷害我的。

    如果不是他,我會成為社會上輿論的焦點?

    我會被所謂的仗義俠無情攻擊?

    我長呼了一口氣,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

    我目送著他們四人離去的背影,心裏暗暗發誓:韓濤就算了,他反正躺進了醫院,再怎麼折磨,就只有那個樣子。

    但是魏權,這傢伙不一樣,我一定不能放過他。

    叮叮叮,手機響起,我掏出來一看,見到是郝依的來電。

    我接聽了,郝依首先首先問我,“霍明,你在哪裏?”

    “我在外面的草坪上。”

    “是你們學校外面的那片草坪嗎?不對,你的聲音不對勁。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言語哽咽,被稍為仔細聽覺的郝依,當即發現了。

    我點頭回答道,“對的,我就在這裏。剛纔,剛纔……”

    我實在說不下去了,言語再度哽咽。

    郝依明顯覺察我的不對勁,她連忙追問道,“好的,你就停留在原地。我馬上趕過來,別走開。”

    簡單說了幾句後,郝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停留在原地,還能怎麼做呢,只能憋忍住內心的苦悶,等候著郝依的前來。

    一會兒後,郝依遠遠地趕來了。

    她老遠就看見了我,顯得一臉的焦急。

    我迎上她時,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

    我怎麼這樣沒用呢?每一次的屈辱,都要郝依來照顧我。

    我是她的男朋友,相反,我只感覺到,自己在不斷地給她添麻煩,卻不能幫她做任何事情。

    這是我目前最為苦惱的無奈。

    郝依走近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我的鼻青眼腫。

    她驚訝地左顧右盼,看得出來,她在尋找兇手。

    可惜,她簡單地找了一遍後,發現草坪周圍,僅有我一個人。

    “誰?是誰將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我唯有苦笑搖頭,“算了,都是一些所謂的仗義俠。要想找他們報仇,我看是不可能的。”

    “你沒事吧?我聽人說,魏權找你的麻煩了?你的傷,也是他帶人打的?”

    我搖頭道,“不,那是上午的事情。你這麼知道,是魏權找我的麻煩?難道,是何警官告訴你的?”

    郝依搖了搖頭,當即將手機翻出來,直接給我開啟了空間裡面的資訊。

    她動手來,直接將手機螢幕,展現給我看。

    我看了之後,頓時大吃一驚。

    呃,今天上午,又有人將我與魏權在學校大門口的對峙情況拍照上傳,已經出現了郝依的手機空間裡了。

    看完這些之後,我再看下方的留言評論。

    因為郝依的故意隱藏,我只能看見第一排的評論。

    只見有人評論到:打死這個裝病的混蛋。

    不自主間,我全身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目前的我,已經成爲了全民公敵。

    我搖了搖頭,將手機歸還給了郝依。

    郝依也靠近在我身邊坐下。

    她側頭又看了我兩眼,追問道,“霍明,你能給我說實話嗎?你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道,“你沒有看見這些影片、照片下方的評論嗎?這些評論全部是對我的指責。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在任何社會中,都會有一些憤青,他們一天沒事做,就專門冒充仗義俠。”

    郝依聽此後,點頭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她也隨我,倒呼了一口涼氣,“這都是我的錯啊。”

    我當即一愣,“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這都是我自己的過錯。”

    “你想,如果不是我給你出的那個主意對付韓濤。現在的你,也不至於落得如今的局面。你說,這一切難道不是我的過錯?”

    “不,我應該感謝你的。這一切都跟你無關。韓濤、魏權他們,欺人太甚。我只是適當地反擊了韓濤。但是,我錯誤的估算了形勢。也沒有真正地認識到,誰纔是真正的敵人。”

    “什麼意思?”

    “今天我遭遇圍堵,能想出這等伎倆方法的,一定又是魏權。在他們三人形成的敵人團隊中,顯而易見,魏權的威脅最大。韓濤呢,頂多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不能起到真正的應敵作用。因此,我們對付的人,應該是魏權。只要魏權倒下了,那麼,另外兩個人,才能不攻自破。”

    郝依略作沉思,她有些擔憂道,“可是,我也告訴過你。魏權是學心理學的,他善於揣摩人的心理。針對你的實際情況,想出了這一系列的點子。如果要想對付他,難度係數明顯加大。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他制服了。”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我就不相信,這個魏權,他就沒有任何破綻了?嗯,我自己來對付他。”我一臉誠摯地應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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