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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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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醫生

    我和王悠然對視一眼知道,這王秀才說的必定是這個詛咒無疑,於是我催促道,“然後呢?怎麼樣了?快說!”

    “這幫人得了這病,面板會潰爛,簡直就跟那傳說中的挹婁王朝的詛咒一模一樣,他們衝出來每個人都奇癢無比,痛苦萬分,可是卻無藥可醫。我們村的一個老中醫,靠一個土方法幫他們稍稍緩解了痛苦,然後他們就離開這裏回城裏治療去了。”王秀才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我們兩個,意思是絕對沒有什麼隱瞞了。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那個老中醫現在在哪裏?”

    “老張他前幾年就死了,現在只有他的兒子小張,不過小張也知道也醫術,你們如果要治病,可以找小張。”說完,王秀才將小張醫生詳細的地址告訴了他們兩人。

    我和王悠然給這個秀才扔下了兩百塊錢,看他實在可憐就離開去找小張醫生了。路上王悠然說道,“這個醫生如果不能治好你,我們就馬上啟程去挹婁的新址。”

    我十分感激的看了王悠然一眼,雖然他看起來冷冷淡淡的,但是實際上最講義氣,在挹婁的假宮殿裡,沒有那次嫌棄我和王胖子是個累贅,一直帶著我們,即使知道下一程萬分兇險還是決定跟我們走上一趟,這份恩情,我是不會忘記的。

    我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已經閃過許多思緒,暗自的已經把王悠然當成了過命的兄弟,因為我幹這個行當,實際上沒有多少朋友,要說真朋友,不過只有好吃懶做的王胖子一個而已。

    心裏想著,我們腳下已經走到了王秀才給我們指的小張這個註冊。這是一個診所和家居混用的房子,可以看出小院子前面隔出一個空間當做診所,後面就是自己住的地方。我走上前去敲了敲門,過了一會裏麵就傳出來一個年輕的聲音,“誰呀?”

    “是小張大夫麼,我來找你看病。”

    門一下子開啟了,我和裡面的人對視不由一愣,小張大夫還真的是小張,看起來年紀頂天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比王悠然還要小上一圈,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問道,“我看你不是村裏的人,你要看什麼病?”

    因為他的年紀我有些猶豫的回頭看了王悠然一眼,王悠然倒是沒什麼表示,只是推推我,讓我進門,於是我轉頭對小張大夫說道,“其實很複雜,要不我們進屋去說?”

    小張大夫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側身讓我們走進屋子。

    這診所的版設十分的簡單,只有一張鋪著白被單的床,還有一套桌椅,再也沒有其他的擺設了。桌子上放著一套鍼灸袋,不過我很懷疑,這個小張大夫能不能扎的準,要知道中醫都是越老越地道。

    似乎看出了我對於他年齡的疑惑,小張大夫有一些不高興,“你要是懷疑我,就不要來找我看病。”

    我一聽知道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於是馬上臉上堆滿笑意,“沒有!我們兩個可是慕名而來的,怎麼可能懷疑呢?可是我聽說張大夫是個老頭子,結果一看你怎麼這麼年輕,嚇了我一跳。”

    果然再怎麼說不過是個小孩子,被我們這麼一奉承,就眉開眼笑了,“哼,你們說的那個是我爸爸,前幾年駕鶴西去了,現在就我自己當家,不過我爸能治的病,我都能治好。”

    看到小張誇下海口,我也不含糊,直接脫下了衣服給小張看背,“小張大夫,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你幫我看看,這個能不能治?”

    我把背給他一看,診所裡立刻沉默了下來,小張大夫面色沉重了看了許久,纔開口道,“你先把衣服放下來吧。”

    我覺得這苗頭不對,於是把衣服放下來看著他問道,“還有救麼大夫?”

    “我叫張海洋。”他突然介紹道。

    我和王悠然不明所以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夫,沒關係,你就說能不能治,或者是有沒有辦法緩解我身上的這個病就好。”

    張海洋先是沉默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這病,按理來說,是無藥可醫了,不過我爹之前研究了一套方法,可以緩解痛癢,不過治標不治本,我能問一句,你這病是不是在挹婁冥城中染上的?”

    我和王悠然一看,這張海洋好像知道些什麼,於是點點頭,張海洋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們,給我們看了他的背,震驚的是雖然他的背上呼的都是一些綠色的膏藥,但是我還是看出了綠色膏藥之下,紅色的眼睛,密密麻麻的一片,一看就是比我年頭要長久的多,張海洋把衣服放下來,轉過身看著我們兩個。

    “我爹曾經救治過幾個從挹婁冥城中逃出來的人,他用挹婁冥城懸崖邊那處長的獨特的一種草藥碾碎成膏,敷在患者的背上,他們發現雖然這種東西不能阻止這種病的蔓延,但是患者就感受不到其中的痛癢了,緩解之後一行人去城裏求醫去了。可是就在他們走的第三天,我爹他自己的身上也出現了這個符號,我們父子二人尋邊了所有方法似乎都沒有效果,我爹多活了三年就死了,在我爹死後的第二個晚上,我的身上就長了這個東西,這個病是一種詛咒,一人得了,世世代代都要得的。我爲了救自己,就起身進場,想找當年的那幫人,看看他們有沒有把病治好,結果無一例外全部死去了,可是我找不到他們的家人,不知道這些人的子女有沒有也換上此病的。”

    聽張海洋說完,我和王悠然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去過挹婁王朝了,這是曾經挹婁王朝子民身上的詛咒。”

    張海洋走進屋子,拿出了一個小罐子推給我,“這裏麵就是我碾制的草藥,你回去塗抹上,就感覺不到痛癢了,我得了這病大概兩年的時間,據我說知沒有人活的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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