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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醉金迷:原形畢露

    鴻門宴

    取自兩漢時期,項羽宴請劉邦時的典故。

    京城最豪華的一處酒樓,沒有之一。

    南景看著鴻門宴樓,挑了挑眉。

    進門之前,餘生有些心疼的握了握拳頭,或許自己又該想想什麼時候再多唱幾齣戲了。

    就這一頓,自己就得喝大半個月的西北風啊。

    不得不說,這鴻門宴還真的是,擔得起這最好的酒店這名號。

    一行人走進鴻門宴內,一個店小二就上來招呼,“喲,幾位客官,是雅間兒啊還是就在大堂啊?”

    隨著店小二熱情的聲音響起,大堂之中的人都紛紛用餘光注視著幾人,這關注度還是可以的。

    南景面色冷漠的直接朝著樓上走去,“雅間。”

    剩下的三人也只得跟上去,誰叫人家不好惹呢。

    ……

    宴席間,幾個人把酒言歡,歡聲笑語間,都彼此忘了身份懸殊,忘了尊卑貴賤。

    各種民間的笑話、稀奇,真是數不勝數。

    有的人因為一場爭鬥,而不打不相識,有的人因為相談甚歡,而相見恨晚……

    混跡在這幾種不同的人之中,南景彷彿沒有了當王爺的架子,一切都那麼的恬淡而美好。

    推杯換盞間,各人都有了幾分醉意。

    南景端著酒杯,有些搖晃的站起身來,走到清風的身旁,“我堂堂一個王爺,竟然和—和——你在大街—上吵了起來,你說—你——該—該不該罰……”

    清風嫌棄的推開了南景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管你是誰,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哪兒—哪兒有——有那麼多的……教條。”

    “哈哈,……有點兒意思……”南景看起來頭重腳輕,暈乎乎的感覺,四處轉著。

    “錦兒,你說——說看,我—我——怎,麼就恃強凌弱了。”南景又走到錦瑟的身旁,趴在錦瑟的肩頭,拉著錦瑟的素手。

    錦瑟半趴在桌上,只抬起個腦袋,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南景的腦袋,“呵呵——是,是哦,沒——沒看出來。”

    南景抓住錦瑟亂動的手,傻乎乎的笑了笑,“還是錦兒你——最,最好了。”

    喝不到三杯就已經趴在桌上,將酒桌留給幾人的餘生,此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這不睜眼還好,一睜眼就瞧見某人的豬蹄不安分的放在錦瑟的身上,餘生瞬間就坐不住了。

    一把就將桌上的酒壺握在手中,衝着嘴裏猛灌了幾口酒,因為太過著急而咳嗽了幾聲。

    餘生用衣袖把嘴角的酒漬抹去,隨著起身的動作,身後的椅子向後倒去,發出“嘭”的一聲。

    “你少——少—給我動——動手—動腳的。”餘生扯住南景的衣領,硬生生的將南景從錦瑟的耳畔拉開。

    “你——你誰啊你……”南景一邊用手拍開身後抓扯著自己的東西,一邊轉身,“喲,這——這姑娘——長得,也——也挺標緻的啊。”

    一杯濁酒,解盡心中無數的苦與悶。

    翌日,南王府

    南景的臥房位於南王府月半湖的湖中央,格局別出心裁。

    房間裡擺滿了各種珍奇古玩,名門字畫,還有造新奇特的盆景玉器。

    一張床榻上,南景、清風、餘生都姿勢各異的躺著,一床棉被被蹂/躪的雜亂不堪。

    南景翻了個身,揉了揉眼睛,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看向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腳不自覺的動了動,碰在了另一隻腳上……

    南景的大腦瞬間停止運作,用腳又四處探了探,那隻腳還很不耐煩的踢開了南景亂動的腳。

    南景木訥的轉過身,看著床榻之上的兩個人,“撲騰”的一下,就從床榻上跳起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大膽刁民,爾等,爾等真的是膽大包天……”南景哆嗦的指著兩個人,臉色氣得發紫。

    “來人啊,快講將兩個人給本王抓起來。”南景現在真的是暴跳如雷,要是刺客也這樣待在自己身邊,那自己豈不是都被捅成篩子了。

    饒是睡得再死,大清早就聽見這樣的怒吼,也被嚇得驚醒。

    餘生兩隻手撐在身後,先是無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然後瞬間清醒。用手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努力的回憶昨天究竟幹了些什麼。

    反觀清風,任何時候都淡定得出塵,轉了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南景的身份較為特殊,身邊的侍衛也是隨叫隨到。

    聽著南景如此急躁的大叫,一大群侍衛和顧全匆匆忙忙的來到南景的房間。

    剛進門,一大股酒味就撲面而來。

    顧全快步走到南景的身旁,拱手彎腰的說道,“王爺有何吩咐。”

    南景仰著頭,瞥了一眼顧全,鼻腔裡發出“哼”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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