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無臉女鬼
這一下子情況變成了這個樣子,就連我自己也沒有辦法太能轉過彎來。我想了想,索性把這張人皮紋身給從桌子上拿了起來,透過燈光看了一眼。
到時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先前長途跋涉,還是,燈光的原因,竟然冷不丁的看見人皮紋身上面的那個女人腦袋,竟然笑了,而且就在我的耳朵邊上,還傳出了一聲極其詭異的笑聲。
聽到這笑聲,我只是覺得身體上漸漸麻木了一下,緊接著趕緊回過神來,目光又重新的落在人皮紋身上面。但是這個時候在看人皮紋身,這個東西,並沒有什麼差異。
這塊人皮紋身當中肯定有邪物附著,憑藉我這麼多年的經驗,想都不用想,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但是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我也是一腦袋的霧水。
“你們可得幫幫你,你們王家在陰行裡面的名聲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我聽我朋友說,如果這件事情就連你們都處理不了的話,那估計,沒有人能幫得上我了。”章程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能夠幫我處理得好這件事情到時候要多少錢,儘管開口就是了。”
高和一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和我雙目對視了一眼,藏傳佛教的東西,我們之前壓根就沒有接觸過,這裏麵到底有多少門道?一下子我們也不懂,要是貿貿然的,把這些東西就給接了下來的話,到時候如果做不好的話,那豈不是砸了攤子。
章程似乎看出來我們心裏的想法,竟然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我們面前,抬頭看著我們兩個說道:“我說兩位朋友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們都得幫上忙,要是就連你們都幫不了我的話,那估計我這公司可就沒活路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不由得有些不理解,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東西,也和你沒有多大關係,實在不行的話,你直接把這東西給扔了不就成了,幹嘛還要這麼費盡心思的處理這件事情。”
章程搖了搖頭說道:“要是這樣就好了,你可不知道無論我把這件東西扔到什麼地方,第二天一眨眼肯定就出現在我公司裡面。最近這段時間,因為有這個東西的存在,我公司裡面的女藝人一個一個全變得萎靡不振。”
他所說的這個萎靡不振的原因,我倒是能理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應該是這塊人皮紋身能夠支撐下去的主要原因,應該就是靠著,吸收女人身上的陰氣活著。
這小子的公司裡面,除了他一個人是男的以外,其他的藝人全部都是女人,想找到比這個地方陰氣還要重的,那可不容易。所以這塊人皮紋身既然發現了這個地方,無論如何肯定,依舊會在這個地方長久的呆下去。
想要讓這個人皮紋身離開這個地方,唯一的辦法,也只有度化掉這個人皮紋身當中的陰物。但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的,想要做起來又談何容易,我用手摸了摸這塊人皮紋身,看質感和紋路,這塊人皮紋身至少也有六七百年的時間了。
我讓莫旗先把這張人皮紋身放好,隨後就讓章程帶著我們去了一趟他的公司。
一走進這辦公室之後,一股子奇異的味道立刻就撲到了我的面上,就連高和一和莫旗兩個人也不約而同的把鼻子給堵了起來。反倒是旁邊的章程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的公司挺乾淨的,沒什麼味道,你們怎麼把鼻子給堵了起來。”章程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三個人說。
這公司裡面的味道只有我們三個外人能聞得到,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到這個樣子,趕緊問問他道:“你難道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章程只是連連搖頭,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樣子。這算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邪了門子了。”旁邊的高和一撓了撓腦袋說道:“這屋子裏麵明明就有一種屍體腐爛之後發出來的腐臭味,你們呆在這個公司裡面這麼長時間,竟然連一點察覺都沒有。”
看這樣子,毋庸置疑,這股子味道應該就是之前留在公司裡面的那張人皮紋身散發出來的,因為這個地方留下了,人皮紋身當中鬼魂的氣場,所以說這股味道久久不能揮發出去。
我和高和一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緊接著各自從各自的包袱當中取出了一枚羅盤,兵分兩路,各自往公司的一頭走去。
羅盤當中有360轉的天數,各代表周天陰陽之術,在正中間還有一個天池,如果是陰陽不衡,能夠在其中表現出來。但是是我纔剛剛把手中的羅盤亮出來,就看見這把羅盤竟然猛烈的轉動了起來。
一見到這種情形,連我自己差點都沒有懵逼,一看不要緊,就看見我手上的這個羅盤,竟然就像是秒錶一樣轉了起來,直到最後就看見羅盤上面的針嘣的一聲,斷做了兩節。
這個地方的陰氣是要有多重,纔會顯現出這種情形,我看到這種場面,不由得張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趕緊回去看看高和一哪邊的情況。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也是一臉懵逼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指了指手上的羅盤,說道:“奶奶的,羅盤裏麵的針,竟然斷了。”
我手上的羅盤只不過是一般的大路貨,但是高和一手上的羅盤可是從宋代所留下來的三合盤,這其中經過了多少名師大家之手不計其數,一般的鬼魅怎麼可能震得斷這羅盤裏麵的指標。
但是這一回就連高和一的羅盤裏麵的指標也斷了,這一件事情,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非同小可。
我的心裏面不由得是跟著顫抖了一下,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一臉茫然的章程。
“你實話告訴我,這裏麵還有什麼事情是你沒告訴我的,現在你同我說還來得及,要是,有什麼顧慮不肯說的話,到時候拖得太晚,就連我也幫不了你。”我壓低聲音對章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