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太歲府
一走進這個地方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氛,壓的我不由得有一點喘不過氣來,似乎總感覺有什麼東西盯著我一樣。只是呆在這個地方沒有一會兒,我就感覺我的腦袋立刻就疼了起來,看看周圍的環境有些暈頭轉向。
之所以會這個樣子恐怕是太歲的靈在作祟,這太歲身上的靈過於都重了,所以產生的怒氣也重的驚人,我定了定心神,心裏面默默的唸了好幾遍的靜心訣才感覺好了一點,勉勉強強的繼續往前面走去,但是前面的情景更加的超乎我的想象,馬家祠堂的周圍竟然出現了一大圈的深坑,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盤出來的。不用多想就應該是那隻白蟒蛇。深坑當中還反射出了一道白光。
我低頭一看,這深坑裏麵竟然還有鱗片。這鱗片多的數不清數目,而且每一張都大的超出了我的想像,每一張鱗片的大小都有巴掌大小,白色的鱗片在空氣之中泛着一道白光看上去倒也十分的精美,我從深坑裏麵找了幾張鱗片放到了口袋裏麵,這一回來馬家屯雖然沒有找到什麼古董,但是帶回幾張這樣的鱗片那也算是不虛此行,畢竟這天底下估計沒有幾條蛇有這麼大的鱗片。
就在我把鱗片放到口袋裏麵的時候,一個想法不由得上了我的心頭,這個白蟒蛇是守護那個太歲的精物,應該不會離開太歲的身邊,現在這東西已經變成了鬼魂,那它的鬼魂也應該會跟著太歲多靈,那它在這個地方轉了一個晚上,那豈不是說明這太歲的靈就在馬家祠堂。
馬家祠堂裡面的太歲之靈,馬家屯一切的厄運的源頭都在於這裏,如果不平息太歲之靈的話恐怕,馬家屯的厄運很有可能會一直持續下去。
想到這些,我心裏面不由得為之一顫,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趕緊平息太歲之靈的盛怒。
我一步一步的朝著馬家祠堂走去,但是每往前走一步我就感覺身上像是壓住了什麼東西一樣,很難抬得動腳步,但是依舊咬著牙往前面走著,每走一步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貼著自己的身體,漸漸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直到最後兩隻腿都難以抬起腳步,只能是一步一步的挪著朝前面走去。
就在這時馬家祠堂突然傳出了一句怪聲,這怪聲並不像是之前那種白蟒蛇發出來的聲音,這種聲音極其的渾厚,就像是什麼動物怒吼出來的聲音一般,振聾發聵,驚得我不由得感覺耳膜都發癢了。
漸漸的我就覺得眼前一黑,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四周一片漆黑,天上已經掛起了月亮。看到這樣子我心裏面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我在這個地方睡了一天。
四周圍的場景早就變了一副模樣,原本馬家祠堂的廢墟已經不見,轉而我的面前是一棟庭院,這庭院看上去極其的眼熟,似乎就像是馬家祠堂變成廢墟之前的樣子,但是牌匾上面寫的並不是馬家祠堂四個字,而是太歲府。
看到這個地方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炸了出來,難不成我現在呆的地方就是馬家祠堂地底下所埋的那個太歲居住的地方,這太歲應該不單單船隻是一塊地肉丸而已,恐怕這東西是有真靈的地位,這一回馬家屯的村民如果上的東西很有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恐怖上千百倍。
同時我也不由得為自己擔心了起來,這地面上是馬家祠堂,那這太歲府應該就是在馬家祠堂的地下,我的肉身不可能進入地底下,難不成,現在我的魂魄已經出了竅才進入了這個地底。
周圍的環境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太歲府門前的兩盞燈籠微微的發出光亮,旁邊再也沒有任何的擺設和景物,眼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通往太歲府的,我身上穿著的依舊是之前穿著的那套衣服,那個玉鐲子也戴著手上,而且這玉鐲子竟然也猛烈地震動了起來,震動的頻率比之前在地上還要更加的大,而且這一回無論我再怎麼唸誦靜心訣也沒有辦法讓這個玉鐲子安靜下來。
我咬了咬牙,心裏想道:“既然事已至此,眼前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已經到了這太歲府的門口,倒不如進去看一看這裏麵是什麼樣子的,想想看這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到這太歲府,這一回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了一趟。”
想著這些的功夫我可就進入了太歲府,雖說眼前的路黑,但是朝著太歲府走去一到了門口,這立刻就光亮了起來,太歲府的門口並沒有擺著威嚴的石獅子,只有一對上馬石和下馬石。朱漆的大門敞開著,我一想既然門是開著的,便抬腳走了進去。
但是雖說是如此畢竟是太歲府,我也不敢輕舉妄為,朝著裡面大聲的喊了一句:“請問這府裡有人嗎。”我喊了一聲,就聽見這太歲府裡面竟然傳出了長長一道的迴音。看這樣子這地方應該是空曠的一片,既然沒人我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可是隻是往前面走了一步,裡面的場景著實的把我嚇了一跳。
就在此時突然從門裏走出兩個人來,身上穿著衙門口僕役的衣服,一個臉蛋慘白慘白的,兩雙眼睛空洞的看著我,我仔細一看這兩個僕役的眼睛裏麵竟然沒有眼球,只有兩個空眼窩子在不斷的轉著。
這兩個僕役並沒有說話只是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似乎就像是裡面有人在等著我一樣,我對他們微微一點頭,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我能有什麼辦法,往裏面走就是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太歲府大得驚人,從外面看著太歲府和馬家祠堂長得是一模一樣,當然是進去一看才知道這太歲府裡面是別有洞天,長長的一道走廊,兩個僕役在前頭走著,手上各自拿著一把燈籠也不說話,靜悄悄的走在走廊裏麵,沒有發出一點的迴音。我見這個樣子,就和他們搭話,想問一問這地方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無論我說什麼話就是沒有看見他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