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逗我玩兒呢
"好啦,我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問了,也決定好了,一路上都不會說話了。
汪靜也沒有要繼續理我的意思,我們倆就這樣沉默的走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目的地。
這裏就是仇久的師門了,我傻眼了,明明是一片空地啊,有啥啊這:"汪靜,你逗我玩兒呢。"
汪靜嘴裏默默的呢喃著什麼咒語,一種我所不熟悉的咒語,然後她摘下來了戴在她手腕上很長時間的手繩,以前聽汪靜說過的,這個手繩是她家人留給他的接著汪靜的父母就消失了,她一個人默默的接手了這個店鋪。
緊接著,地上多了一個大窟窿,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汪靜:"這什麼玩意兒啊這。"
"仇久師門所在的地方。"汪靜言簡意賅。
汪靜的這一番話讓我越發覺得仇久的師門在地下,是不是就是說明他們是鬼魂啊,畢竟剛開始依然的一身紅衣確實是太像一個大女鬼了。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汪靜終於是給了我一個機會。
"老爺子跟你說什麼了。"我問著。
"除了這個剩下的你都可以問。"汪靜眼神認真的看著我。
"那……這窟窿你用了什麼方法讓她出現的。"我絕不可以放過這樣一個機會。
"咒語,手繩。"我就想問一句汪靜的回答和我的發現有什麼區別嘛?
"然後呢?"我不甘心的說著。
"機會你已經用光了了。"汪靜說完就朝著石頭窟窿處走著,我也跟了上去。
一片空曠的大地憑空出現了一個坑兒,有意思,正好也讓我王一見一見世面。一開始剛下去的時候有點像地下的礦洞,越往後面走越是冰冷,接著便出現了煙霧繚繞的景象,,如果不是因為這裏麵是烏漆墨黑,我倒還真以為是仙境了。
可是走了這麼久了,怎麼沒有看到機關了,每個師門都會設防啊,難道仇九他們的師門是個大傻子嘛?可是那兩個傻子,仇久和依然確實不好對付啊。
我們走了好久了,纔看到了一個門,合着剛剛那是大道啊,根本不是他們的朱門,等這扇門開了,應該就會有暗器了吧,可是真的是越到最後越凍,我全身哆嗦,倒是汪靜一點事情都沒有啊,她一個南方人居然比氣北方人還抗凍,簡直不可思議。
爲了不被汪靜看扁,我強忍著冷凍,和她進了小門,然而還是什麼也沒有,空空的一個道而已,我懵了,這個師門可真是有意思,別人司空見慣的暗器他居然不用,就這麼讓人一條道走到黑啊。
我憋不住了,問汪靜這到底還要走到什麼時候,不是已經進入仇久他們的師門了,咋一個人也沒有啦,質問汪靜是不是走錯了路,這樣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汪靜白了一眼,拽起了我的手就快速往前走,後來我慢慢的感覺到腳步脫離了大地,像是平步青雲一般。
"這纔是真正的地方,你要小心啊!"汪靜說著。
"什麼?"我感覺被汪靜騙了,率先開啟了門,裡面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天上一樣而剛剛我們走的通道就像是通往天上的路一樣。
一下子被這個美景給震驚到了,不一會兒一朵雲就向我撞過來,汪靜立馬推開了我:"不要被障眼法所迷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就是你心裏面的景象是什麼,這個他給你呈現的景象就是什麼樣子的,我掏出一張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果然他只是一個黑洞,什麼也沒有。
然後憑藉頑強的毅力,我們透過了障眼法考驗,事後我才知道汪靜的考驗也不小,因為她看到了"我"深情的目光。
其實我們就看到了山清水秀,我好奇地問了汪靜一句,這還是幻境嗎?
汪靜說這不是,是對我們的恩賜,我顧不上什麼恩賜,現在我只想找他阿星他們。
"阿星他們在哪裏。"
"這裏大的很,慢慢找吧。"汪靜一邊看著所謂的天賜良景,一邊和我說話。
我醉了,怎麼可以這麼不把阿星當回事,我確定這還是幻境,立馬就把汪靜拖走了。
等到我們透過的時候,發現阿星頹廢的坐在那裏,我跑了過去:"阿星,真的是你!依然呢?"
"她為什麼騙我。"阿星一聽到我提依然的名字,就緊緊的我揪住了,情緒異常激動。
我迫不得已,給阿星貼了一張鎮定劑作用的符咒,汪靜看到了阿星:"他醉酒了,阿星以前滴酒不沾,看來被傷害的很深只是他為什麼會在這個門口,而不進去呢?"
"簡單啦,他闖了這麼多關卡無非是想見依然,結果阿星到啦卻不敢見了,只能日日守在這裏,借酒澆愁啦,看來阿星知道的情況比我們的多。"我說著。
汪靜最後提議先帶阿星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等他慢慢恢復,一一詢問,總比現在這樣莽撞行事要好,再者我們本來就是為尋找阿星而來,既然阿星已經找到了,已經保障了他的安全,查依然他們師門的底細只不過是一個順帶的事情罷了。
不過既然來到了這裏,全身而退可沒有那麼容易,我總算是明白了,依然師門的路好來不好回啊。我和汪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阿星帶出去了。
"我的天啊。"我累得氣喘吁吁,最近怎麼老是我把人背來背去的,不是背汪靜,就是背阿星的,我命怎麼這麼哭,小身板揹着死沉的人,還是兩回,我含淚望著天空,被汪靜看傻子一樣拍了一腦瓜子。
"怎麼了,你發什麼呆啊,趕緊揹人,難不成讓我一個女人揹人啊。"汪靜一臉嫌棄。
好好好,身為大男人就背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情。
阿星離開了那個地方之後,就看起來臉色好多了,不是苦大仇深了,他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是要水喝,沒辦法,喝完酒的人醒酒後都會變的口渴。
這裏山高路遠,條件艱苦,我實在湊不起做醒酒湯的東西,不過水還是可以提供的,只能讓阿星將就一下啦,身為一個男人,醒酒之後的痛苦不算什麼的。
阿星果然如我說料,在強忍著痛苦,之後他又開始嘀咕依然為什麼欺騙他了,我立馬求救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