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白蓮教
“這王八蛋難道脫胎換骨吧!怎麼這回看見他,竟然是這個樣子。”我見到劉兆坤重新換了一副模樣,不由得一臉驚愕的看了一眼!他現在這個樣子和我們之前所見到的完全並不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一走起路來,我們的耳朵裡面竟然就聽見了一聲,極其清脆的鈴鐺的聲音,但是這聲音雖然聽上去清脆,可是我們一聽,不由得就覺得耳朵眼裏麵是一陣的發麻難受,過了好半天的時間,這才勉強的恢復起了精神。
高和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把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朝著這個女人身上盯了過去,過了好半天的時間,這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這個女人呢,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來路,剛剛的鈴聲是攝魂鈴。”
攝魂鈴這東西我還是第一回聽說過,一聽這名字,便知道這東西應該就是勾人心魄所用的東西,難不成這天底下還有這種只見於傳說當中的物品,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眼高和一說道:“你小子瞎說些什麼東西,這可沒和我開玩笑吧。”
高和一臉色顯得極其的嚴肅,衝我點了點頭,說道:“根據古書上記載不周山上有一種神鳥脛生六頭,背長九翅,鳴叫出來的聲音能夠攝人心魄,讓人的心神跟著這隻鳥一起飛走,而他發出聲音的地方全靠他脖子底下的一塊骨頭,傳說這塊骨頭有巴掌大小,如果人抓住了這種鳥之後,用這種鳥的骨頭做成鈴鐺,讓鈴鐺發出聲音一樣能夠勾人心魄。”
“那你從何見得這個女人身上所帶著的那個鈴鐺,就是這個攝魂鈴。”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高和一,高和一隻是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意思告訴我,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就是那個。
就讓我們討論著這個攝魂鈴的時候,讓我們想不到的是,他每走一步,就看見那個鈴鐺跟著搖晃一下,緊接著原本棲息在工地的樹上面的那些大鳥,竟然一下子全部飛舞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的鳥會這麼多!天空之中一下子就被這些大鳥給遮蔽了起來,烏壓壓的一大片看上去顯得極其的陰森。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這個地方看著,千萬不能讓人隨意進入這裏。”劉兆坤衝着手底下這個全身穿著立領西裝的彪形大漢直視了起來,這些人唯唯諾諾的衝他點了點頭。
緊接著就看見劉兆坤一臉得意的看了一眼這周圍的環境,用手抓了一捧地上的土壤便往自己的鼻子上面湊著,聞了聞,接下來,就看見他把這一盆土壤給送進了那一隻哈巴狗的嘴巴當中。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隻哈巴狗看見了這一堆土竟然想都沒想一口就給吃了下去,這狗還能吃土不成,我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的驚愕。完全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的舉動。
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事情?我是心裏面不由得一怔的好奇和高和一兩個人壓低了身子仔細的看著。
我們兩個人這個時候趴在工地的廢墟上面,看著外面的情況,這工地,上面有一張快用方磚堆成的小山丘,我們所在的廢墟,就是這個地方,但是由於這東西碎磚頭堆成的,中間的縫隙,極大,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聽見咔哧一聲,這個小山丘底下竟然塌了下去。
這些方磚坍塌的聲音,傳出來極大的動靜,我們兩個人一見到這種情況,不由覺得大事不妙,趕緊一下子就跳下了這個小山丘。但是這種響聲可就驚動了站在外面的劉兆坤,一行人等。
那隻劉兆坤小三身邊的哈巴狗,一下子就反應的過來,竟然稱了一下,就朝著我們兩個大男人衝了過來,我們兩個人在慫那也不可能怕一隻哈巴狗,我一見到這隻哈馬狗張牙舞爪的朝我衝了過來,二話沒多說立刻從這個廢墟下面抄起了一塊碎磚頭,朝著這隻狗砸了過去。
那隻狗生的倒也是靈活,見到我一板磚兒扔了過來,竟然把身體一扭,立刻就躲得過去。
但是這一下子全部人的注意力可都朝著我們兩個人這邊吸引了過來,內,幾輛賓士車裏麵坐的全是一水的彪形大漢,這一些人看到我們竟然是用手砸那個二乃的狗這一回可是放不過我們一般,手上,抄傢伙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我們一看這個樣子,心裏面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合着今天這一場架沒跑。
“奶奶個腿的劉兆坤自己家有媳婦在這玩二乃,你丫挺能說的過去嗎。”我看見這個陣仗估計得今天打架那事準得輸,當然是好賴不濟,輸人不輸陣,我索性衝着劉兆坤就吼了起來。
話不多說並沒有我在聲音大,這群人就饒了我們兩個,反倒是把我們給團團圍住,這一回算是沒跑了。看到這幅照片讓我倒是有些緊張,可是在目光不由得就朝著劉兆坤看了過去,在別墅裡面看到這個人還跟個活死人一樣,但是現在看到的他怎麼生龍活虎一般。
“你,你不是個活死人嗎。”我下意識的從口中憋出了這句話。但是劉兆坤聽完我所說的這句話之後,不由得冷聲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小子,你在說什麼東西,怎麼一句都聽不清楚。”
他這也是懂裝不懂,或者在這裏當裝傻充任,前面的事情我看的真真的怎麼可能跑得了,當然是轉另一場,我也明白過來,他有這麼多人呆在這個地方,他總不可能把這件事情給陳認出來,要不然的話非得把旁邊的人給嚇死不可。
劉兆坤一把把自己身邊的那個身著妖豔的二乃給摟了起來,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根雪茄,怕吃怕吃的抽了起來,根本就沒拿我們兩個人當一回事,我們見到這種情況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的尷尬之情,好半天的時間沒有辦法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