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做好了準備
“哪裏哪裏,我只不過是在藏南當過幾年兵而已。”莫旗的謙虛的說道但是眼神裡面流露出來的是一臉的得意。
莫旗的話纔剛說完沒有多久,就聽見四下竟然又傳出了一陣慌亂的奔跑聲,而且還參雜著一陣巨大,而且嘈雜的嗷叫聲,這聲音聽上去並不只是狼叫聲,而且還有野豬或者是鹿一類的動物,聲音並沒有方向,應該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到處狂奔。
抬頭一看棲息在灌木叢中的飛鳥,竟然也全部離巢飛了出來,全部都朝著高處飛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鳥作獸散,不祥之兆。”我看到這種情景,心裏面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莫非說真的有什麼事情要來不成。
莫旗看到這樣子,下意識的也從我手上再次把那把m1911接了過去,檢查了一下彈夾,卸下保險子彈上膛,做出一派嚴陣以待的樣子。
我卻讓莫旗把槍給收起來,接下來的東西恐怕並不是槍可以解決。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今天晚上我們遇到的事情應該也和20年前那群士兵遇到的事情如出一轍,那就是迷山。
“媽了個逼,真的是出門不利。”莫旗往地上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把那把m1911橫插在皮帶上,看這樣子這傢伙並沒有把槍還給我的想法。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是真的這個樣子咱們也沒有轍不是嗎。”
與此同時,那張將近一丈長在竹竿上面的白布也猛烈的飄動了起來,空氣之中並沒有風,白布竟然飄動了起來同時散發出一股劇烈的罡氣,應該是這白布當中那些戰士們的英魂感覺到了什麼,讓他們散發出那一股子罡氣。
這一切一切的景象無不在預兆著一幕詭異正在慢慢降臨在我們的面前,我也做好了準備,從包袱裡面把桃木劍給取了出來,讓他們兩個人站在我的身後,只要稍微有風吹草動,我都必須要使用出自己的渾身解數,要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死在這越北叢林當中。
突然這個時候,一股子陰風就朝著我們的方向吹過來,這陰風當中帶著的是一股子濃重的屍氣,我們眼前的景象也正在發生著猛烈的改變,四周圍升起一陣陣白茫茫的霧氣,在這霧氣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朝著我們走來。
劉子琪看著這一股子霧氣,突然瞳孔放大目光當中流露出驚恐,指著霧氣說:“這裏面有日本兵,好像還有猴子國人,還有一群穿著古代衣服的兵。”
我仔細一看,的確是這樣的,不過這些人看上去全部都是飄飄渺渺,面色慘白,看這樣子應該是鬼魂。
我們看到的情景和李明古說的情景一模一樣,看來我們真的是遇上了迷山。
“有……有鬼。”莫旗看到這樣子,嚇得面色蒼白,一時之間恐懼的把腰上的槍掏了出來,衝着霧氣當中的日本士兵猛的開了兩槍,莫旗的槍法極準兩顆子彈各射進一個日本兵的胸膛,子彈在日本兵的胸膛劃開了一個口子,緊接著這日本兵的胸膛又恢復如初。
但是這兩個日本兵已經發現了莫旗的存在,端起手裏麵的大正38年步槍朝著莫旗開槍射擊,莫旗沒有想到這日本兵都變成鬼了竟然還能開槍,一時之間來不及躲閃,子彈射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好在日本兵已經是鬼魂了,這槍也是槍魂,射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子彈,而是凝聚起來的陰氣,所以並沒有傷到莫旗的肉體,不過卻在莫旗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紅印子,但是就算如此莫旗也疼的嗷了一嗓子,差點沒有倒在地上。
因為剛剛開的那兩槍,這霧氣當中的鬼魂齊刷刷的朝著我們看了過來,我這時候才發現這些鬼魂竟然全部都是士兵,從冷兵器時代到熱兵器時代計程車兵全部都有。
這些鬼魂全部都是歷朝歷代戰死在狼山上面計程車兵,因為狼山地形特殊,所以在這上面死去的亡魂並沒有辦法通往黃泉路,只得在山上游蕩,因為無法投胎所以身上的怨氣越積越重,所以才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這種迷山的鬼情況。
這些全部都是橫屍斃命,屍骨無存掩埋的鬼魂,身上的怨氣重的不是一點半點,如果用一般的方法恐怕不足以解決他們,只能用於更復雜的方法,才能收拾得了他們。現在在莫旗又捱了一槍,不能幫我搭把手,我只能把目光朝向劉子琪,對她說道:“想活命的話,趕緊幫忙。”
劉子琪點了點頭,我讓他把我的包袱開啟,從裡面抽出一大捆黃紙,這些黃紙是我平時用來畫符用的,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裁成畫符用的符紙條,現在還是一大捆的黃紙張。
我把這些黃紙張平鋪在地面上,再在上面倒上了一捧硃砂,讓劉子琪從灌木叢上面把馬燈給卸下來。
這馬燈的又叫氣死風燈,外面是一個玻璃罩子,裡面灌著的是煤油。劉子琪把馬燈遞給了我,好奇的說道:“這鬼都馬上要衝過來了,你要馬燈幹什麼。”
“自然有用。”
我把馬燈往石頭上一磕,玻璃罩子立刻就碎開,裡面的煤油晃動著流出來了不少,我把剩下的煤油朝著黃紙張上面一倒,這些煤油立刻就和硃砂紅爲了一體,我抄起毛筆趁著硃砂還是溼潤,刷刷刷的,在上面寫下了一道超大號的通引符。
這通引符是超度鬼魂把他們送至陰曹地府的時候用的符咒,這張符咒就等於是黃泉路上的通行證,故而叫做通引符,但是就算有這一道通引符在,因為這一群鬼魂的怨氣甚重,也沒有辦法讓他們投胎,因此我又在通引符的前面畫了一幅羅剎像,而且是一副食鬼的甲擇羅剎象,這種羅剎專門以餓鬼為食,對付這一群戰場上死亡的鬼魂是再合適不過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不好意思的盯著劉子琪說道:“你,你還是貞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