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出手
我想要在他們口中得知職業裝女子的下落,然而我卻失望了。因為他們說完這些話便不再交談了。
我能感覺得到他們對職業裝女子的恐懼,不一會,我依稀聽見了腳步聲,並不是眼前的男子和女子發出來的。
我預感得到,那個他們口中的大師要出現了。而職業裝女子恐怕也會出現,我多麼希望職業裝女子不要出現,因為一出現,她很有可能受傷或者灰飛煙滅。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趴在灌木叢裡看清了來人。那是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很矮。
這時候我想起了一句老話,濃縮是精華,小身體具有大能量,我沒有小覷眼前的中年人。
只見中年人手中拿著我不知道的符紙,我能感覺得到,那張符紙的可怕,對付厲鬼應該不成問題,我越發的好奇中年人的身份。
因為擁有這等符紙的,至少也是上三門和下三門之中混的比較不錯的。
而另一隻手,中年人拿著一把鐵器,那個鐵器被中年人揮舞的遊刃有餘。
緊接著,那個男子和女子迎了上去。他們在交談著什麼,由於聲音太小,我有些聽不清楚。
不一會,中年人拿出了背後的行囊,拿出了一張又一張的符紙,那些符紙有些我是知道的,能對厲鬼造成傷害。
我多麼希望職業裝女子不要來,因為她一來,肯定又要死一次了。而我卻做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如果我現在出去,幾人肯定會殺我滅口。就算我向中年人擺出我是陽判,中年人也不會理睬。
因為我還沒有成長起來,不受絲毫的重視。我看向旁邊的小軒,小軒也有些惶恐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小軒的頭,小軒安心了許多。突然間,我聽到了哭泣的聲音,我自語道:“終究還是要來了嘛。”
伴隨著聲音,一個頭部鮮血淋淋穿著職業裝的女子出現,我大感不妙。
職業裝女子大聲說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不來償命。”這時,那個中年道士說道:“爾等小鬼,還不快束手就擒。”
職業裝女子冷笑一聲,直接向着中年道士飛了過去。中年道士不停的揮舞著鐵器,鐵器轉眼間佈滿了符紙。
緊接著鐵器迎接上了職業裝女子的利爪,我看得到,職業裝女子的神魂消散了不少。
我對著小軒輕聲說道:“一會,你去對付那個男子和女子,我來對付道士。”
男子和女子並不可怕,隨便一隻小鬼就能解決他們,而真正可怕的是那個道士。
不過我顧不得什麼,我直接向道士衝了過去。我手中拿滿了符紙,而中年道士看見我向他衝來,他所拿的鐵器也轉向了我。
看見一個很重且鋒利的鐵器像我砍來,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就在這時,封鬼筆記風雨凸起。
只見封鬼筆記緩緩而開,一個絕世風帶的女子憑空出現,這個女子既清晨脫俗,又性感嫵媚。
我看見這個女子心中大喜。這個女子自然就是雙兒了,也就是之前說自己是鬼王,又和自己簽訂夥伴契約的雙兒。
我就知道,雙兒不會坐視不管的。雙兒出現後用不友善的眼光看著我說道:“你一天可真不讓我省心。”
我無奈的摸了一下鼻子,就在這時,中年道士停下了步伐看向雙兒說道:“你是誰。”顯然是中年道士對雙兒充滿了恐懼感。
雙兒調皮的說道:“我是你娘啊,不認識我了昂。”我附和道:“那我就是你爹了。”雙兒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就在這時,中年道士撒腿就跑,中年道士邊跑便撒下符文。我淡淡的說道:“雙兒姐姐,放他一馬吧。”
雙兒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化成一道流光進入了封鬼筆記。看著中年道士逃跑的背影,我感覺有些好笑。
小軒看了我一眼說道:“主人那我也進去了。”我微笑著看向小軒點了點頭,而此刻殺人的男子和女子早已經昏倒了過去。
黑色制服女子慢悠悠的向我走過來說道:“謝謝你。”我微笑著說道:“舉手之勞罷了。”
黑色制服女子粲然一笑,我感覺此刻的月亮都黯然失色。黑色制服女子開心的說道:“我叫林雨兒,你記好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叫張晨,你也給我記好了。”黑色制服女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我和林雨兒女子又要再次分離了。我看向黑色制服女子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倆。”
林雨兒淡漠的說道:“割去舌頭吧。”我震驚的看向林雨兒,我沒想到這樣一個美人竟然這樣心狠。
林雨兒無視我的目光,緊接著,林雨兒不知道從哪來弄到了一把刀,只聽見了兩聲慘叫聲,而遍地的鮮血。
林雨兒做完了這一切說道:“後會無期,有緣再見吧。”我不捨的點了點頭。
看著林雨兒轉身離開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莫名的失落。
我看著地上被疼醒的男子和女子,我使勁踢了他們幾腳,他們惡狠狠的瞪著我卻不敢還手。
心情舒暢了,我也轉身離開。只剩下鼻青臉腫的男子和女子。我向著馮一山家衣行走去,因為我想要挽回馮珊珊。
我已經想明白了,喜歡了就去追,沒有什麼。對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所以我要倍感珍惜。
到了衣行的門口,我拿出了馮一山給我的鑰匙,悄悄走了進去。
衣行還是一如既往的眾多的衣服,這些衣服很時髦,也有的很老套。緊接著,我按電梯按到了十一層。
眨眼間,十一層便到了。我輕車熟路的來到門前,敲響了門。不一會,一個動聽的女聲說道:“誰啊,這麼晚了,精神病啊。”
我會意一笑,我沒有說話。馮珊珊也沒有開門,我們就這樣彼此矜持著。
我心裏自語道:“馮珊珊該不會以為是壞人吧,傻丫頭,壞人怎麼可能這麼晚進的來。”
就在我想要再次敲門的時候,一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