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刁蠻女孩
我看著慢慢合上的封鬼筆記,我也不在拘束,而是慢悠悠的用澡巾搓著身體,有點癢,又有點疼。
我心裏想到:“要是能有玫瑰花瓣,那就真的是太好了。”我知道,我這屬於矯情,畢竟哪個男子洗澡用玫瑰花瓣。
我不禁摸了摸鼻子,看著身上越來越多的髒東西,我自己都覺得噁心,反而小軒並沒有嫌棄我,這讓我感到很欣慰。
很快,我便洗淨了身體。我想起了自己之前對馮一山說的那句話:“我會洗好身體的,風裏雨裡,床上等你。”
我也是無奈一笑,之前自己因為調皮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還真有點害怕。
如果馮一山是基佬的話,他真的相信自己說的話,半夜來自己的床怎麼辦。我感覺菊花冒著涼風。
不去想這些了,我站起身來,拖下了褲頭。用浴巾擦便了身子,我又換了一個新褲頭穿上了。
很快,我便穿上了馮一山為我準備的睡衣。我不禁納悶道:“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這麼細心。”不過我心裏還是暖暖的。
我開啟洗手間的門,卻並沒有看到馮一山。我向馮一山所在的臥室走去,馮一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將手伸到馮一山的鼻孔下,幸好還有呼吸,我自語道。我拍了拍胸脯說道:“還好只是睡著了。”
我感覺自己最近有點神經過敏,什麼時候都能想到複雜的地方。我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著諾達的一個房間,卻只有馮一山一個人居住,我越發的感覺這個老頭孤獨,我有些同情他。
我替馮一山蓋上了一層被子,緊接著我便進入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比馮一山那個小了一點。
不過也非常不錯,是我迄今為止住過的最好的房間了,這裏有電視,有電腦,有冰箱,更何況還有一張大床。
這個屋子的桌布呈現出粉紅色,看起來很溫馨的感覺。我對著馮一山的房間笑著說道:“想不到馮大哥竟然有個少女心。”
隨即我便躺在了大床上,大床上很軟很軟。甚至比我冬天穿的羽絨服都要軟。
一躺在這個床上,我的睏意立馬上來了。我抓起被子向自己身上蓋了過來,但我感覺得到,被子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睜開疲憊的眼睛,抓起了那個軟軟的東西。竟然是個女生的內褲,我不禁納悶:“這裏是個女孩的房間嘛。”
我可不認為這是馮一山的特殊愛好,只能是另有其人住在這裏。我拿起那個內褲,順手丟進了櫃子中。
而櫃子裡面,有很多女孩的衣服的,而且全是光鮮靚麗的,我感覺到了清新的氣息。我自語道:“這應該是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女孩。”
從穿的衣服裡就可以看出來,我無奈的關上櫃門,躺在大床上做我的美夢,這一夜我睡的很香。
清晨陽光射進屋子裏,照耀在我的臉上。我似乎意猶未盡,有些沒睡醒,便拉上了窗簾繼續睡了過去。
正坐著美夢的我被一陣搖晃搖醒了,我看向來人,正是馮一山。只見馮一山匆忙的說道:“兄弟,快起來,有急事。”
我半睜著眼睛說道:“有什麼事一會再說昂,等我睡醒的。”這時,馮一山的電話響了起來。
而馮一山接完電話之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而房間只剩我一個人在呼呼大睡。
在夢裏麵,我夢到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女孩。那個女孩一見到我就愛上我了,之後我們就開房了。
就在我們即將要脫下衣服的時候,一盆冷水直接澆到了我的臉上,我驚慌的坐了起來。
我的整身睡衣,就連被子,全都溼透了。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來人,來人是一個清晨脫俗的女孩。
這個女孩梳著雙馬尾,穿了一個寬鬆的襯衣,這個襯衣出奇的大,竟然到了女孩的膝蓋。
這個女孩帶給我一種異樣的美感,我站起身來,女孩大概到我眼睛,我自語道:“正是最佳的情侶身高。”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女孩,只見這個女孩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誰要和你做情侶啊,還有,誰允許你住我床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隨便的男人。”
我心裏大概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人正是馮一山的女兒或者孫女,但是女兒的機率大一點。
我無奈的看向女孩說道:“是馮大哥叫我住在這裏的,更何況,你澆我一身冷水,我還沒說什麼,你反而質問起我來了。”
這個女孩嘟嘟起了小肉唇說道:“我不管,反正我最討厭別人住我房間。”這個女孩的眼角溼潤了起來。
我無奈的說到:“好啦,小仙女,是我的錯,我不該住你的床昂,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別哭昂。”
這個女孩揉了揉眼睛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就要你陪我去玩。”女孩瞬間便恢復看笑顏。
我想起了一句老話,女人心,海底針。這個女孩笑著對我說道:“你好,我叫馮珊珊。”
我點了點頭,便沒有在說話。馮珊珊不滿的看著說:“你叫什麼昂,真是個木呆子。”
我無奈的摸了下鼻子說道:“我叫帥哥。”馮珊珊聽了之後立馬大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很好看,彷彿整個房間的光線都黯然失色。
我看著馮珊珊傻笑的樣子,我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他們都是如此的愛傻笑,這種女孩在我看來很可愛。
馮一山笑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說道:“就你這樣的還帥哥,你要是帥哥的話,豬都會爬樹了。”
我驚訝的問道:“你竟然會爬樹了。”馮珊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看的見,她的眼底充滿了壞意。
只見她無所謂的說道:“你出去下,我換衣服,之後咱們出去玩,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不許反悔。”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出口的自然不會食言。”我很識趣的退到了門外,並關上了衣服,我依稀聽見了衣服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