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憤怒的葉國忠
應小天關注點自然不是今天晚飯吃什麼,他在意的是自己的戰魂為什麼會有這種特殊反應。究竟這兩女的身體內同樣有戰魂的存在呢?
事實上,從他跟老頭子陸豐下山的時候對於他的言論也只是半信半疑的。誰說他們修煉的功法和家族傳承以及傳說都有關係,甚至在聽父親應青山說了關於自己母親的身份之後他多少有些詫異。
只是,按照陸豐的說法,拯救世界全靠陰陽交合啪啪啪?
無論換成是誰聽到這話基本上都會大罵一句扯淡!
然而現在他的戰魂有反應,所以他也只能跟著身體的感覺走到兩女面前檢視。
可是想要看對方是否覺醒戰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要拉著對方的手透過脈絡去查探。問題是他們三人雖然住在一起,但也沒發展到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有親密接觸的關係,所以這時應小天有點尷尬了。
“小天,你待在那裏幹嘛?吃飯了啊!我是聽說你受傷了纔打算做飯慰勞你一下......”蘇小小看到應小天站在一邊沒有動作,便開口提醒。
後者摸摸鼻子掩飾自己因為想事情走神的尷尬,隨後走到兩人身邊,“那個,水柔啊,我剛剛上網看了一個有趣的報道,他們說首相對於一個人的未來還真的有預測的作用。你要不要給我看看?”
聽到應小天的話葉水柔愣了下,不過還是本能地伸出手,因為她不認為被別人看看首相什麼的會有什麼損失。
應小天倒是沒想到自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居然還能過關。他是想要和葉水柔有身體上的接觸從而檢視對方是否覺醒戰魂。但剛準備拉著對方的手時,蘇小小卻走過來拍了兩人的手一下。
“先吃飯,等下再玩這種小遊戲!”蘇小小翻了個白眼。
應小天很無奈,但也只能走過去吃飯。不過剛纔蘇小小拍自己手的時候,他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自己的戰魂好像發生了共鳴,或者說蘇小小就是應小天想要找的元素者。
難道不是敵人?
之前他懷疑是不是外面有人監視他們或者準備對他們不利,現在看來是自己錯了。
看到他鬆了一口氣,蘇小小一臉茫然,“你這是怎麼了?難得我做飯給你吃,你這表情是覺得還好我的飯不難吃嗎?”
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居然就引起了蘇小小的誤會,應小天很無奈,但也只能隨便解釋一下。
在發現蘇小小很有可能是元素者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想要找老頭子陸豐詢問。
問題是,當他吃完飯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那邊卻沒有迴應。
此時躺在床上他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啊,老頭不應該還沒睡覺的麼?算了,明天一早再說吧!”
雖然如今他要和另外兩人一起去學校上學,但不代表他一定要去上課。這年頭逃課的學生還真不在少數。
次日一早葉水柔原本叫上應小天一同去學校的。只是後者找了個理由就沒有和這兩人一同前往。
雖然他的身份是葉水柔的保鏢,但在應小天這些天看來,葉水柔壓根就沒啥危險。而且他就離開一會兒去做自己的事情,肯定不會有多少影響。
找陸豐的辦法不是沒有,最簡單地就是先找到葉水柔的父親葉國忠。
皇海大廈,葉國忠看到應小天的時候不禁皺起眉頭,“小天?你怎麼過來這裏?你如果來了,我女兒誰保護?”
葉國忠明顯責怪應小天沒有盡到作為一個保鏢的責任。要知道,爲了自己女兒的性命安全,他之前可算是軟禁了女兒半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有點實力能夠保護自己女兒的人過來坐保鏢才讓她去學校上學的。
可這傢伙也就待了幾天就獨自前來尋找自己,是自己的女兒出了什麼事嗎?按理說不應該啊,要知道葉國忠身為大公司的老總,倒是花了不少錢請保鏢的,其中一部分屬於在暗中保護著自己的女兒。
萬一應小天無法保護自己的女兒周全,至少還有另外一層防護網不是?然而那些保鏢卻沒有任何報告,這就證明應小天是扔下葉水柔自己跑來的。
“葉叔,昨天和今天我打師傅的電話都沒人接聽。我就是想要找他問點事情而已,所以想看看他有沒有在你這裏。”
“你找陸豐的話打電話給我就好,沒必要親自跑過來。老頭子可是有公務在身的,不開電話也屬正常。所以你不要多想,等到他忙完就會聯絡你的。現在你趕緊回到我女兒身邊,不然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應小天還是第一次發現葉國忠會如此憤怒。要知道對方一直扮演著好叔叔的角色,之前很好說話。
只是經歷了今天的情況之後,應小天才明白,葉水柔就是葉國忠的逆鱗。對方根本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有半點損失。
應小天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接的這個任務還真是糟心。至少比起以往的那些刺殺之類的任務繁瑣多了。
雖說他來到都市按照老頭子給他的任務是在保護葉水柔的同時找到那幾位元素者,以此來完成拯救世界的任務。但應小天卻不是這樣想的。
因為他來到h市其實更多是想要搜尋更多關於母親的資訊和下落。要知道從小他就缺失母愛,有那麼一段時間,他也想要過一個孩子應該有的生活。至少母親在這方面一直是扮演慈祥呵護的角色。
只是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生母,本以為是因為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關係發生問題。但現在是因為他們兩人之間夾雜著一位岳父,也就是應小天的外公。
想到這裏的時候其實應小天也會迷茫。畢竟站在血脈的角度來看,他身上也流淌著屬於外公的血液,也就是應青山口中的蚩尤轉世者。
即使地中海找應小天說起蚩尤轉世者時後者一臉正義憤慨,但他終究也只是剛成年的年紀,又怎麼可能說到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