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新的故事34
夜晚的空氣中透露出一絲微涼的氣味,空氣中本就該浮動著微微的涼意。那些伴隨著冷空氣凝結出來的雨水,以及那些涼意一點一點的透過衣服的空隙深入到身體裡面。讓人們也感覺到不適應,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想去喝一杯咖啡。聊一聊今天所經歷的不快,或者一個人能在店裏麵偶遇到另一個人。
“你們兩個點的咖啡已經出來了。”蔣魚把他們兩個的咖啡端了出來,不過還多了一點小吃食。陸海和司音兩個人還是來到這家咖啡店裏麵,因為這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習慣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輕易更改的。“我們沒有點餅乾呢。”司音看著盤子裡多了一個餅乾也有點奇怪,連忙就問道蔣魚。“那是我送兩位的,我覺得你們今天會過來。所以便就提前準備了。”可能是答謝他們兩個人的好意,蔣魚送一點小餅乾。
“謝謝。”司音簡單的道了一聲謝謝,因為這個畢竟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司音也覺得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然後他跟陸兩個人就上二樓去了。依舊還是坐在能夠看到街道的窗邊,“鄧林的參考人調查順利結束了嗎?”剛坐下來沒多久司音,便詢問到今天的結果。“嗯,差不多吧。”今天的調查經歷了那麼多波折,所以陸海此時時刻的心情。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所以也就很草率的回答道。
“那麼會起訴劉長遠嗎?”我不是作為記者在問你哦,剛剛問出這個問題又怕陸海感覺到誤會。連忙又解釋道,“工作服已經脫掉了。”希望陸海並不要介意。陸海略微思索了幾下,“暫時還沒有起訴。”還是就把這樣一個結果說了出來。“還沒有嗎?我看拘捕時間已經要結束了。”如果還不能起訴的話,拘捕時間結束只能把他釋放出去。所以這個時候司音也感到有些焦慮。
“難道,要放他出來。”司音一想到這個結果也感到震驚,一下子就把心裏面的話脫口說了出來。“也許吧。”雖然現在還沒有最終確定,但是釋放的結果可能真的會。“證據不夠嗎?是被鄧林說服了吧!”非常簡單的就把心裏的原因說了出來,陸海看著她的樣子。很簡單的嘆了一口氣,就把她的手拉了過來。“你先聽我說,我最開始也以為劉長遠是犯人。”所以想要把所有的碎片都往那裏拼合,可是越調查越就只發現一些並不適合的碎片。
“不合適的碎片?”司音有一些沒有理解到陸海想要說的話,“是的,屍檢結果表示屍體很乾淨,連一點抵抗掙扎的痕跡都沒有。”這些零散的碎片,一直都拼不成完整的。“劉長遠的家裏也都調查了,全都收回來了。可是卻在哪裏都沒有找到血跡。”這些碎片根本就拼不成劉長遠是犯人的這個最終拼圖。“但是,當我開始懷疑他並不是犯人的時候。”那些碎片就開始整合起來了。
司音靜靜地聽著陸海在說這些,她似乎也安靜下來也能夠理解了。“柳依選手平常會因為耳石病經常性的會昏厥。”(耳朵內部的鎮定器官的耳石掉落時會發生反覆暈眩狀態的疾病。)那一天也應該是這樣。司音聽到這裏的時候就明白陸海想要表達的意思,“那你是說是在劉長遠出去之後,柳依選手因為耳石病暈倒而死亡了。”司音把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勉強的就說了出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嶄新的方向,或者就是一個本來的事實。
“是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屍檢的結果就說得通了。”死因是外傷性腦出血,身上並沒有其他系列的外傷。“劉長遠會替她扔垃圾,衣服上一點血跡都沒有。於是這就說得通了。”如果從這一個方面來看,很多線索也就說得很通。“那地板上面用血畫成的畫呢,那又應該怎麼說明?”這一個疑點是目前為止來說最大的。“那是最大的難題,我們分析了那一幅用血畫成的畫,一筆畫成的。”這是最大的疑點和難點。“一筆畫成嗎?一點疑點和難點都沒有。”司音聽到這裏的時候也感到有些震驚,那些線條怎麼可能一筆畫成。
“那麼是說劉長遠在13分鐘之內,一個足跡都沒有留,一點血跡都沒有沾上。一次性便就畫出來了,你覺得有可能嗎?”確實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既要殺人,銷燬證據,還要畫出這樣一幅畫,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司音冷靜下來想了一想,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那又是誰畫的?”既然不是劉長遠畫的,那到底又應該是誰畫的呢。
“我也不知道,可是不是劉長遠,肯定是我們都沒找到的那個人。”正是因為沒有找到那個人,劉長遠纔會被認定為殺人犯。“所以你想放他出來吧,把最有利的嫌疑人放出來。”司音還是知道他就想把他放出來,雖然她理解了,但是她也還是在為他著想。因為如果這個樣子的話,路還會冒很大的輿論風險。“是的,我是不是太沒能力了。瞬間就被鄧林的話給說服了。眼睜睜的就將最有力的嫌疑人給放掉了。”這個時候陸海也開始自責起來,在這一個案件的處置上,他似乎覺得自己真的有些沒能力。
“對不起,我不能說不是。”司音也明白他想要說的話,在聽完他這一番話之後。也就這樣安靜的下來,她明白他有著自己的堅持和道理。所以她能做到的應該是去理解他,相信他。兩個人就這樣默不作聲起來,空氣中的溫度彷彿也開始和解了。開始變的溫柔一點一點,涌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