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老鼠窩
冷鋼忽然指著大米堆中間的黑色喊了起來,我才發現,原來那些黑色竟然是我們的對講機電池,如果沒了備用電池,我們的對講機只能用幾個小時,沒電的對講機只是塊廢鐵。
“好吧,你找找大米里麵還有沒有電池,要是有的話趕緊丟出來給我。”冷鋼焦急的說。
那小子答應了一聲就開始撅著屁股在裡面找,他的兩隻手在裡面翻騰,不到片刻,果然找到了。
幾隻電池丟了過來,不過還剩下最後一隻露在外面,直直的像是戳在地上,這小子抓著那東西猛勁兒的往外拉,不過十分邪門,這東西竟然牢牢的像是焊接在地上不動,無論那小子用多大的力道就是拔不出來。
“怎麼搞的你小子,早晨沒吃飯是怎麼的,趕緊使勁啊。”冷鋼急匆匆的說。
那小子急的皺起了眉頭,他雙手抓著那東西猛勁兒往外拔,可是那東西還是紋絲不動。
正在此時,意外發生了,只見一隻巨大的手掌忽然從米堆裡面伸了出來,白花花的米堆立刻飛濺到了四周,不到片刻,那小子的腳腕被大手抓著到了地下,砰的一聲,地面忽然出現了個窟窿,小夥子突然不見了,凹陷下去的窟窿成了漏斗,原本放在地面的大米稀里嘩啦隨著窟窿流淌進去,剎那間就把洞口埋了起來。
快去救人,你們都過去挖。
冷鋼瘋了一般喊了起來不到片刻,十多個人開始走了過來,他們挖土的挖土,喊話的喊著,忙了足足半個小時總算是挖了個更大的土坑。
我猜得沒錯,土坑下面果然是空的,深邃的窟窿裡面卻不見小夥子的屍體,只能看見白花花的大米摻雜在泥土裏,一個一人多高的隧道幽暗無比,這隧道延伸到什麼地方不知道,呼啦啦的風從裡面吹了出來。
冷鋼帶了幾個人下來,我也跳了進去,手電筒照著前面,筆直的地道竟然像是人工修建的。
筆直的地道是個四方形,地道直直的向着前方延伸,老遠的卻看見地上躺著個人影,血腥的味道傳了出來,等我靠近了才發現,躺在地上的傢伙正是剛纔跳下來的小夥子,不過他已經死了。
幾隻老鼠正在他的身上趴著,我走近了才發現,這小子死的簡直慘不忍睹。
他的眼睛沒了,鼻子也沒了,耳朵也不見了,肚子被撕開,肚子裡面竟然也趴著幾隻老鼠,這幾隻老鼠歡快的吃著肉,它們似乎根本不怕人,等遇到了生人,它們竟然齜牙咧嘴的吼叫,血紅的眼睛瞪起來像是在恐嚇人的樣子十分兇悍。
“該死的老鼠!”
砰砰幾下,冷鋼開槍把這些老鼠全都打死了,死去的老鼠身體還在掙扎,他找人把屍體運了出去。
“這通道說不定有什麼危險,不如咱們明天再想辦法進去?”
現在物資車出了問題,發電機的車子過不來,如果貿然進去說不定會塌方,我想還是等接好了燈再說。
冷鋼正要說話,忽然頭頂來了個人影,這人正是金三元,他腆著肚子,肥碩的腦袋正好把僅有的一點光亮擋住了,我也昂起頭看著他的臉卻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他黑暗的臉孔。
“你們去裡面看看,我感覺這裏麵一定有好東西,這明顯是人工修建的。”
金三元邊說邊拿手電筒照著裡面看,他好似斬釘截鐵的聲音。
冷鋼趕緊解釋:“不是我們不想進去,實在是太危險,如果塌方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金三元接著說道:“你們放心吧這裏到處都是花崗岩沒那麼容易塌陷,你們放心大膽的往裏面走,我保證沒問題,如果你們出了事我就沒了幫手,我不會坑你們的放心吧。”
傳聞金三元是個有錢老闆沒錯,不過我這次看他如此斬釘截鐵,說不定他懂的地質,要不然絕對不會這麼有信心。
“金老闆,麻煩你把電接好,要不然我們根本沒法下去。”我趕緊說道。
金三元衝我笑了笑,他忽然丟下來一個口袋,黑色布袋裡面似乎是什麼東西,我開啟了看,竟然全是手電筒的電池。
“這些電池夠你們用幾天的了,我就在上面接電,你們先進去就是了。”
我有些無奈,看來現在不進去是不可能了,隨後趕緊往裏面走,越走空間越大,忽然發現不太對勁,剛纔還看起來黑漆漆的洞穴怎麼越是往裏面走越是光亮,金燦燦的光芒被反射回來手電筒的光芒好像照射在了金子上。
黝黑的地道還是四方形,完全類似人工修建的構造,我回頭看,剛剛進入的位置早就不見了。
冷鋼帶了鎬頭,他猛敲冒著金光的位置,突然間火光四濺,等上面的泥土掉落我才發現,這冒著金光的竟然是金礦石!
金燦燦的石頭一塊挨着一塊,雖然不是連續挨着不過也很多,時不時就能冒出來一塊巨大的石頭閃爍發光,不到片刻整個地面都是金礦石,我用手電筒照著前方纔發現,隧道正對面的盡頭竟然有個站著的金人。
小金人雕刻的惟妙惟肖,看起來也就半米高,不過雕刻的十分精美,燈光照射下,反光竟然此刺眼發亮。
“真是邪門了,難道這是黃金國度的入口要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雕像?”
冷鋼納悶的盯著我看,他早就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我也不知道,不過估計可能到了,我之前找到的兩個雕像,那個做工和這個有些類似你說呢?”
阿羅和阿玉說的主人就是這黃金國度的主人,我早就知道這個秘密,如果這個通道是真的,那說明我們已經快到了。
“我看不如叫金老闆也下來看看,正巧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功勞。”冷鋼笑嘻嘻的說。
我從來沒發現冷鋼這麼高興,不由得納悶的問:“你這是怎麼了,看你興奮的樣子就知道有什麼好事,還不趕緊說出來?”
冷鋼莫名其妙的表情變化讓我有些納悶,他平時幾乎不苟言笑,現在這番卻不知道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