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救命之恩
突然一道光芒顯現,綠色光芒叢這小球裡面迸發出來,手心上面的珠子竟然開始懸空飄乎乎的到了頭頂位置。
真是奇怪,這珠子難道長了眼睛知道我在什麼地方,正在納悶,綠色珠子圍著我的身子轉了一圈飛快對著黑暗的空中鑽了過去。
不好!這珠子果然鬼道。
鬼靈丹不愧是鬼靈丹,它假裝若無其事在我頭頂轉悠,趁我的眼睛不注意就要跟我玩貓膩,只可惜我不是傻子,一道罡氣對著鬼靈丹打了過去,那珠子被罡氣打到立刻沒了綠光,老老實實又回落到了我的掌心,穩穩的不動彈了。
收!
我一聲大吼打出了法訣,鬼靈丹早就被先天罡氣所包裹,一下子到了我的乾坤袋。
這乾坤袋原來放了不少符咒和香燭,現在看來正好藏這鬼靈丹,只是覺得可惜,第一個鬼靈丹被豐臣吃了,現在我這裏只有兩個,真不知道豐臣什麼時候還能出現,等讓我聚集了九個鬼靈丹好把這鬼嬰給超度了。
終於鬆了口氣,再看我自己的身上,簡直像是個怪物,渾身上下全是長毛,密密麻麻的黑色毛髮遍佈全身,要不是我知道自己是個人,現在分明看上去和猴子差不多。
催動罡氣,我忽然覺得這馬毛挺聽話,竟然能夠按照我的心意變化,原本長長的黑毛現在縮短了不知道多少倍,眼看我的身上全都沒有了。
一切恢復如初,我趕緊去找白銘,開啟了旁邊包裹起來的帆布白銘果然在裡面,她沒什麼大事,只是嚇到了,臉色蒼白。
“陳生!你……你沒事了,剛纔那小鬼好多,我都看見了。”白銘臉色蒼白的說。
“當然沒事,一個小鬼我都對付不來,那我還是個道士嗎?”
我冷笑著開啟了乾坤袋,裡面的鬼靈丹正散發著強大的陰煞,不過在這乾坤袋儘管放心,裡面的陰煞能被這乾坤袋鎮住,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你就壓根不是個道士,騙騙別人還可以。”白銘打趣的說。
終於鬆了口氣,逃離了那邪門的地洞,現在也滅了鬼嬰,如此一來也沒了什麼心腹大患,不知道登山隊員現在都去了什麼地方,那個該死的嶽老闆見死不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心裏開始覺得噁心。
我腦子裏回想著原本進入地洞的畫面,如果我是嶽老闆該怎麼辦,對面放著一個殭屍,然後那幾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綠光,影影綽綽根本看不出來誰是人誰是鬼,估計我是嶽老闆也不會輕易放什麼人上來,難道我是在爲了這個該死的傢伙開脫?
越想越覺得憋悶,不過我心裏清楚,嶽老闆或許真的以為我們也是惡鬼纔不讓上去,如果是那樣,莫非說這個嶽老闆竟然是個好人?
滿腹狐疑的坐著,我和白銘抱緊了,現在沒了帳篷,只能用帆布擋風,現在荒郊野外到了半夜根本找不到路,更何況這裏是大雪山,也只能在這裏應付一個晚上了。
兩人包裹著帆布,起初還可以,可是到了半夜,身上被冷風吹得要命,不由得我開始去找別的帆布,畢竟一層比不上兩層,還是多一點的好。
當我到了對面山崖去找帆布,忽然發現一件怪事。
這帆布下面掛著一個人的身體,這人雙手抓著帆布像是在掙扎,身子一般已經到了懸崖外面,如果再不上來就要完蛋架勢。
誰?我拿著手電筒照著對面,原來是周東!
該死的傢伙!
本來我以為這小子已經跑了,可是想不到現在竟然就在這裏,更可笑的是,他現在已經要掉下去摔死了。
“周東?真的是你?”我小心翼翼走過去,畢竟有了剛纔的教訓小心了不少,如果這個周東也是假的,那我該如何,豈不是束手就擒?
周東看見了我,臉上還是掛著冷漠,他冰冷的聲音發了出來。
“要你管,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現在不管你的事。”
周東這傢伙對我態度依然,我去忍不住笑了。
不用看,這是真周東!
“別把話說絕了行嗎,我能見死不救是的,來吧。”
我沒猶豫抓著周東的手猛拉,他立刻趴在了地上,緊接著我把帆布包裹在他身上,又把剛纔燒開的熱水鍋遞給了他,他倒也沒拒絕,二話不說抓著熱水開始喝了起來滋啦啦的動靜十分噁心,不過總算是喝飽了。
過了半晌,周東已經不在發抖,臉色也好了不少,他疑惑的看著我和白銘,好像發現了什麼怪物似的。
“不太可能吧!你們兩個是怎麼上來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周東喝了熱水,腦子似乎也恢復了正常,他哆哆嗦嗦的說話,不過臉上卻多了許多粉紅色。
我把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周東這才相信是鬼嬰在搗亂,他鬆了口氣,乾脆靠在牆壁上睡著了。
周東用塑膠炸彈炸開了通路,然後逃走,他是被鬼嬰弄上來的,那鬼嬰十分聰明,似乎知道周東後面還有人,故意用周東當誘餌,卻沒想到我比那鬼嬰厲害,早就識破了他的陰謀。
睡到第二天,馬馬虎虎吃了些東西三個人已經跟上了登山隊的方向,畢竟這大雪山上很容易留下腳印,老遠就能看見密密麻麻的人群,留下來的痕跡清晰可見。
雙腳踩在雪地上咔咔作響,周東忽然停住了,他轉過頭看著我和白銘,那眼神嚴肅的很。啪嗒!周東點燃了香菸,他猛的吸了一口,站在順風口,煙霧立刻繚繞到了我和白銘面前,嗆嗓子的難受。
“咳咳!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也該說說了,對不?”
周東懊惱的坐在地上看著我,他還是在猛抽菸,雖然語氣不強但是問題很尖銳,似乎這已經成了我們之前信任的障礙。
我笑著說:“我是和我媳婦來這裏拍照片的,有什麼問題嗎?”
周東不是壞人,不過我不想讓他知道的太多,畢竟他到底是什麼目的還很難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