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見機行事
怎麼可能?
周東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右腿,他驚愕的眼神看著右腿,僵硬的好像被凍僵在了地面上。
我輕輕來了一個轉身,右腿來了個橫掃,兩手抓著周東僵硬的身子猛地一甩,砰的一下直接把周東掀翻在地了。
周東躺在了地上,不過我發現了一件怪事,周東的右腿被寒冰符咒打上去竟然冒出了綠色的光芒,這光芒雖然暗淡轉瞬即逝,但是我沒看錯,的確是綠色,而且陰冷的氣息透著陰靈的味道,這味道好熟悉……
怎麼會?
現在換成了我驚訝,可是當我定睛再看他的右腿,剛纔還散發綠光,轉瞬之間,那綠光竟然消失了,瀰漫在空氣中的只有灼燒的味道,一絲絲的寒氣已經飄到了半空被空氣瞬間溶解掉了。
周東並沒有昏過去,他猛的來了個閃身又跳了起來,那急速的動作簡直像是武打演員,鯉魚打挺做的很標準,不過此刻他的手裏忽然多了兩把飛刀,雪白的刀刃在火光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兄弟!你很厲害,不過你還是讓我贏的好,我沒媳婦,你難道不懂我的意思嘛?”
其實我很理解單身男人的苦衷,不過現在,我可不想被剃光頭,只能繼續前進沒有後退的可能。
“我當然懂,不過現在我不能讓你,你剛纔已經輸了,還抓著刀子幹什麼?”
周東的飛刀指哪打哪,其實我有些怕,畢竟不催動道法絕沒別的方法對付飛刀,可是現在我顯露自己的道法,說不定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這詭秘的寨子本來就很莫名其妙,如果真的被什麼人盯上,我一定危險了。
周東正要發動飛鏢,忽然意外發生了,只見周東的身子晃盪不停,然後兩隻眼睛也沒了神,身子歪斜砰的砸到了地上,我這才發現,原來是玉兒在他身後站著,她兩手抓著酒罈子,正在高高舉起的動作,不用說,剛纔這動作正是她給的。
我無語,低頭看著可憐的周東差點沒忍住笑。
玉兒好像很生氣,特意踢了周東一腳,力道還挺大愣是把周東踢的激靈了一下。
“我說過,比賽是摔跤,不能用別的兵器,你出局!”
周東醒了,不過此刻已經完蛋,他被六個強壯的男人丟出了寨子,一聲慘叫過後,眼前再無周東的身影。
嶽老闆一陣驚訝,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寨頭已經選了出來,就是我!
女孩子們開始載歌載舞,男人們也都笑哈哈的圍著我恭賀,酒菜全都準備好了,圍著篝火,鞭炮升騰,噼裡啪啦的響動著。
沒錯,我現在成了寨頭,那個可以挑選任何一個女孩當老婆的男人。
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十幾個女孩已經圍了過來,她們把我拋起來顛了幾下,然後穩穩的放到了對面的大房子裡。
張燈結綵,酒菜迎門,寨子中間的大房子挺闊綽。
正面堂屋,對面畫着一個碩大的喜字,兩旁是太師椅,太師椅上坐著剛進入寨子口遇到的老者,他穿著一套黑灰色的長袍,捋著鬍子,眉開眼笑的正在看著我。
我進了屋子沒敢亂說話,畢竟現在放眼看過去,沒有一個和我認識的,全都是寨子裡的人。
“想不到今年的寨頭是個陌生小夥子,不知道你成過親沒有?”老頭子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看我的眼神還透著光亮。
我心想不如說實話,或許直接把我放了也好。
“當然成過,我結過婚。”
這話剛說出口,玉兒的臉色立刻變了,剛纔還眉開眼笑的她,現在卻已經愣住了,低頭不語愁悶的表情。
老頭子卻不以為然的哈哈大笑,他圍著我的身子轉了一圈,仿若沒有聽到我的話。
“無妨!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在以前也是最平常不過的小事,放到現在也不行了,不過既然現在你成了寨頭,就該有個新的開始,從今以後玉兒就是你媳婦,至於別的女人嘛,以後再說。”
好!好!
老頭子說完話,眾人竟然齊聲喝彩,根本不拿我的婚姻狀態當回事。
我也愣住了,看來這寨子裡的風俗習慣和古代人差不多,根本沒有什麼本質性的變化。
玉兒紅著臉偷看我,那透明的蓋頭根本掩藏不住她的表情。
“送寨頭入洞房,關門!”
酒局過後,老頭子開始主持婚禮的最後一道程式,隨著他的呼喊聲,女孩子們立刻簇擁著我和玉兒到了旁邊的過道,沿著過道走了一會兒總算是到了盡頭的大房子。
這房子很寬敞,四四方方的院落完全是木頭建造,雖然表面上看著粗糙不過裡面裝飾的還算不錯,婚房裏麵一片鮮紅,大床上蓋著新婚被子,碩大的喜字就在對面的牆壁上。
好氣派……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回想著自己和白銘領證的時候,那個急匆匆的婚禮可以用寒酸來形容,而此刻風水輪流轉,這又給我補償回來了。
玉兒端坐在床頭,只等著我掀蓋頭。
不過我猜錯了,正在猶豫該怎麼辦,玉兒已經把蓋頭自己摘了,然後站起來翩翩起舞,她身材本來就不錯,現在舞動身姿更加靈動,伴隨著她身體本能散發出來的香氣,屋子裏竟然瀰漫着沁人心扉的味道。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舞蹈,不過用一個字形容就是美,絕對的美。
女人的美全都被玉兒展現出來,如果別的男人見了一定會流鼻血,起碼會立刻撲上去把她解決掉。
“我美嗎?”
我正在欣賞玉兒的舞姿,她忽然停了下來,瞬間撲倒我的懷裏,香噴噴的味道還不算,身子直接躺在我的腿上,惹得我心跳加快了好幾下。
“當然美,不如,咱們一起喝幾杯然後準備睡覺吧。”
我想把她灌醉了再說,等她睡了然後我找個機會把白銘叫出來,兩個人偷偷出了寨子也是好的,畢竟我和白銘的聯繫方式有很多,雖然沒了手機訊號,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