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關二爺顯神威
幾個丫鬟笑個不停,此時打頭的丫鬟已經滿臉通紅。
“我喜歡張二娃,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上我,走吧,咱們去許願。”
丫鬟們幾個走遠了,只留下我自己在這。
四處看,院子裡的景象已經完全變了,嶄新的裝飾像是換了主人,我掐算了一下,現在竟然已經過去了幾百年。
乖乖!
“你這妖精,既然讓我進了幻境為什麼還要用這種伎倆。”
我有些惱火,如果耽誤時間,白銘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怎麼能安心?
青蓮的聲音忽然從我耳朵裡傳了出來,雖然微弱但是能聽的清晰,分明像是在千里傳音。
“那一日過去之後,我做了個夢,國師託夢給我,說要解開他的魂魄必定在三百三十三年之後,三月初三日,我送你來的地方就是這裏,絕對沒錯。”
青蓮的聲音沒了,此刻,我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去找,可是我根本沒想到,這次一去,便成了我的劫難。
剛走到內堂正門,忽然房門口閃爍光芒,兩個人影忽然從門上跳了出來。
這兩人身穿盔甲,面容凜然,兩人同時拿著兵器,大刀和鋼叉冒著金光,分明是守門的門神。
“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妖孽,竟然敢擅闖府邸,豈不知道我們在這裏守衛,還不速速退下!”
我有些尷尬,自己根本不是什麼妖,也不是怪,為什麼會跳出來兩個門神出來,難道是……自己闖入了另一個世界。
傳聞人能夠輪迴轉世,當然也能穿越過去未來,尤其是那些大神通的人,或者神仙,果真能夠做到如此。
扭轉乾坤,便是如此!
看來我已經闖入了幻境中相對真實的世界,要不然,這兩個門神怎麼會存在如此。
“二位老哥,我叫陳生,是來找個人來的,你們認識李淳風嗎,他是我的好朋友。”
我自己說完話都覺得哭笑不得,這哪裏是在幻境,分明是在和什麼人談條件,人情世故也用上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放肆!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趕緊離開,否則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紅臉大漢立刻脫口而出,手中的大刀對著我的脖子,嗚嗚作響的刀鋒簡直能把我腦袋批下來的趕腳。
我有些詫異,既然我的身體被那幾個丫鬟看不到,可是這兩個門神為什麼能看到,我的肉身哪去了?
細思極恐,我纔想起來,剛纔和青蓮說話,冥冥中有一股霧氣包裹著身體,想必是有什麼東西迷惑了我的眼睛,否則我怎麼到了這裏成鬼魂?
可是現在來不及多想,還是先把這兩個傢伙解決掉的好。
迎面過來的大刀已經到了側臉,再不躲開就來不及了,想到這裏我沒猶豫,右手抓著陰陽鏡,默唸法訣,兩道白光立刻對著門神的眼睛照了過去。
“鬼谷秘術,風眼術!”
這風眼術本來是個障眼法,陰陽鏡中能夠發出陽氣和怨氣,陰陽兩種氣息交織在一起就會產生迷亂旋風,要是繞到了人的眼睛上,不論是不是神仙鬼怪,都會被這強大的道法所迷惑,他們的眼睛會被這漩渦包裹,強風吹著,根本睜不開眼睛。
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好大的風!
這一招果然奏效,隨著我的招式發出,這兩個傢伙果然全都不動彈了,一個個捂著眼睛不敢亂動,張開雙臂,放了武器,像是兩個瞎子在門口亂轉。
“蓮花!你還不過來趕緊許願,要是你不許願我可許願了,我還想要張二娃呢,他挺好看的。”
丫鬟正在堂屋裏麵許願,另外幾個也跟著幫腔,一個個羞答答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好玩。
“你不許搶我的張二娃,你不是有個壯哥哥嗎,他身子那麼壯,你們肯定合適。”
幾個女孩正在說話,鬧的好不熱鬧,卻不知道我已經到了近前,不過她們根本見不到我,而我確是鬼魂一般的存在,早就沒了肉身。
我環顧房間,果然說的一樣,這是一個堂屋,沒有什麼特別的,裡面放著的除了傢俱就是一些植物。
房子正中間放著一尊雕像,紅色的臉蛋,綠色的長袍,手中一把青龍偃月刀,長長的彎刀抗在肩膀上,正是關二爺的塑像。
我哭笑不得,青蓮不知道為什麼說李淳風的魂魄藏在這雕像裡面,如果她知道的話,為什麼不自己來拿,莫非是想借我的手用?
正在狐疑,那雕像果然顯靈了。
紅色雕像中忽然脫穎而出一個人影,這人影身材十分高大,紅麵長鬚,兩道劍眉,他手拿著青龍偃月刀,刀身閃爍金光,卻見一條金龍在刀刃上面盤踞著,活像是一條蟲子,隱隱的還在放著光芒。
關二爺!您老人家可好?
我真心想不到能遇到這種大神,今天卻沒想到遇見了關二哥,此情此景情何以堪,一點激動還是打了聲招呼。
誰知道我這聲招呼還是不打的好,話音剛落,關二哥立刻豎起了眼眉,他右手託著長鬍子,雙手抓著手中青龍偃月刀徑直朝我的面門劈了過來。
二哥就是二哥,砍人都不告訴一聲。
威武!
我嚇的魂飛魄散,要知道,劈我的人可是關羽關雲長,傳說他手中這把青龍偃月刀可是神器,削鐵如泥不說還蘊含著龍氣,要是被劈砍一刀下來,說不定我的魂魄就被砍碎了。
青龍偃月刀果然威猛,刀鋒中間顯出了一顆龍頭,鋒利的刀光正對著我的腦袋,批頭蓋腦就下來了。
咣噹!
問天劍背在身後,我根本來不及掏出來,只能用手中的陰陽鏡格擋。
陰陽鏡雖然小,但是我能判斷好方向,兩手抓著陰陽鏡,砰的一聲頂了上去。
咔嚓……只覺得手臂發麻,眼睛發花,青龍偃月刀已經劈砍在了陰陽鏡上,巨大的衝擊力把我的身子撞飛了,我已經坐在地上,低頭看著陰陽鏡,嚇了一跳。
原本週身靈氣的陰陽鏡已經沒了光澤,完全成了一塊鐵餅,不僅如此,在這鐵餅上面還露出了深邃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