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道長的新造型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本來就是出來行走江湖,斬妖除魔的,誰還沒有個狼狽時候?
我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一臉真誠笑道,“行了,青衫道長,別裝了,我早就認出來是你了,和我說說吧,你為什麼也來到了這裏,住進了旅走小店?”
青衫道長見瞞不過我,也就不再裝下去了,回頭看向我,一臉埋怨道,“你就不能給我老人家留下點顏面嗎?”
“我怎麼沒給你留面子了?我又沒笑話你,但......。”說著說著,我忽然莫名一笑,“但青衫道長,你的這身造型,真的是火爆異常啊。”
“臭小子,你還敢笑。”青衫道長髮飆,瞪著眼對我道。
“行行行,我不笑,我不笑了行吧,對了,你要衣服嗎?我隨身包裹裡有一些,就在樓上,要不我拿一件先給你換上?”
“那還不快去!”青衫道長催促道。
“好好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不會同意,畢竟無功不受祿嘛,但青衫道長不同,最好面子,他也不想穿著這麼一身破爛,丟人現眼。
我上了樓,見到了白銘,把在樓下遇到青衫道長的事和她說了一下。
“青衫道長?”她對那個執拗的老頭子,還是有些許印象的。
“對。”我點了點頭道,“現在距離午夜時分還有段時間,要不我們先下去見見他,聽聽青衫道長怎麼說。”
白銘正拿不定注意,到底要不要住進這旅走小店裏,聽到我的建議後,點頭道,“好,我和你一塊下去。”
青衫道長見到白銘後,自然又是一陣尷尬,轉過身去,嘴裏嘀咕道,“這妮子怎麼也在這兒。”
“行了,青衫道長,別躲了,這地方就只有我和白銘在,你放心,我們絕不會把今天在這裏見到你的事情說出去的。”
“就算你說了,老夫也無所謂,只是一個虛名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把顏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青衫道長,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任憑誰,也能聽出這是他的違心之言。
我和白銘雖心知肚明,卻並沒有去拆穿他。
因為我知道,一旦那句話說不到他心裏去,這老小子又要跳牆。
我把隨身包裹朝他扔了過去,被後者伸手抓住,“我的衣服都在這包裹裡,你隨便挑一件合適的衣服穿吧。”
青衫道長開啟包裹,挑選衣服,卻不小心把那件紅肚兜從包裹裡翻了出來。
他舉著那件紅肚兜問道,“這是誰的,你的?”
看向白銘。
神情那叫一個正經兒。
但這卻是最不正經兒的表現。
你說你發現就發現了,為什麼還要拿起來問呢,問誰不好,偏偏還要去問白銘。
不僅白銘尷尬異常,就連我也生出了一些不好意思來。
當然,這也怪我,忘了提前把輓歌之舞從包裹裡拿出了。
以前,這輓歌之舞都是被我貼身放在身上的,但後來發現,我一個大男人,身上整天揣著一件女人的紅肚兜,並不太合適,白銘為此也有了意見,問我是不是睹物思人,想念那女鬼了,我百口莫辯,丟又丟不了,因為這輓歌之舞是老道士的,我早晚要還給他,所以便放進了包裹中。
沒想到,今天被青衫道長翻出,舊事重提。
“我的,我的。”見白銘陷入尷尬,我急忙出聲解圍道。
“你的?”青衫道長一臉狐疑的看向我,表情漸漸凝重起來,問道,“我可沒有再和你開玩笑,我再問一遍,這輓歌之舞是誰的?”
輓歌之舞?
這青衫道長也知道這紅肚兜竟是傳說中的輓歌之舞?
“真的是我的。”感覺到青衫道長話裏有話,我也不得不慎重起來。
“你小子能弄來這麼好的寶貝,我不信。”誰知,青衫道長在聽到我的回答後,不屑撇嘴道。
“怎麼,我憑什麼就不能弄到好的寶貝了,你這件輓歌之舞可是從我的包裹裡翻出來的。”
“從你的包裹裡翻出來,並不見得一定就是你的東西,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輓歌之舞究竟是誰的?”
青衫道長的言辭激烈起來。
我感覺到,他似乎有什麼隱情要對我說。
也就不再瞞他,對其說了實話,“好吧,我說實話,這輓歌之舞其實是假道士的東西,只是暫時借我一用,時間到了,我還要歸還於他。”
“假道士?”青衫道長明顯不知道假道士是誰,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對那老道的稱謂而已,他要是知道,那可真就奇了怪了。
我將假道士的相貌與他描述了一遍,青衫道長聽完我的描述,似是想起了什麼,動容道,“神運算元陳如勝?”
“什麼神運算元?”
“哦,沒什麼,不小心說漏嘴了。”
不小心說漏嘴了?
真的有這麼不小心?
看青衫道長適才的表現出來的神情,明顯對這個假道士有極其深的印象,還說他是神運算元陳如勝,這假道士什麼時候又成神運算元了?
青衫道長卻是不願對這個問題,做過多解釋,他語氣一變道,“行了,你就當我是說錯了,不要再瞎打聽了。如果這件輓歌之舞真的是假道士給你的,那我倒是有幾分相信,因為也只有他,才能淘出這麼好的寶貝來。”
“對了,你和假道士究竟是什麼關係?他竟會將如此至寶借予你使用?”
什麼關係?
青衫道長把我問的楞了一下,因為這個問題有些不太好回答。
真要細說,我和假道士到底有什麼樣的牽連,無非是因為一些恩怨糾葛才走到一起罷了,然後莫名其妙的成爲了很好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和老道的那點交情,到底能不能將其稱為我的朋友,但除了朋友這兩個字,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有別的詞可以代替。
就回答道,“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但老道的年紀大我大多,說朋友,他有些吃虧,就算是一對忘年交吧,反正交情不錯,他纔會將輓歌之舞交予我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