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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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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東西丟了

    錢兩無從地上坐了起來,此時的他眼中在沒睡意,他看著我說,“剛纔的一些事,確實是我告訴白家小丫頭的,你們要做的事我已經清楚了,其中的危險不亞於在鋼絲上行走,稍不留神就會掉下去。”

    錢兩無說完,冷不丁抬頭看著我,問道:“你覺得值得嗎?”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眉頭微皺,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結下去。

    錢兩無無奈的嘆息一聲,呢喃一句,“會死人的啊...”

    許是因為先前的事情,山洞中的氣氛有些僵硬,我索性將揹包枕在腦後,直接躺了下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撫摸我的額頭。

    察覺到額頭的異樣,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白銘,我並沒有睜開眼睛,半夢半醒間,我一翻身說了句別鬧,又酣睡過去。

    翻身後,我額頭上在沒有異樣傳來,就這樣,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當我睜開眼睛起身的時候,我的身體上突然襲來一股劇烈的痠疼感,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當夜跑了五公里似得。

    我艱難的活動了一下關節,回頭看去,瞧見錢兩無,白銘都還在熟睡中,而此時我們面前的篝火已經僅剩下一些火星在撒發著最後的一點餘溫,見得他們此時正在酣睡,我並沒有打繞他們,獨自起身,就打算找些柴火先把火升起來,烤些東西吃了再說。

    不想當我起身後,低頭看去時,驚訝的發現被我一直枕在腦後的袋子癟癟的,就好像裡面的東西突然減少了一般,察覺到這個異樣,我忙蹲下身子,將口袋開啟,當我開啟袋子的一瞬間,我傻眼了,只見袋子中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東西,而我們所帶的乾糧,還有一些野外用的工具,皆是消失不見!

    我不知道我們還要走上多久,但在這種深山老林中,要是沒有了口糧,那無形中就意味著我們缺少了一分保障,多了一分危險!

    當即我忙將錢兩無搖醒,錢兩無眼皮子抖了抖睜開眼,一頭霧水的看著我,我沒有廢話,直接道,“大叔,我們袋子裡的食物是不是你拿了?”

    錢兩無皺眉不解,說:“什麼食物?”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去,當他看到乾癟的袋子時,他瞪大眼睛,搖頭,道:“你是說我們口袋裏的食物沒有了?”

    我剛要點頭,他突然驚詫的看著我的額頭,又道,“你..你額頭上的東西是什麼!”

    額頭上的東西?這下子換我一頭霧水了,我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低頭看去,卻驚恐的瞧見,我的手掌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察覺到此,我恐懼的踉蹌幾步,忙抬頭看向錢兩無。

    這時候的他似是終於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眉頭緊鎖,不過很快又被驚慌取締,他大叫道,“壞了,我們伐木的工具!”話音才落,他忙巡視而去,卻失望的發現,工具袋皆是沒有了蹤影!

    就像是在一夜間,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了一般,這時候白銘似是聽到了聲響,緩緩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後,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半響後,她突然睜開眼睛,發聲道,“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過,怎麼我的身體一陣痠疼!”

    我不知道該怎樣去跟白銘解釋這件事情,我只能將從早上起來發現的所有事告訴了她,白銘聽完後,剛想說些什麼,卻不想一抬頭就看到了我的額頭,她驚訝的指著我的額頭問道,“你頭上的東西是什麼!”

    許是剛纔在驚慌之中,我一直沒有認真對待我額頭上的異樣,這時候逐漸冷靜下來,我這才仔細甄別起來,我往頭上抹了抹,手掌上又是一片猩紅,乍一看還確實有些像鮮血,但當我湊鼻聞了聞後,發現這應該不是鮮血,而是某種汁水,其中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且若是鮮血抹在額頭上,個把小時就已經凝固,乾涸了,不可能如現在一般,伸手抹去還依舊潮溼,溼潤,但同樣的,儘管已經知道了這不是鮮血,我還有有所疑惑,至少現在在沒有專業儀器的幫助下,我不知道額頭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當即我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錢兩無,這裏他最為年長,見過的東西海了去,我想他應該能夠看出一些端疑,我抬頭看著他,問道:“大叔,你知道我額頭上的東西是什麼嗎?”

    錢兩無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半響後,他伸出手來,輕輕在我額頭上點了一點,旋即湊到鼻前聞了聞後,他說:“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應該不是鮮血,而是某種植物的汁液。”話到這裏,他將手指放進嘴中輕輕抿了一下,很快他神色緊繃,又道,“這是曼陀羅花汁,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聽到這個陌生的花名,我微微一詫,忙抬頭看著錢兩無,詢問道,“大叔,曼陀羅花汁,這是什麼東西?”

    錢兩無深吸一口氣,說:“這種花向來生長在陰暗潮溼的深山老林之內,極其難尋,而這種花生長的地方,除了陰暗潮溼以外,還有一個極其苛刻的條件,那就是養分,它們的養分不是水,不是陽光,而是屍體,但凡有著打量屍體堆積的地方,只要條件符合,必然會生長出這種曼陀羅花來,而曼陀羅三年一開花,開花後其中包含著如鮮血一般的花汁,只要將花汁抹在人的肌膚上,其便會如打上麻醉一般失去感觸!”

    當我聽完錢兩無的陳述後,我心中一陣驚恐,難道說昨天晚上我感覺到的異樣,便是有人在我頭上抹上了曼陀羅花汁,繼而纔將我們的東西偷走的嗎?但是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呢,而白銘和錢兩無卻分明沒有半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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