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1章 冷戰
我看著劉玉燕,有時候她像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有時候又似一小家碧玉般的鄰家少女,又有的時候似沉魚落雁般的絕世佳人。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眼神看了很久,劉玉燕衝我眨了下眼睛,還大膽的丟下了句你改變主意好了隨時可以來找她。
劉玉燕是骨子裏的魅惑,有時候卻跟一個普通女孩一樣。
簡直是變化多端,我知道是彼岸花給搞的鬼。
我才很警惕她。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也沒閒著,最近都在找關於怎麼解決劉玉燕能夠發育的方法。
但是讓我很心驚肉跳的是,接下去一段時間裏劉玉燕的熱情更大膽了,甚至用手機微信發訊息給我看了她的各種很打扮很誘惑的床照。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也就打電話給了我一個朋友,也是陰陽師,竟然劉玉燕想學,那就甩給那個朋友了。
那個朋友,也就是肖曉麗,當接到電話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冷冰冰的拒絕,但是在我的軟磨硬泡下還是答應了。
劉玉燕也是很高興,畢竟也是有人肯教她了,想都沒想,當天就跟著我一起過去了肖曉麗的家裏。
之後我便離開了,心中同時輕鬆了不少,按照之前劉玉燕那樣下去,我估計自己這熱血方剛的什麼時候一旦獸慾控制不住很可能會把她給霸王硬上弓。
接下來的幾天裡,都還過得輕鬆了不少。
但就是這幾天,白銘卻不理我了,原由就是我竟然把她“妹妹”放給了一個還信任不過的陌生人寄養。
那個陌生人,指的也就是肖曉麗。
其實也不是陌生人,只是以前我和肖曉麗糾纏過一段時間,那是把給當情敵了,再加上我不跟她商量就把劉玉燕給送過去了,很生氣。
這是我第一次見白銘生氣的樣子,板著一張臉,接下來都沒有再跟我睡一間房,去跟姍姍睡了一間房。
每天回家的時候,跟她說話她都是幾句話簡單就帶了過去,而且還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臉擺給我看。
我知道在賭氣,只能逆來順受的面對。
很長一段時間,白銘幾乎都不跟我說話,能用動手的事情就絕對不會跟我說上一句話。
那一個僵持的冷戰氛圍。
直到一個李隊的一個電話來才被打破。
原來是局子裡出事了,有幾個接受看管的女孩死了,而且是非正常的死亡。
白銘和我去的時候還是沒給我好臉色看,一直都是走在最前面,雷厲風行的女王範。
我也很憋屈,終於知道白銘不好惹的這一面了,只能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後麵快步緊跟著。
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李隊也看出了白銘故意站得跟我遠了些,看出了異樣,但只是給了我一個同情的眼神。
然後李隊開始言歸正傳,大概就是說了一些那些之前救出來然後一直寄在局子裡看管的女孩,就在昨天出事了,有幾個女孩突然同時昏倒,當救護車趕到的時候已經死亡。準確來說是並不是死亡,心跳還能跳動,但是身體卻沒有了溫度,而且大腦也沒有了意識,這很離奇。但是在醫學上來說,這已經是進入了死亡狀態。
至於到底是不是死亡,現在還沒有一個準確的結論。
現在這件事在局子裡傳得沸沸揚揚,如果是一個女孩昏倒變成那樣詭異的情況也就算了,但是卻同時有幾個女孩出現同樣的情況,還是之前帶回來的那些女孩,那這件事情就變得非常引人注目了,非常詭異。
之所以叫我和白銘來,當然是我們的本事,專門就是處理這種很蹊蹺常人不能解決的事情。
現在聽到這些女孩出事情,白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概就是爲了劉玉燕那件事情刺激了她的神經。
她是真的把劉玉燕給當親妹妹了,之前就很在意安危,對於我之前的送過去無疑就是相當於給棄之不顧了。
我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錯事,心裏很不是滋味,決定今天離開就去接回來。
李隊說完以後,帶我們去了到了一間房間,是局子裡的臨時醫護室,就在昨天被醫院下了死亡通知書以後又因為聯絡不到直系親屬,就送到了局子裡來。
幾個女孩身體面板都是慘白無血色,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是在沉睡一般。
這種情況白銘和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進房間的時候,白銘什麼話都沒有說,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查的清楚,這彼岸花太詭異了。
“接下來幾天可能會出事,你讓人日夜堅守,別出了岔子!”
白銘說了一句話,簡言意駭。
李隊臉上一片沉重,只是點了點頭,這種蹊蹺的事情就是很容易么蛾子。
我自然明白那些話的內容,接下來,很可能會出現怪事。
怪事在局子裡,也有過屢見不鮮,李隊知道該怎麼做。
“你別回去了,接下來幾天你就留在局子裡守著,我讓你回去你再回去”
這是兩天內,白銘開口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怎麼敢違抗,點了點頭。
說完以後,白銘就離開了,因為局子裡還有很多蹊蹺的案件需要去處理和偵察。
我看著她曼妙的背影遠去,心裏那是不是一個滋味,這白銘翻起臉來將我給拒之千里之外了。
“她可不好單帶,竟然你選擇了她,以後可少不了苦頭吃”
李隊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局子裡的事情這幾天處理很繁忙。
我苦澀的笑了笑,同時也只能忍著了,我知道白銘真的很生氣,只能讓時間去淡化了。
爲了彌補過錯,我決定下午就打電話過去,接劉玉燕回來。
局子裡很多人看到我,都是友好的打了聲招呼。
這裏麵很多人都是我以前的同事,回來那是很久以前了。
我也一一打了聲招呼。
接下里的時間,我一直在忙裏忙外,原來李隊給了我一個建議,想讓我對這幾個年輕女孩的屍體進行解剖,不過被我拒絕了。
雖然已經是死亡了,但那是非正常死亡,還很有活過來的可能性,對於陰陽師來說亦是如此。
如果是以前,我是一個法醫,這種事我基本上沒有選擇。
但是現在,我有。
忙活了一下午,我也沒有找出到底是幾個女孩出了什麼問題,醫院的體檢報告,也現實生命停止,但是卻心跳,似乎是隻有心臟的活動範圍保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