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5章 江小劍的疑惑
“謝謝哥哥!”
王瑩瑩又哭了,這一次不是害怕和痛苦,而是發自內心感動的淚水。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大凶之地苟且偷生了這麼久,她們過的甚至是連陽間一條普通的狗的生活都沒有。
“謝謝!”
王老太又是一陣磕頭。
我看不下去,叫停。
我又逃出了一種血,這種可以修復鬼的陰氣,很快王老太傷勢痊癒。
然後,我開起了引魂路,叫來了牛頭引路,然後帶著她們去了地府。
而做完那一切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我弄走了江小劍的記憶,也弄走了那大塊頭的記憶。
等他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保安室,前一個消失的記憶全部不復存在。
但是這一天,我剛覺得安穩下來,外面又出事了。
原來是有一個保安死在了保安室,是一個老保安,聽說死得很安詳,嘴角掛著微笑。
麻痺的,我氣不打一處來,這肯定不是安樂死。
我也趕到了現場,還真是安樂死的樣子,但是那死法太詭異了,就像是這個人並不是痛苦死去,而是在快活中被奪走了生命。
這在小區中接二連三的出事,已經鬧得人心惶惶,現在又出現了這一件事情,更加鬧大發了。
除了那件事以外,還有一件更引人注目的事情。
那就是據保安室一個值班的保安說,在天快亮的時候看到一個紅衣女人走了進來,但是一閃就消失了,接著那個老保安走到他前面說了句“我先走了,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然後就不見了。
而當回到保安室的時候,也正好發現老保安撒手人寰。
這種事太詭異了,如果說是小年輕的出事還很正常。
“江小劍,別忘了前面我跟你說的話,出了事你可以來找我,我是A棟樓2樓的住戶!”
我離開的時候,不忘跟江小劍叮囑了一聲,畢竟現在也不能見死不救。
“你是?”
保安室內的江小劍很懵,對,就是迷茫那一種,腦海裏被我留下了一句話“你有血光之災,最近你得小心一點”,但是其它記憶都被刪減了,一直沒弄懂那句話的意思,哪怕是現在也沒弄明白。
我知道這小子現在肯定是還沒腦回路轉過來,也沒有繼續再說什麼。
而是離開了,死人的地方很晦氣,待久了會有黴運。
在我離開的時候,江小劍一直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在嘀咕著“是誰告訴我的”的話。
當然明白就見鬼了。
現在那些住戶,很多都在開始討論什麼時候搬走了。
當然也有很多住戶決定留下來,很大一部分都在決定籌資請之前的付金全來做一場法事處理。
說到底,那些有錢人現在已經信服,逐漸依賴了付金全。
今天付金全被請來了,每家每戶都出了錢,本來我和白銘根本就不想鳥,但是想到和和氣氣又不缺那點錢,就想著當出錢看一個表演了。
付金全當然知道他在我面前是關公耍大刀,在收到錢之後就將給的那部分錢轉賬給了我和白銘。
沒想到還挺識趣的,算他會做人。
我也沒有再斤斤計較。
而是直接回家。
但是回去的時候,讓我很驚愕的是,姍姍和劉玉燕回去了,而且跟沒事人一樣照樣起床,刷牙,洗臉,有說有笑。
我問她們昨晚有沒有離開,她們很茫然的都搖了搖頭。
對於這個回覆,我感覺背脊發涼,難不成我昨晚都是看到了幻覺不成。
如果她們沒有離開,那昨晚的兩個又是什麼。
我敢確定,昨晚的兩個就是姍姍和劉玉燕,太真實了,關鍵是都還有影子。
我沒有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兩女,說了估計只會讓他們做噩夢。
難不成昨晚她們是夢遊了?
還是昨晚真的只是被控制?
不對,如果說控制的手段,白銘算是很高明的了,玩蟲子沒有誰比白銘厲害。白銘身上有一種苗寨專門飼養的蠱蟲,可以控制人,而且還是蟲王,一般方圓百里之內沒有其它普通的蟲子敢靠近。
那些排除之後,我完全想不到還有什麼能夠讓她們都能夠被控制的存在。
這裏的事情看來很棘手了。
完全超出了我想象中的不簡單。
她們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
我把昨晚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告訴了白銘,當聽完以後,她眉頭緊蹙,也是一臉凝重。
事情太離奇了。
只有更高明的手段才能夠在我們眼皮底子下瞞天過海。
“明天可能會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到時候你記得叫我,別一個人單獨行動!”
白銘昨晚睡得很沉。
“今晚可能會出現,你晚上別睡了,我們一起行動!”
我點點頭,補充道。
當然我這個補充也是很好的,白銘點點頭同意。
而門衛保安那裏的事情很快也傳得沸沸揚揚,每家每戶都知道了。
這邊姍姍和劉玉燕聽到後,一個是臉色蒼白害怕,一個則是一臉欣喜。
劉玉燕欣喜是對這種事情很興奮,之前就一直纏著我,早就萌芽那種想要學本事的想法,只不過我一直不理不睬讓她消停了,現在再次聽到猶如沉寂的小宇宙爆發了一般。
她一直問我,甚至還想要今晚去探險見見鬼。
我也是為劉玉燕的膽子和那種想法哭笑不得,但是沒有答應,如果保護不周那可就不好了。
劉玉燕還不死心,甚至還大膽的對我丟擲了魅惑的秋水目光,抱著我的手有意無意的蹭來蹭去。
那呼之欲出的胸脯相當波瀾壯闊,前面的深溝深不見底,有驚人的彈性。
姍姍一眼就看到了,故意將劉玉燕拉開一邊。而另一邊白銘也注意到了,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一直笑吟吟的在那看著,像是在說舒服不舒服,今晚有你好受的。
那個眼神對於我來說是最恐怖的。
我主動離開了姍姍和劉玉燕遠一些的距離,表明我的忠心日月可鑑。
看到那一幕,白銘纔給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