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3章 血光之災
白天還不要緊,關鍵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才發現那蠢蠢欲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更上一層樓。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具體來說就是身體跟火燒似的。
好在今晚劉玉燕和姍姍住一個房間,白銘和我睡一起。
晚上的時候,睡覺之前白銘吐氣如蘭,主動纏上了,大戰五百回合。
後來白銘入睡。
但是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精神處於亢奮當中。
並不是我還想要那一個,而是感覺自己怎麼也散不去那精力。
夜深的時候,我一直睜著眼睛。
那種狀態,一直持續了三四個鐘頭,才消失。
我才感覺睏意襲來,眼皮子在打架。
突兀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沙沙非常刺耳的聲音,是連續性的,就像之前劉玉燕那樣用腳在地板上用力拖出來的聲音,當然主要是那種塑膠鞋與地板摩擦發出來的聲響。
這種聲音很惹人惱火,還有的就是詭異,在晚上這種寧靜的氛圍中很詭異。
我一下腦海中就涌現出了之前劉玉燕中邪的畫面,但是這一次不對勁,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外面的聲音很有連續性,似乎不只有多了一個人。
莫不是姍姍也中邪了?
我心驚肉跳,緊張得不行,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門。原來想要叫白銘,但是看現在她沉睡的樣子不忍心叫起來。
而且這件事,對於我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我穿好衣服,雙腳夾著拖鞋,穿了一件短體恤,就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口,然後開啟了房門。
開啟的時候但是卻沒有見到劉玉燕,也沒有見到姍姍,只見到客廳外的門是被開啟著的,應該是從那裏出去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劉玉燕,但是劉玉燕正拖著腳在走廊上走,腳底下發出沙沙的響聲,在這安靜的大晚上讓人頭皮發麻。
當我出來的時候,劉玉燕似乎沒發現,拐個彎就下了樓道。
我追上去,中間有三四米距離,最後發現姍姍果然也在其中,只不過目光呆滯似是一個機器人,動作十分生硬的走在劉玉燕的前面。
這應該是被控制了。
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劉玉燕和姍姍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種灰白色的物質,臉上慘白無血色,兩個人十分有規律的前後跟著走。
一直往樓下走。
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我只能跟著去了,等找到那組織,一定要一鍋端了。
我跟她們後面一直走,走去的方向似乎是小區外面去的。
“喂喂,你幹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麻痺的,肯定是保安發現了。
我正想要追上去,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是一個青年保安,一臉不善:“鬼鬼祟祟,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進來偷東西的吧,現在被我給逮住了,還想跑,跟我走,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我是脾氣好,對你客氣了一些,我脾氣不好,我頭都能給你打歪。”
我懷疑今天是不是什麼時候踩到狗屎了,運氣竟然這麼查,在這個關鍵時候能夠被攔住。
現在被攔住,姍姍和劉玉燕如出無人之境走了出去,最後背影遠去消失在黑夜中。
我能夠對付鬼,但是對付人卻很頭痛。
“我是A棟樓的住戶,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去查查”
我急了,心裏那是一個氣啊,如果不是現在脾氣好,那句話真的是反過來,準確來說還不止是把他頭給打歪,打得滿地找牙都是正常的。
“少廢話,你這樣的我見多了,跟我去保安室!”
這個青年保安面色不善,繼續抓著我的手就往保安室去,這時候我抬頭看去的時候早就見不到劉玉燕和姍姍的身影了。
“你麻,痺!”
我氣急敗壞,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青年保安一下直接被踹飛,摔倒在了花壇旁邊的人工林裡哀嚎了一聲。
我沒有管,一肚子還沒處撒。
“草,泥,馬,老子就是不幹了,也跟你拼了!”
那個青年保安也是暴跳如雷,掉進去臉還掛彩了,眼中全是怒火,爬起來後帽子扔掉,怒氣衝衝的就衝了過去。
我好久也沒有打過架了,當然也是十分願意。
於是,我們交手,直接就打成一團。
但是我也是一個修道之人,會些御體之術,再加上力大無窮,我沒出手那青年保安打上來的時候瞬間就抱著手滿臉痛苦不堪在地上打滾。
對於普通人來說,我的身體就像是銅筋鐵皮,豈是普通人能夠輕易傷到的,就算是子彈拿我也沒辦法。
只是打在我身上,想必按照剛纔的力度那青年保安也是嚐到了不小的苦頭。
我沒有停手,一腳就飛踹了上去,他又被踹翻,只不過臉上全是惶恐,眼睛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我的眼神。
“別打了,我認輸,我認輸!”
青年保安痛哭流涕,蜷縮著哀嚎。麻痺的,我也是怒氣上頭,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才氣消了一些。
但是我還是餘怒未消。
看到他那副樣子,我鬼使神差的問他為什麼這麼執著的攔著。這個青年保安估計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那麼問,他愣了一下,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
他叫江小劍,原來是今天他女朋友跟一個富二代走了,還羞辱了他,他回來後一直憋著氣還沒處撒。
而且在回來的時候,還受到了隊長的刁難,於是就藉着剛纔的事情,正好又看到鬼鬼祟祟,心中很不爽,就想找機會暴打一頓。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被反其道而行之。
想到那個問題,江小劍一臉黑,有氣沒處撒。
“你這段時間會有血光之災,你小心一點!”
我看出了江小劍頭上有黑氣,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但是這句話雖然普通,但是到了江小劍耳朵裡,卻是一句罵人的話,就相當於一個人在說:“我很有勢力,你給我小心一點。”
也難怪他會那麼想,那句話在這個時候簡直是太貼切了,那句話無疑就是話裡話外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