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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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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奇怪的感覺

    一場接一場的運動之後,我和她大汗淋漓。但是讓我感覺很奇怪的是,那種浴火發泄的漁網似乎蟄伏之後又爆發了出來,心頭一片火熱,興奮,很強烈。

    我感覺自己都是處於獸血沸騰的狀態,眼睛裏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我還有更厲害的,要不要試試?”

    我感覺自己還沒滿足,作勢就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被壓在身下的白銘流露出驚慌神情,忙不迭的叫著“不要”就使勁掙扎出去。

    但是就是那個“驚慌”,讓我的漁網更強烈了。

    我忍不住,在她求饒的小眼神下,強行霸佔了她。

    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這一次萬事後,我才感覺好受了些。但是當我想去抱住白銘的時候,白銘跟驚慌的兔子似的連忙掙脫了,她臉上流露出了慌亂的神情。

    我知道是自己剛纔要了太多次了,訕笑了一下沒再碰她。

    她咬著銀牙穿好衣服後,下床的時候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出房間之前,她還不忘幽怨的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在說都怪你,讓我走路都這麼彆扭。

    我感覺很滿足,穿好衣物以後,也跟著出去。

    在吃早餐的時候,白銘臉上還蹙著眉頭,眉宇間還能看出絲絲隱忍,還雙腿幅度很大還不能合攏。

    低頭喝粥的劉玉燕似乎是看出了異樣,關切的問:“姐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但就是被那麼一問,我只能忍住笑意不出聲。

    而也注意到我的樣子,劉玉燕的目光一直在白銘打量上下。

    被這麼一問,白銘頓時臉紅成了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她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後在我腰間掐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痛,但是我還是裝出齜牙咧嘴求饒的樣子來求饒。

    然後她擠出了從容的笑容:“沒事,姐就是那個來了。”

    那個來了,劉玉燕眼神先是古怪,而後裡面閃過有一絲狡黠一閃而過。

    沒有再接著問。

    白銘沒有注意到,但是我卻注意到了那微妙的一瞬間。

    但是直到現在,我也說不出劉玉燕真正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還有自從昨天晚上回到房間以後,我就感覺那種浴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現在當我目光落到劉玉燕身上的時候,我又是一陣心頭火熱。

    那種感覺很強烈,我幾乎不能控制,欲罷不能。

    劉玉燕穿著白銘送的那種短體恤,身材發育得不錯,在身材方面來說也算是一個極品。就算是跟白銘比起來,也能平分秋色。

    那種感覺太強烈了,我一看上我就感覺很想要她。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耳朵被拎了起來,一下心神才收攏,是被白銘給用手拎的。

    白銘注意到我那種侵略性的目光,笑吟吟的道:“好啊你,看來是我滿足不了你,現在你就給我來這一套是吧。”

    雖然那種感覺很強烈,但是我還是更怕白銘給我身上放蟲子,就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銘沒有放過我,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然後抱著胸用臉貼近我耳朵邊小聲哼哼唧唧,然後魔音一般呢喃道:“我已經在你身上放了蟲子,要是你敢在外面偷吃,我就讓它咬爛你下面的蟲子喔。”

    我知道放蟲子的瞬間是在她拍肩膀的時候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身體裡面。

    我頓時感覺褲襠下面一涼,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這種方式對於男人來說太惡毒了。

    我欲哭無淚,剛纔不就只是多看了幾眼?

    我知道白銘是屬於那種敢說敢做的那種女人。

    說完以後,白銘就離開了我遠一些,過去挨着劉玉燕有說有笑起來,形同親姐妹一般。

    今天又是一下午聯絡,依舊是沒有聯繫到老家的親戚。

    被蠱蟲放在身上後,我感覺自己也老實多了,整個過程甚至沒有去看一眼。

    在下午的時候,我將硬著頭皮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白銘。但意外的是白銘沒有生氣,而是很冷靜。劉玉燕也說了從小就有的彼岸花。

    看得出我們對這朵花知道什麼,劉玉燕好奇的問我們這朵花是什麼。

    我猶豫了,沒敢說。但是白銘卻出乎我的意料,直接就說出了彼岸花的來歷。

    彼岸花也叫死人花,可以寄宿在鬼物身上,也亦可寄宿在活人身上,稀釋生命精元,直到宿主徹底被抽成乾屍為止!

    但是當說完以後,劉玉燕滿臉蒼白無血色,驚恐的看著自己左胸的位置。

    “你放心,有我們在,你不會有事!”

    我和白銘當然還有對策。

    聽到那樣的話,劉玉燕才平靜下來,不過平靜得出奇。

    就在我以為是嚇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劉玉燕忽然又作苦思冥想的樣子,雙手抱著頭,神情痛苦的道:“我以前好像在組織內待過一個地方,那裏有很多人,有一些跟我一樣的小孩身上都有你們說的這種彼岸花。”

    這句話語出驚人。

    我和白銘都是一愣,白銘先反應過來搶先開口問道:“什麼地方?”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說,但是這是條很關鍵的線索。

    “我只記得斷斷續續的一部分,那裏好像是我住過的地方…是一片高樓內,那裏有我們很多姐妹…”

    劉玉燕越說表情越痛苦。

    雖然說的不具體,但是她能說的出來證明還知道那個地方。

    白銘直接伸手抓住了劉玉燕的手,大聲道:“別想了。”

    劉玉燕大口喘氣,自己用雙手掐著自己脖子。白銘用手給她順氣,過了好一會劉玉燕的呼吸才平穩了下來。

    我和白銘,都猜到了劉玉燕剛纔那陸陸續續的話中的地方,應該是以前傳消生活的內部。

    從之前的話那麼說,應該是一個以活人為祭祀的組織。

    這樣的組織必須得剷除。

    除掉了,那也算是為民除害,也算是一件大功德。

    但是不只是那樣,我們還要透過這個線索去找白老爹。

    因為昨天的那件事情,白銘決定要和劉玉燕睡一間。我想抗議,但是知道抗議無效,就選擇了沉默。

    一到晚上,我感覺那種感覺更強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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