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去往李村
當我出現在街道後,抬眼便見,路邊王山,白銘還有一眾著便裝的刑警隊員皆是一臉緊張,急促的在街道中穿梭著,從他們的面部表情不難分析他們是在尋找著什麼。
“白銘,王隊長。”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我忙抬手呼喚他們。
當他們聽到我的聲音後,還在苦苦找尋的白銘,當先一步聞聲找到了,她看到我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臉上的焦急神色很快便被她藏隱了去,她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問道:“你去哪兒,你知不知道我...我們多擔心你!”
很快王山也帶著人走了過來,一下子我身邊圍攏了不少人,我忙開口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局裏說。”
王山幾人聽得這話也不在追問,一直到局裏後,王山這才按耐不住的詢問道:“陳法醫,你是不是被狗爺的人抓走了?”
對於這種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將手中的行李袋放在桌上,說:“這裏麵都是被偷走的公款,還有棺材釘的下落我怕已經知道了,交易地點就在李村,王隊長麻煩你讓人查一下位置。”
王山點了點頭,提起桌上的錢,交由隊員拿去輕點後,馬上又讓人查了一遍李村的位置,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李村坐落在一邊遠的山區,從我們這兒出發,得要兩三個小時才能到達。
查探好了一切後,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很快他們又好奇的問道,“陳法醫,你說那個狗爺既然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那為什麼他還要將這個訊息告訴我們呢?”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他,但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當時他們站在那個老人面前,恐怕他們也生不起任何懷疑,我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這個問題。
他們見我不說,也不好繼續追問,很快王山又扯到了另一個話題,他神色嚴肅的說,“陳法醫,我看這樣,既然你已經沒事出來了,那我們現在就帶人去包圍了狗爺所在的地方,我想只要我們控制了狗爺一定可以從他嘴中翹出不少線索來!”
當王山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否決了這個計劃,既然狗爺能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摸尋到我們的身份,且還沒有半點讓我們可以偵查的線索,那麼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狗爺的勢力遠不像我們表面看到的那般,不是說不能動,至少現在還不能動,我們還有還多事情需要去破解。
商議了一番後,我們制定好了計劃,於兩天後,假扮成買家前往李村,購買棺材釘,同時提前讓人闡赴在李村之內,等待交易的時候,立即實施抓捕行動!
待得大家都離開了,我依舊沒有離開會議室,我走到窗邊,感受著窗外對映進來的暖光,我心中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歷經了這麼久,溫雅一案看樣子終於要告破了,但也只是如此,我心中才愈發的忐忑不安,我怕溫雅一案到了最後也會像張明案一般,變成一個我們無論如何勘探都無法破譯的迷案!
在我站定的時候,隨我一同留下來的白銘,她不聲不響的走到了旁邊,順著我的視線看去,她並沒有看向我,抬手感受著照應的暖光,冷不丁,說:“明明已經到了溫雅案關鍵的時刻,為什麼你不開心呢,你好像在擔心什麼?”
“我發現無論我心裏想什麼,只要你去猜都能猜中。”我苦澀的笑了一聲,說:“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擔心,自從張明案以來,我們經歷了不少的事情,我怕...我怕溫雅案到了最後又是下一個張明案。”
“放心吧,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們都要繼續查下去,不是嗎,有句話說的很對,努力了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會成功。”白銘留下一句話,默然的離開了。
此時會議室中獨留我一人,我看著窗外,腦中卻在回味白銘的這句話,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會成功,是呀,我們做刑偵工作的,何嘗不是應了這句話呢。
正因為白銘的這句話,一瞬間,我心中的陰霾,彷彿一掃而空,這一刻,我心中前所未有的堅定,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我也一定要繼續追查下去!
....
兩天後,我們的第一批刑警隊員已經喬莊混進了李村,作為“買家”的我們,捯飭了一番後,直接開車去往李村。
路上的行程有些枯燥,一路無話,等我們來到李村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此時臨近正午,爲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沒有開車進村,畢竟在這種偏僻的山區裡,開車進去,實在是有些眨眼,別人想不注意都難。
山路崎嶇難行,我們就在深一腳淺一腳的坑窪裡,行走,走在路上,王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說,這人怎麼把攤子放在這種地方呀。”
白銘一臉無所謂的走著,她也不搭話,爲了不讓王山覺得尷尬,我開口解釋道,“這種地方,一來地處偏遠,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二來方便逃跑,要是遇到抓捕,直接往山裏一鑽就跑了。”
王山哦了一聲,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問的實在有些愚蠢,他不在說話,悶頭往前走去。
就這樣又步行了半個小時,我們終於出現在了李村,進到村子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河口尋那個算命攤子,而是找人問了路後,找到了村裏的招待所暫時居住了下來,解決了住處後,我提上裝滿百元大鈔的行李袋,帶著王山白銘走了出去。
這一次進村,我們是隱匿的身份的,對外我們稱是進村探險愛好者,走累了,所以想借住幾日。
對於這些淳樸的村民,他們多不會用惡意去揣測別人,很快他們就相信了我們。
我們從招待所出來後,順著街道一路走去,途中見一條不算吞急的河流,河流邊上有著幾個婦女正在洗刷著衣物。
看到此,我皺紋,說:“河口應該就是這條河流的盡頭了,都小心些。”